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毫无兴趣地瞅了瞅苍凉的四周,觉得没什么好玩的,很不理解父皇为什么派大批的军队、花费钜额的粮饷守卫这片不毛之地。
花费那么多的钱财,还不如好生地把皇宫修缮一番呐!皇宫多好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简直赛过天堂啊!
“姑姑,”太子突然对姑姑的坐骑发生了兴趣:“这马跑得好快啊!”“那是当然!”提起自己的坐骑,姑姑顿时来了精神:“皇侄,你知道么?这可不是一般的战马啊,是世间最名贵的宝马!”
“哦,真的么?”“皇侄,你看!”姑姑将马鞭别在腰间,白嫩的手指在马的脖颈上轻轻地擦划一下,立刻泛起晶晶的血珠。小太子大惊:“姑姑,怎么,这马受伤了?出血了?”“不,”姑姑伸着鲜血滴淌的手指道:“这种宝马跑起来的时候速度特快,没有任何一种马能够超过它,跑累了。
宝马便渗出这种血一样的汗水来,所以,人称汗血马!”“哦,让我也试一试!”太子兴致愈浓,也习学着姑姑的样子刮起马颈来:“姑姑,这马一天能跑出多远啊?”
“四千里!”姑姑欣然答道:“汗血马可以日行数千里,从京城到西域边关只需一天的时间!”“啊,真是神了!”淫贼不肯相信:“圣上,汗血马充满了神奇的传说这是不假,可是,它奔跑的速度真得如传说中的这般快么?”
是啊,莫说大淫贼,作为写手的我也不肯相信,难道汗血马的速度比火车还要快?即使在21世纪的今天,从北京乘火车去乌鲁木齐,跋山涉水,出宝鸡,过天水,越戈壁,速度提得再快,也不能当天就可抵达啊!
“我也不太清楚,”圣上胡乱支吾道:“跑得久了,我就困了。
在姑姑的怀里幸福地睡着了,当我醒来时,早已到了一个叫做嘉峪关的地方!”一座谈不上雄伟的建筑群默默无言地伫立在舒缓起伏、黄沙漫布的荒原上,三环六绕的城墙抹着粗厚的黄泥,造型呆板、油彩业已剥落的钟鼓楼在狂风中可怜巴巴地呜咽着。
戈壁深处藏古城,岁月沧桑说枯荣。黄沙漫卷钟鼓楼,狂风吹遍练兵营。皇姑日夜守边关,太子朝暮念畿京。畿京忽飘酸硫硝,烽火狼烟启征程。
太子登楼远眺,满目都是大小不等的,形状却是雷同的石卵,稀疏的野草从石卵的缝隙间吃力地探出头来,做梦也没料到,一群山羊卷地毡般地搜寻而来,立刻将刚刚钻出石卵的野草一掠而光。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小太子手搭凉棚,口中吟着古诗,体验着边关别样的,与皇宫完全迥异的生活环境:“姑姑,大漠里也没有孤烟啊!”“皇侄,”姑姑可没有闲情逸致吟诗念词,她催促太子道:“走,跟姑姑下楼去,姑姑教你骑马!”
“好啊,我很想骑马啊!”太子充满好奇心地骑上姑姑的汗血马,模仿着姑姑的样子,双腿调皮地夹紧,战马嗖地冲将而去,太子登时手忙脚乱“咕咚”一声摔倒在地:“哎哟,可摔死我喽!”
“不怕,起来,继续练!”姑姑扶起呲牙咧嘴的皇侄,小太子揉着屁股,说什么也不肯再上马了。
姑姑秀颜大怒,托起太子便甩到马背上:“混账,见硬就回,给我上去吧!”第一次操练骑马,差点没把太子摔成残废,在姑姑严厉的目光下,在一声紧接一声的、不可动摇的催促下,太子彻底被征服了:好厉害的姑姑啊!太子有些后悔了。
早知姑姑如此严厉,丝毫不念亲情,我为什么要立她为皇后啊?看来,婚姻大事的确草率不得啊!一见钟情的事情更是做不得啊,否则,必将酿成终生的遗憾,你们看看,太子我就是活生生的、草率婚姻的受害者啊!
“这个姑姑,”淫贼摇头叹息道:“不好,不好,这样的姑姑不好,太厉害了,这哪里是皇后啊,简直就是母夜叉转世啊!”“不,不能这样讲,”圣上颇有感触地说道:“姑姑待我,有严厉的一面,也有温柔的一面!”“呵呵。这样的姑姑也能温柔起来!”
淫贼表示怀疑,圣上没有理睬阿二,他撩起布帘,眺望着姑姑的背影:“姑姑白天凶悍无比,一挨到了晚上,当太阳落到戈壁滩下面以后,姑姑的锋芒也像太阳光似地收敛起来了!
此刻,姑姑便温柔起来,啊,她又变成另外一个女人了!灯光下,姑姑由一个女将军,变成一个小媳妇了!脱下战袍的姑姑一改白天的威严,像个下人似的伺候我,给我洗头、洗脸,末了。
还要亲自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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