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儿子!
维克多?伍德是公爵的儿子?
“不”她已经不想要佣金了,只想逃离这个该死的任务,远离那个与厄运无异的青年。
“你在冒用我的名号赚取不靠实力获得的佣金时,怎么就不考虑到,这不自量力吃进去的东西迟早要吐出来的。贪吃的下场,必然要以撑死收场。”拜勒仅用一只手就拎起瘫软在地上的维娜,等他回到之前的岔道口时,维克多与帕安踪迹全无。只在地面现一些凌乱的足迹和搏斗过的痕迹。当然,还有挥之不去浓烈血腥味。
空气中元素的波动很平缓,没有施展过魔法的痕迹。
我是跟上去看热闹呢?还是就这样带着任务回去复命?
思绪在脑海中一转,对自己身手颇自信的拜勒已有了决定。他决定跟上去看个究竟,弄清楚这位让大公牵肠挂肚的长子有何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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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安捂着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数不清的蛛怪把他往矿道深处驱赶,虽然不明白这些八条腿的生物想干什么,但他还是无法控制的被逼向地底。
通路渐窄,墙壁也由原本的平整变得凹凸不平,显示出挖掘时的局促。地上没有了蛛怪的黑色蛛丝,也没有散着腐臭的尸体。
只有空气中飘散的淡淡水气。
帕安煽动鼻翼,努力嗅了嗅。
的确是水的味道。
他不禁又燃起获救的希望。
一个拐弯后,豁然开朗的岩窟让帕安怀疑自己是否产生了幻觉。
泛着幽光的水面和钟乳石好像到了另一个地域,除了滴答的水声,再没有其他响动。之前的被袭受伤都仿佛只是梦境,平静得只想躺想好好睡上一觉。
突然,耳边响起一声轻不可闻的哧笑。
帕安立刻警醒。
再放眼望去,依然是那个静谧的水塘,只不过钟乳石上挂满了巨大的茧子,黑色的丝证明了这里也是蛛怪的巢**。
口鼻中充斥着呛人的酸腐味,帕安强忍着,不敢松开武器去遮挡。
地面微微震动,仿佛有巨人在前行。平静无波的水面上泛起一个个涟漪,不时有沙石从头顶上掉落,一切都在宣告有危险正在靠近。
帕安环视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唯一能看清的,就只有那塘水,以及自己身后的通道。
再不想点办法,会无法对付即将到来的危险。
帕安深呼一口气,屏弃杂**,在心中默**祷词,一度失去的荧光再次在他身上浮现。
护身结界回来了,虽然不知道在对付那具死尸时为什么会失效,但无论如何帕安终于恢复神官应有的理智与冷静。
在黑暗中,他身上的结界就像一个巨大的火把,将来自幽暗的危险引出藏身之所。
震动终于停止,帕安眯起眼,忍不住再次咒骂。
在钟乳石的洞窟顶端,倒挂着一只蛛怪,闪闪亮的猩红色让它巨大的身躯得以展示。和外面堵住去路的剑蛛相比,这一只,足足大了几十倍。
“光明与生命的玛拉啊,请赐予勇武与坚韧。吾将奉献**、燃烧灵魂,以兑现披上这身圣袍时的誓言。”祷告一反之前急喘,帕安全身笼罩在一片金光中,犹如神明附体般威武,就连手中的铁锤也被数股金色的气流环绕,变得不可直视。
巨型蛛怪出骇人的“咝、咝”声,较普通蛛丝更黏也更具有韧性的黑丝从它腹下喷出,直袭还在祈祷的神官。
帕安身上的金色光芒就像一面透明的盾牌,档下了第一拨袭击。
骇人的叫声比之前更为急切,通道中的剑蛛纷纷拥入,有几个性急的试图直接用它们特有的跳跃攻击将目标压制住。
挥动手里的铁锤,凡是被击中的剑蛛纷纷化成白色的沙砾。连续干掉几只小剑蛛后,巨型蛛怪等的不耐烦了,它直接从窟顶上垂落,巨大的步足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当头砸下。
高**着玛拉的神名,帕安周身筑起一道半透明的结界,挡下了巨蛛的猛力一击。随后他挥动手臂,一锤就将如坚铁坚硬的步足砸断。痛失一足的蛛怪嘶声怪鸣,乘胜追击的帕安丢出铁锤,砸向蛛怪的头部,要彻底了结这头怪物的生命。
“以曼格尔的名义,熄灭吧,生命之焰。”
在蛛怪的骚乱声中,响起了一个极不相衬的嗓音,飞出的铁锤也突然失了力道,只砸断另一只步足。
帕安不可置信地转头,望见失踪的维克多正紧贴在身后,白皙纤细的左手穿过坚固的结界,深深扎入他的后背。
“你”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帕安瞳孔微缩,张了张嘴,却吐再也不出半个字。
“我可从来没承认过自己是邪恶法师,考官大人。”
低沉的耳语让帕安浑身一颤,他没忘记,这个年轻人是一名无舌者。
“托你的福,我终于验证了玛拉使徒的威力。所谓神官,也不过如此。”
ps:书评区又恢复死水一般的平静,就算我度慢你们也不能霸王我啊
要点评,要建议,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