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度运动,让他的手腕肿得像馒头,手指则肿得象萝卜,有几次吃饭时都抓不起筷子了,索性就用勺子舀着吃。
但范飞没敢偷懒,他知道暗器是能保命的好东西,因此玩了命地学,让胡锤也忍不住暗自点头,也弄了些药水帮范飞消肿止痛。
当范飞打鱼也终于过关时,他兴奋地问胡锤:“下一步打什么?”
胡锤:“打。飞机!”
范飞:“”
范飞的同桌许静想必是从爷爷或丁诗晨那里听到了一些内幕,看向范飞的眼神变得很古怪。她怎么也想不到,范飞这个貌似忠厚的家伙,居然做出了脚踏两只船的惊人之举,而且还踏得四平八稳。
只是不知为什么,许静却从来没有向范飞打听过这件事,仍然云淡风轻地和范飞做着同桌,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就算看到范飞在做试卷时双手肿得和萝卜一样,她也装作没看见,更不会多问一句,依然保持着她高傲的心气。
只偶尔在一次放学后的私下交谈中,她忽然有些小得意地说道:“范飞,我上次没说错吧?我就说了不能送鞋给女孩子的,会把诗晨给送跑的,你当时还不信!”
“确实是送跑了,都送到省城去了。”范飞挠了挠头,笑道“不过我把她追回来了。”
“那还不是因为我帮你带回了鞋带和领带?要不然,嘿嘿。”许静得意道。
“你怎么也和你爷爷一样,快变成小神棍了。”范飞失笑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明天我爷爷就和柳奶奶结婚了,你小子得了这么多好处,总该分点红利给我爷爷吧?”许静挤眉弄眼地说道。
“靠,你爷爷进了丁家,就是千万富翁了,还来打我的主意?”范飞叫屈道。
“靠,咱们是不是好兄弟?”许静大大咧咧地使劲拍着范飞的肩膀,不满地嚷道。
“怕了你了,好,明天给你爷爷一个大红包。”范飞看着面前36d的波涛汹涌,挠头苦笑。
第二天,确实是许逸凡和柳玲的大婚日子,虽然丁易和丁远洋都没敢回来,但丁繁主持母亲的婚礼,倒也办得极为风光和热闹。
范飞登门道贺,送上了六万六的一个大红包。
“臭小子,别走!趁着今天客人都齐,你跟我孙女一起把喜事办了吧,也好多收些红包!”许逸凡大婚之日还不忘开玩笑,一把揪住了范飞。
“我还没成年呢,还拿不了证”范飞不知许逸凡说的孙女到底是丁诗晨还是许静,一阵脸热心跳,只得嬉皮笑脸地糊弄了过去,然后找了个空隙,溜之大吉。
范飞一直等着喝韩龙和凤姨的喜酒,只是这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提前收了那份大礼,一时高兴,就扯了张结婚证,把餐馆托给一个朋友打理,然后带着这几年的储蓄出去旅游去了,说是很多年都没休息过了,要趁度蜜月的机会好好玩一玩。
他们天南海北地玩了几个月,还没回来,却把装修新房的麻烦事一古脑儿地扔给了范飞。
装修的事范飞根本不懂,也知道很麻烦,他没有办法,只得把这事转托给了丁诗晨,让她找人帮忙。
至于装修费用,韩龙只是象征性地给了范飞五万块钱,说只要铺上瓷砖、刷刷墙,能住人就行。
丁诗晨却不敢怠慢,硬是把一个粗装修搞成了精装修,还把家具家电都买齐了。
扯淡的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溜了过去。转眼间,几个月又过去了,到了寒假。g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