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诗晨那样的负心女人,不值得流半滴眼泪。
男人流血不流泪,因为鲜血代表着勇敢,眼泪代表着懦弱,这一直是范飞有些偏执、有些大男子主义的观点。
“呃”郭胖子闯进来后,看到这诡异的一幕,顿时愣住了,心中却也猜出了几分真相。
“你们干什么?”范飞听到这动静,抬起头来,两眼发直地问道。
“帅哥,我们听到里面有声音,以为以为有人在打架。”郭胖子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
“打架?”范飞摇了摇脑袋,想了好一会,忽然怒道“这里就我一个人,打打什么架?出去!”
郭胖子等人只得再次尴尬地退了出去。
范飞再次把门反锁,然后继续“砰砰”地吹着那枚戒指。
郭胖子等人在包房外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郭胖子刚才也给派出所打了个电话,希望他们派个警察来看看。但派出所的人问清楚现在范飞并没有和谁打架之后,就说警力不足,暂时抽不出时间来,而且范飞现在暂时也没违反治安条例,等他闹事了再说
就在郭胖子为难之时,燕子却忽然笑嘻嘻地亮出了手上的一个东西。
“干嘛?”郭胖子困惑地问了一句。
“他的。”燕子指了指包房的房门。
郭胖子恍然大悟,对着燕子竖起了大拇指。
因为那是范飞的手机。
燕子退到楼梯口,从手机里调出了范飞的通讯记录,选了最近联系过的一个名字为“和尚”的奇怪号码,拨了过去。
“范飞,你喝完酒了?”接电话的自然就是半小时前刚和范飞联系过的馋公。
“先生,我是临江楼酒楼的服务员,事情是这样的”燕子赶紧把刚才的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
“你等着,我马上就到!”馋公听后大惊失色,问清了酒楼的位置,然后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馋公和冰非墨便匆匆地赶到了酒楼,而这时,范飞已经在包房里醉得人事不省了。
馋公赶紧把饭钱给付清了,把那把菜刀送给了郭胖子,还给郭胖子赔了不少笑脸和好话,连说打扰了。
郭胖子接过那把菜刀,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却习惯性地说没关系,欢迎下次再来。
说完这句话后,郭胖子忽然省悟过来,赶紧抽了自己一嘴巴,说下次就免了,你们去祸害别的酒楼吧。馋公听后也哭笑不得,只得又赔了两句好话
冰非墨却仔仔细细地向燕子等人打听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又从地上捡起那枚被砍得稀巴烂的戒指,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馋公背着范飞,找了个的士,和冰非墨一起回到了宾馆,把范飞给扔在了床上。
“你照顾他一下,我去查一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馋公阴沉着脸扔下一句,就匆匆地离开了宾馆。
冰非墨静静地坐在床头,神情复杂地看着在睡梦中咬牙切齿的范飞,不断地叹着气。
“诗晨,这是为什么?”
熟睡中的范飞忽然说了句奇怪的梦话,然后眼角忽然滑出了两滴热泪。
有些男人是很难流出眼泪的,但醉酒后和睡梦中除外。只有那种时候,他们才能卸掉面具,完全打开自己的心扉
冰非墨轻轻地擦去范飞脸上的泪水,又轻轻地抚摸着范飞的后背,眼里满是怜惜。
“唉,我真嫉妒她。”半晌后,冰非墨忽然沉沉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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