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的预感,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来世,唉,来世的我,恐怕还不如他们呢!”说到这里,空照一声唉叹,脸上泛起一丝懊悔之色,淫贼看在眼里,心中嘀咕道:是呀,身为出家之人,不本本分分地吃斋念佛,一门心思想着做皇后,干扰他人的幸福生活,死后一定会受到严惩的,来世没准真的就不如鸟人部族呢!“淫贼,”空照沉吟一声,面庞一扬,方才的惆怅以及悔意全都随风飘散而去:“你今夜幸亏遇到了我,才得以苟活。
可是,明天呢,后天呢,再往后怎么办啊,难道就在惶恐之中度过每一个日日夜夜嘛?”“是呀,”阿二不知所措:“请大师指条活路,我该如何是好啊?”
“想要活命,道路只有一条,与我合作!”空照怂恿道:“淫贼,只要你肯与我合作,我保你前途无量,尽享荣华富贵,走”
阿二不解地问道:“大师,咱们去哪啊?”“你忘了,我们不是预定好了,今夜通过你给圣上托梦吗?”“哦,想起来了,刚才那场惊吓,我什么都忘了!
可是,大师,珍珍,珍珍还在洞里呢,把我扔下了山,他们将如何对待珍珍,你应该很清楚吧!”
“嗨,”空照漫不经心地挥挥手:“算了吧,一个娼门女子,何足挂齿,淫贼,快跟我走吧,只要你肯与我合作,各色美女应有尽有!”
“珍珍,”阿二无奈地望着山巅:“等着我,我一定说服大师,尽快回来救你!”空照与淫贼驾着浮云,顶着夜色,一边交谈着,一边随风飘动,借着月光向下俯瞰,无边无际的山峦连绵不绝,无数座奇峰怪石直指苍穹,阿二倒吸一口冷气,悄声问空照:“大师,咱们准备去哪啊?”
“到了,你看,”俏尼姑手指下方,浮云缓缓降下,飘浮在一座奇峰之间,顺着月光,阿二定睛一看,一根石柱拔地而起,呈着倾斜状,圆浑浑的顶端直指苍天,更让淫贼叫绝的是,在圆头与柱身的接合处。
甚至突起一道颇似包皮状的皱褶,望着与男人阳jù毫无二致的大石柱。阿二失声嚷嚷起来:“我的天啊,这是山峰吗?”
“不是山峰,又是什么呢?”看见淫贼发出由衷的感叹,始终不苟言笑的俏尼姑,第一次跟淫贼开起了玩笑。
阿二一会瞅瞅阳jù状的巨石,一会又望望空照大师那难能可贵的微笑,片刻之后,淫贼不再居促。
并且抛掉了胆怯,在美丽的,但却是冷血的尼姑面前,张狂地放肆起来:“大师,请恕我直言,它太像一根大jī巴了!”
“哈哈,”听见淫贼的粗言,空照一扫往日的严厉,清秀的面庞丝毫没有的羞色,不仅如此,她站在云端,手掌充满激情地抚摸着粗糙不平的岩石:“是啊,淫贼,你没看错,这根石柱,的确与男人的阳根一模一样。啊!”说到此,俏尼姑不禁心潮澎湃,细手抚摸着巨石,那份兴奋、那份惊讶、那份满足,仿佛摸着一根无与伦比的大肉棍,俏尼姑身子猛一抽搐,双腿间哗地湿成了一片:“呵呵,与大自然相比,人又算得了什么,人类真是太渺小了。
渺小的可怜,渺小的一文不值,呵呵,淫贼。”俏尼姑一边手抚着巨石,一边以挖苦的口吻道:“别以为自己淫遍天下,就有多么的了不起,如若与它相比,你那玩意算个啥啊!小雀雀一个!”
望着空照的淫态,阿二心中骂道:好一个贱货,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比谁都淫荡,今天夜里,你终于发情叫春了。
呵呵,嘲笑我的jī巴太小,小雀雀一个!这根大石柱是够雄壮的,可是,我的美人,我的骚尼姑,我的风流大师,你那肉洞,消受得了么?
月色徘徊风荡荡,浮云掠过空旷旷。杂草盘根乱蓬蓬,泽光涂尖闪亮亮。筋络暗红鼓突突,通身硬皮粗壮壮。天生一个大鸡鸡,撩得尼姑淫浪浪。
“比不了,比不了!”遥望着冲天的大石柱,淫贼彻底折服了,也不知是真的想比一比,还是有意挑逗春情荡漾的俏尼姑,淫贼的色胆愈加膨胀了。
在空照面前居然掏出了鸡鸡,怔怔地摆弄起来:“此乃天下第一大jī巴,比不了,我可比不了!”
“放文明些,”喜怒无常的空照突然扳起了面孔:“收起你那破玩意,下流坯,俗不可耐的家伙!张嘴jī巴,闭嘴jī巴,满口的污言秽语!缺乏教养!”
“可是,”淫贼不得不有所收敛,将鸡鸡塞回裤裆里:“大师,这玩意,不叫jī巴,又叫什么啊!”“元阳石,”俏尼姑依然抚摸着巨石:“淫贼,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