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用的说:“当时把吴家父子和我都看押起来,就连吴家上下几十个佣人也都没逃脱。”
她看着伤口皱了一下眉,摇了摇头:“你这伤的太重了,面积也太大,我看你这几天还怎么出门?一旦被认出来你这个假稻田佑夫,那你就是脸上贴标签,走到哪都会被敌人认出来。”
何梅不等严若飞说话,接着说道:“就在吴家和我要被宪兵队带走的紧张时刻,我堂叔大岛医生走出来,严词斥责,没想到安瑾蓬户大佐在他的言辞下,竟听话的把吴家和我都放了,当时我就看出,安瑾蓬户大佐有点忌惮大岛医生,只是我不解的是,这里到底隐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严若飞听到这里,看何梅不准备往下再说了,这才问道:“何梅,那天我离开大岛医生家,你在那里呆了一阵子,你的堂叔就没跟你说些什么吗?”
“我堂叔大岛医生,见到我非常高兴,我们在一起说的都是家里事,还有他早先参加过抗日同盟,后来被政府通缉,隐蔽躲藏在东京,说是在一家医院做骨科医生,别的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何梅突然惊异的说道:“老大,就在吴家和我要被押解走的时候,大岛医生跟安瑾蓬户的争执中,我好像听到我堂叔提到军部,安瑾蓬户一下子就老实了。”
严若飞听完何梅的解说,心里对大岛医生的身份,更加觉得神秘可疑,可他就是解不开这个身份神秘的大岛医生,为什么要解救吴家?又为什么冒险掩护他和郑三明?这里难道隐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
他想到这里,不仅抬眼看了一下何梅,看的何梅皱紧眉头问道:“老大,你、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现在对我存有怀疑,老大,你可以秘密调查,也可以跟踪我,要是我叛变了你们的事业,我甘愿死在你的枪口下。”
严若飞一听何梅心情紧张的表白,他马上眼神一变的说道:“何梅,我不会对你存有一丝的怀疑,你的行动告诉我,你是一个坚强的反法西斯战士,我不希望在咱俩的合作中,出现任何相互的不信任,只有开诚布公的团结一心,才能共同努力的消灭敌人。”
何梅听严若飞发自肺腑对她的肯定,眼泪‘哗’的流下来,这是激动的眼泪,是一种被信任勃发出来的眼泪,她泪眼模糊的只说出两个字“谢谢”。
她突然皱眉忧愁的说道:“老大,我获悉安瑾蓬户大佐,截获省绥靖总属发给国民党三师的电文:命令三师在五日内撤出昆嵛山北麓,立即开赴南麓文成县境内,不得有误。不知这个情报,对你有没有用,难道你的独立连也要撤退?”
严若飞猛的听到这个情报,他一把抓住何梅的手,紧张的问道:“住新牟城的日本司令部有什么部署?他们的下步要怎样行动?”
何梅小声的喊道:“老大,你、你抓疼我了。”
严若飞不好意思的松开手,带有恳切的眼神看着何梅。
何梅停下手里的活,坐下来喘了一口气,稍微活动了一下,来缓解长时间跪在沙发上的腰酸背痛。
她拉着严若飞的手说:“实际日本司令部做出的兵力部署,没有什么大的变动,就是继续执行骚扰国民党三师防区,制造血案,迫使省绥靖总署妥协,把部队撤出,这样昆嵛山北麓,除了八路军独立团这支部队占领的根据地,其他地方都会成了日本人的势力范围。”
何梅接着继续说道:“日本司令部还秘密制定一项绝密计划,这个计划保密级别很高,我到现在还没有接触到,应该是.....。”
严若飞再次紧张的抓住何梅的手,急促的催问道:“到底什么绝密计划?你一定要把这项绝密计划搞到手,这件事要是需要我帮忙,我会不惜一切代价配合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