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有是有,可惜连天地玄门分裂的祸患也早早埋下了!”
能说出这等话的,只有那何烁。尽管早知此人草包,众老怪也还是大为扫兴,思及许听潮与门中纠葛,不禁都皱起眉头。
何烁见得众人表情,自以为得计,又道:“那许……”
“住口!”朱衍再也按捺不住,径直出口呵斥,“许听潮这孩儿脾性是偏激了些,老道确也看之不惯,却也比你这混账好上百倍千倍!”
何烁被骂得心头不爽,抗声道:“那小贼哪里比得上我了?”
此言一出,连东陵晟都转过了头去。
朱衍心头怒火愈炽,冷哼一声道:“我且问你,你可曾为门中寻得一部太虚衍光录来?”
何烁顿时讪讪,嘀咕道:“那等无上法门又不是大白菜,哪有那般容易捡到?况且也是因为太虚师兄在他体内留下了一道真气,才让那小子撞了大运。”
“五蕴譬喻经呢?这等佛门典籍比之太虚衍光录差了几筹,该不是那般珍惜,你可曾为门中贡献过一部?”
“这事儿还不是因为阮清师侄……”
“够了!”朱衍大怒,“是不是前往巨人界开辟别院,也是太虚师侄的功劳,许听潮只占了小头?前番护法,也是太虚师侄自家修为通天,径直将那血煞真君吓走?!送与李师侄的绿箭毒蟾也是这魔头心甘情愿臣服在他脚下,任凭驱使?”
何烁再不敢开口。
朱衍恨恨戟指道:“你这不成器的东西!”
……
此刻,许听潮已随太虚走在一座奇长无比的石桥之上。
这石桥架在虚空之中,上下左右尽是变幻不定的斑斓彩色,也不知勾连了何处虚空。
“许师侄,你此刻所见,才是我太清门根基所在。”
许听潮早已猜到了几分,因此并无如何惊讶,只问道:“可是那天地玄门所留?”
太虚微微点头:“本派祖师与天地玄门渊源极深,正是在这清虚灵阙中得了偌大好处,方能力压其余门派,占据天罡地煞封魔大阵,以为山门。”
“原来如此!”
首次知晓这般秘闻,许听潮很是惊异,片刻之后,就释然了,若非如此,开派祖师为何能进入这清虚灵阙?
“师侄为门中贡献极多,师伯也及不上半分。”
许听潮面色古怪:“只怕师伯还要怪我常给门中添乱。”
太虚微微一笑:“师伯倒愿意门中尽是师侄这般弟子。”
许听潮讪讪,自己什么脾性,自己再是清楚不过,一时不禁摸了摸鼻子:“若如此,门中只怕天天都要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太虚摇头叹息,问道:“师侄脾性确是不好,但可曾主动算计过他人?”
许听潮暗自嘀咕,以前没有,现在可就说不定了。
“修行之人,本不该有那许多妄念,可惜世人多愚昧,不明白这般浅显的道理。成日里算来算去,没得耽搁了修行,还容易生出心魔,如何能成就大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