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粮食,而南阳郡则是庆国最大的产粮郡。如果能拿下南阳郡并且控制住,魏国的国力定然大大上升,对于他们的武力扩张,将有极大的帮助……庆国一旦失掉南阳郡,将受巨大打击,说不定南阳郡一失,庆军士气衰弱之下,魏国会一举攻入庆国内地,到那时候,庆国便要遭受更大的损失……所以属下以为,庆国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南阳郡,而魏国为了战略扩张,也一定会死攻南阳郡,真要打起来,那便是一场你死我活的大战了!”
韩漠点头道:“魏国人素来喜好征战,他们的国民自小便开始接受军事训练,国策便是以攻为主,这么多年忍耐下来,那是一直在养精蓄锐……这一次既然出战,那便会打出一记重拳,却也不知道庆国能不能抵挡的住!”
魏国有司马擎天,庆国有商钟离,魏国虽然尚武之风最盛,有着强大的军队,但是国力上与庆国还是有着极大的差距。
战争的胜负,那是谁也不能预料的,任何一场战争的开始,都是一次大冒险。
魏国欲想胜利,就必须以最快的度攻下南阳郡,迅地完成对南阳郡的控制,决不能打持久战,一旦战争僵持下来,庆国国力的强大就会显露出来,魏国必定会被活活拖死。
而且双方放还要提防燕国这一变幻莫测能够随时改变战局的因素。
这一场战争,看似风云大变,但是真要开战,只怕也不会如想象中的那般迅。
韩漠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湖上的美景,沉默了片刻,终是道:“让人随时注意那边的动静吧,一时半会……应该打不起来!”
……
韩漠到得西花厅那处地下刑讯室的时候,李固和红袖正在里面等候,他们知道厅长大人会来询问一些事情,也是做好了准备。
地下刑讯室内,一名神情呆滞的囚犯被捆绑在一根铁柱子上,面色呆滞,但是那双眼眸子里,却依然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恐惧。
韩漠运粮前往宜春的途中,歇息在古水镇,那天夜里,竟然有一群人隐藏在兵士和民夫中,想趁机烧粮,幸亏韩漠利用军营的口号以及一对一的辨认,这才将隐藏在里面的钉子全都拔了出来。
这名囚犯,是那一批奸细中最后的一名活口,也就是曾经告诉过韩漠一些事情的陈仓。
陈仓在宜春的时候,一直是被韩漠派人秘密囚禁,回京前夕,则是将他交给了李固等西花厅吏员暗中带回了燕京。
一张椅子摆在陈仓的面前,擦得很干净,韩漠坐在上面,凝视着陈仓。
陈仓那张呆滞的脸看到韩漠,依然是呆呆愣,那眼珠子似乎都已经停止了转动。
“可有什么有用的线索?”韩漠靠坐在椅子上,微微皱眉问道。
他自己也曾经审讯过陈仓,不过从陈仓口中得到的线索并不多,只知道陈仓是一个死囚,被人救出,然后在优胜劣汰的训练中被残酷地训练了三年,之后便接受了潜伏烧粮的任务。
除此之外,韩漠所获得的信息很少。
虽然他感觉陈仓似乎并没有说假话,但是将一个活**给西花厅,那才能挥出最大的作用,也才能最大限度地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信息。
李固回道:“我们已经用了各种方法,口供方面,如同大人所知,没有掘出更多的信息。看来他知道的,也只有那么多!”
韩漠有些失望,皱着眉头。
他现在很关心一件问题,究竟是谁策划了那起阴谋,在陈仓的背后,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势力?那股势力显得神秘诡异,而且就是在庆国的国内,那一股势力存在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想要烧毁赈灾粮的目的又是为什么?
红袖忽然道:“不过……从他的身体里,我们现了一些东西!”
韩漠闻言,眼睛亮起来,嘴角泛起笑意,他就知道,哪怕是一具尸体交给西花厅,也会现一些有用的东西。
如果毫无现,韩漠是会很失望很失望的!
“毒药方面的东西?”韩漠凝视着红袖那种冷淡却又十分清秀的脸蛋儿问道。
红袖眼中划过一丝惊讶,显然她没有想到韩漠竟然能一下子就猜出这一点。
韩漠自然看到红袖眼中划过的那一抹惊讶,微笑道:“不要吃惊……你们的厅长一向不是笨人。红袖啊,你是用毒高手,能从他身体现的东西,想必是和毒药有关……我也只是瞎猜的!”
红袖微微点头:“大人猜的不错,从他的身体里,我现了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