bsp; 你救的是哪门子驾?这分明是绑架啊!唉,表姐,你让朕说些什么好啊?以前发生的事情,朕依然能够嗅到血腥味,你我本来是舅表亲,辈辈亲,如今搞成这种样子,真是无话可说了。”
挟持天子欲打洞,尼姑终于圆夙梦。圣上色厉狂咆哮,空照内荏作大恸。空照泪眼淋淋地跪在圣上的面前,最初那种逼人的气势,霎时间便荡然无存了。
天子底气更足了:“表姐,你这是何苦哇,你以为把朕弄到这里来,就以为抓到了肉票,就能得到你所要得到的一切么?咱们两家的仇恨已经很深很深了,而表姐此番所为,是在继续加深这种仇恨!
如此折腾下去,何时才有个头哇!”“表弟,”空照以膝盖骨代替脚掌,在光滑的岩石上向前磨蹭着:“天子误会了。
空照绝没有绑架天子、以泄私仇的意思,天子如果不喜欢这里,我可以送你回去,请天子千万不要认为我是在绑架,那真是折杀空照一片真心啊,姐姐所以这样做,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想与天子在一起,单独地谈一谈!”“谈什么?”天子冷冰冰地问道,空照将泪面俯在天子的双膝上,双手搂住天子的大腿:“天子,给空照一个名分吧,否则,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唉,你把朕弄到这个天荒地远的大石头上来,原来就为这个啊,朕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呐!”
小皇帝终于明白了空照的意图,不过,没有姑姑首肯,天子什么权力也不能行使,尤其在这遥远的大石头上,两手空空的圣上,拿什么给空照一个名分啊。于是,为了掩盖自己有名无实的窘态,天子故意岔开话题,推辞自己站得太累,手掌欲搬开空照的胳胳臂,尼姑撒娇般地笑道:“表弟,夜晚的山风很大,姐姐只有这样抱住天子,才会安全哦!”“可是,下得山去,”小圣上手指着无边的漆黑,提建议般地问道:“不是更安全么?”“呶,”空照扯谎道:“那吃人的大白猿还在山下没走远呢,天子此刻下山会有麻烦的!”
“吃人?”天子的心头猛然一颤:“大白猿,会不会把姑姑给吃了啊!唉。”小圣上正为姑姑的生死担忧,脚下的尼姑再也按捺不住了,双臂极为挑逗地抚弄着天子,挂着泪痕的面庞,在天子的身上蹭来磨去。
黑暗之中,天子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拱捣着自己的胯间,搞得龙茎微微刺痒,旋即产生一种本能的勃起欲望,天子俯下头去,一束月光恰好游移到天子的胯间,乖乖。
原来是空照仰着泪痕累累的面庞,正撅着珠唇,既淫荡不已,又讨好不止地拱弄着天子的胯间。天子先是一惊,但很快明白了表姐的渴求:呵呵,表姐想与朕大行欢爱,既然如此,朕又何乐而不为呢!想到此,天子冷冷一笑,胯部主动拱向空照。
尼姑依然仰着面庞,冲天子眨了眨眼,报以心领神会的淫笑:“嘻嘻,嘻嘻,嘻嘻,呜唷,哦,给我。”尼姑的态度不变则已,说变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一分钟之前还是傲慢而又矜持空照。
此时,下贱无比地跪在天子的脚下,双臂放浪地抓挠着天子的大腿,张着腥红的小嘴,吐着湿淋淋的舌头,一边鼓捣着天子的胯间,一边淫痴痴地臆语着:“给我,给我。”
好个十足的荡妇啊:“我要”“呵呵。”天子早已被表姐撩拨得兴致大发,望着尼姑的淫态,天子也一扫至高无上的尊严,笑嘻嘻地掏出龙茎,扑愣一声展现在空照的面前,尼姑顿时喜形于色,一把拽过龙茎,圆瞪着眼睛,仔细地视审起来。
龙茎微翘明月前,尼姑脸上笑开妍。手握肉棍赛玉玺,既品箫来又揽权。遥想当年吕氏族,更念媚娘武则天。弦儿弯弯任我欢,怎知抬脚迈深渊。
天啊,这哪里是普通的肉棒啊,这俨然是一根权杖啊,尼姑坚信,一旦拥有了这根肉棒,从此便拥有了天下。
尼姑只要牢牢地握住这根肉棒,便牢牢地掌握了天朝的大权,这根肉棒晚间在尼姑的那个地方随心所欲地搅捅一宿,白天,在金銮宝殿之上,尼姑于是便喧宾夺主地发号施令了。
有了这根神通广大的肉棒加权杖,尼姑摇身一变从此还俗了,成为一个平凡的,却是真正的女人。一个有血有肉的,有雌性气味的女人。一个食人间烟火,却拥有非凡能力的女人。
一个有着强烈的,那方面欲望的女人。一个有目标,并为此孜孜以求的女人。有了这根肉棒,尼姑的性欲不仅得到了彻底的满足,生活从此也充实起来。
再过个一年半载,这根肉棒会赐予尼姑一个儿子,然后,所谓的天子却莫名其妙地驾崩了,然后,尼姑摇身又是一变,终于大权独揽了,然后,儿子一天一天地成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