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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七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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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最好看,轮得上她用?”赵高说:“护肤品用几个钱?”夏连理说:“人家谁家的妾室还用护肤品?妾就是奴才。”赵高默然不语了。

    夏连理说:“春丽个坏东西,是不是又勾引你了,你才对她那么和气?你也教训教训她,让她别偷懒。”赵高转移话题说:“这个芋头炖鱼挺好吃。”夏连理听了却发火说:“我告诉春丽怎么做鱼的,她不会做自作主张,谁让她放芋头的。”赵高说:“她做的跟你做的味道不一样。”夏连理高声叫:“春丽!”

    春丽走了进来问什么事情,夏连理说:“谁叫你做鱼用芋头的?”春丽说:“家里菜不多了,不够用来爆锅的,我看芋头还有,就切了几个调味。”夏连理说:“下次没有了跟我说。”赵高说:“春丽,你这些天做的荷包偷懒了吗?”春丽说:“这些天夫人们接连生病,我空闲少了些,做的就少了些。”夏连理说:“借口。”赵高说:“不要太苛刻了。春丽你走吧。”春丽就离开了。

    赵高说:“你别整天气了,好好的日子每一天都金子难买。”夏连理说:“神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

    这个时候春丽又过来说:“香香躺在地上哭。”赵高放下筷子问:“怎么了?”春丽说:“她想要买肚兜。她还说小美丽都有丝绸罗袜,她却没有。”夏连理说:“你跟她说丝绸的不好用,肚兜她也还用不上。”赵高温暖的笑着说:“小美丽小孩嘛。”春丽说:“兰兰在那边嚷着要吃鸡翅,让我过来看有没有了。”夏连理说:“没有了。”春丽退了下去。

    赵高说:“你是不是把家里刚买的蚕丝给小美丽做被子了?”夏连理说:“那蚕丝质量不好,我被骗了多花了钱。我就给她做了。”赵高说:“我给香香的羽绒被子,你也拿给小美丽了。”夏连理说:“都春天了,用不上羽绒被子了,我就给收起来了。好像我虐待你其他的孩子似的。那羽绒被子好,我打算等香香结婚的时候再给她用。”

    她说着拿起吃过的鸡骨头,还有一些剩饭,出去喂狗,命令狗说:“打个滚?!”那狗打了个滚,她就喂了狗。回屋的时候,她看到香香好像一条失水的鱼还在那边屋子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哭泣。

    回到屋里,夏连理说:“晚上睡觉盖那被子太厚了,我给换了一床薄的。”赵高说:“那床我还觉得薄呢,你给换回来。”夏连理不理会,赵高又唤春丽,春丽进来了,赵高让她拿厚被子来,夏连理说:“你想热死我吗?春丽不用换。”春丽一听说:“要不然再拿床厚的,主人两个人一人一床被子用。”夏连理说:“也行。”

    这个时候夏连理看赵高不停的喝酒,说道:“喝死你。看你那熊样。”这个时候琼玖过来说道:“春丽那家的炉子不见了,可能被她偷偷卖了。”赵高一听眼睛睁大了,说:“春丽怎么这么多事!”

    不一会儿,春丽抱着被子来,夏连理尖声问她:“你房间的炉子没了?是不是你偷偷卖了?”春丽一听气着了,说道:“那炉子那么大,我怎么偷?冬天我都没用几次,就放在那里不在意。人人都能进我房间,我还没注意丢了呢!”夏连理却维护琼玖他们的说:“谁能偷个炉子,就你住在那里。”

    春丽说:“香香还把家里的小物件拿出去卖呢。”夏连理说:“香香是拿出去当了,还能拿回来。你这个是丢了。”春丽看好像就赖着她了,而自己也没有人证物证什么的,说道:“我之前花钱买的手炉我嫌放在床上太小了,我还不要了给兰兰呢。我会把那大炉子卖了?再说家里谁用什么东西都是汪糖衣管的,每年都调整一次。怎么不问汪糖衣?我房间门口挂着钥匙,我就算离开,别人也能进去,怎么就说是我偷的。”

    夏连理说:“平常谁会进你那屋子。”春丽说:“那还是有人能进。”赵高说:“春丽说的有道理。会是谁呢?”夏连理说:“我看就是春丽。再不,难道进小偷了?小偷进来狗会不叫?”赵高说:“对啊。”

    夏连理说:“我看春丽可能不干净,要不然我们卖了她吧,把她那房间跟糖衣的房间连起来,糖衣什么事情都做,辛苦了。”赵高说:“家里奴才能忙过来吗?”夏连理说:“差不多吧,琼玖她们闲着干什么?做娘娘?连我有时都干点活呢,有几个像我这样的主妇,会干活?”赵高继续喝闷酒说:“你看着办吧。”

    夏连理说:“你就是那种恨恨而死的下三滥,你活着干什么?你爸爸当初怎么没有把你射到墙上?!”春丽看他们两个斗争,一言不语,夏连理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回去,明天你就走吧。”春丽退了出去。

    夏连理说:“春丽整天好像谁都不放在眼里。”赵高说:“不把你放在眼里?行了。你打哈欠,困了吧。睡觉吧。”夏连理说:“我现在不睡觉。”赵高说:“我看你那样子想要睡觉。”夏连理说:“我现在不睡觉。”赵高也恼了,说:“你明明想睡觉,我问你你却说不想睡觉。就是想让我觉得你变幻莫测不好猜是不是啊?天天闹脾气,让我围着你变幻莫测的脾气转。还觉得你挺聪明。”

    夏连理说:“那我不想睡觉,你还火了?你想咋样?”赵高说:“你服软就行了吗?你故意把我心爱的酒杯给弄坏了,是不是你故意给弄坏的?”夏连理说:“真是莫须有啊。”赵高说:“你颠倒黑白成习惯了。我告诉你别怎么让我不高兴怎么来。”夏连理:“哼”了一声没吱声,被赵高说的一肚子黑气发不出来。赵高又说:“别整天给我看你的脸听你的动静,还要我忍受你毫无理由的耍脾气。你还真难养。”

    夏连理生气说:“但凡有个男人,有点志气就不会你那样。就是因为你,我才天天不顺心。你怎么不跟着你父母过一辈子,还要老婆干什么?吃了老婆喂养你妈妈呀?”赵高“唉”了一声,坐了下来。

    夏连理又说:“要不是顾着两家面子,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早跟你离婚了。你妹妹也太无耻了,生病了都不肯治病的让老太太给她拿钱,拿命要挟呀。你妹夫才是背后的黑手,一个男人还拿老婆娘家的钱用。”赵高说:“他们家想换个好点的房子,没钱用。”

    夏连理说:“他们的女儿也特别能撒谎。老太太还让你给你妹夫在宫里找个工作,他那样不给你添乱就是好事了。”赵高说:“我已经托人在宫外给他找了个工作。他不跟家里人说他困难,光叫他老婆想办法。”夏连理说:“你妹妹就是傻气。都听他的。上次你妹妹生病快死了,他都不理会不关心,你当时打了他,你们不说话。这刚好,最近刚又打了。”

    赵高说:“女人唧唧歪歪的发泄不满和吵架声真让人讨厌。”夏连理说:“你还嫌弃我?不说自己没本事,还不让我嫌弃。那天回你家,我说冷,你给我批件衣服,说爱我,你妈妈就也装着冷,想要被你爱。难怪你父亲看你不顺眼。你干嘛结婚?!”赵高说:“真讨厌。”夏连理说:“嫌女人讨厌,你比我更阴毒,看你那点出息。”

    赵高说:“家里的事情都是你做主,钱也都你管着了,我连零花钱都没有多少。你还不知足?”夏连理说:“你要钱干什么,每天醒了上班,下班就回来吃饭,在宫里你又是有头脸的人物,用得着你花钱?”赵高说:“你一不高兴还不给我饭吃,我告诉你钱是我挣的。”夏连理说:“知道。要不是你太过分,我会那样?”

    赵高说:“你每天一脑子都是打呀,打就是打,真打起来,你算什么?你还不老实。”夏连理说:“动真格的,以为我没人帮我呀?依着你那心思,每天都有杀人的念头吧。”赵高说:“在家真没意思,还是上班有意思,嘻嘻哈哈时间就过去了。”

    赵高又说:“我给孩子找对象,你别跟旁边瞎扑棱,孩子找到好对象,对我们家也好。小美丽还小呢。”夏连理老谋深算的说:“嗯。”赵高从怀里拿出钱来说:“今天又发薪水了。”夏连理一把夺了过去点了点,这个时候兰兰进来说:“小美丽把小秋抓的小鸟给捏死了。”夏连理就跟防备陌生人一般,急忙把钱藏到衣服下面,她说:“死就死呗,还想叫小美丽去偿命吗?”

    兰兰说:“小秋养了好几个小鸟。”夏连理说:“你过来。”兰兰走了过去,夏连理突然从床上拿起一个编织帽子的针去扎兰兰的手,她说:“叫你白天不好好干活。你织东西太慢了。”赵高发火说:“好了。”夏连理就停了手,看着哭泣的兰兰说:“家里白养你吗?干那么慢就想吃现成的。滚吧。”兰兰走了出去。

    就听见外面小秋说:“小美丽还骗我说把小鸟放了。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早放了它,明知道它可能很快死。”夏连理“嗷”的一声捂着心口说:“哎呀,他们一点不体会我有病。我好心痛啊。”说完她又高声骂道:“小秋你那就叫仁慈了?”小秋听到她凶恶的声音好像要打死自己的脑袋,好像她说的才是对的自己是错的,也不敢回话了。

    夏连理又骂:“养个鸟儿有什么用,还吃粮食。”小秋忍不住说:“你养狗有什么用?整天拴着。”夏连理说:“养狗看家。你再跟我犟,砸死你。”赵高大声说:“小秋你回去。你大娘有病,你别惹她生气。”

    夏连理说:“我真是苦命啊。怎么碰着你们这些倒霉鬼。小秋结婚你给他准备词典干什么?还花那么多钱?”赵高说:“我答应给他买《尔雅》的。”夏连理说:“有什么用啊。不过给他买也得给美丽买。”赵高说:“她还小。”

    夏连理说:“你脑袋有病吗?还是得早早识字,以后找婆家也能找的好。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看你个逼样,你不能由着自己的意思。整天为了你,全家人忙活的惊官动府的样,你却对家里人一点不上心。”赵高说:“忙的惊官动府,你就是想让我怂给你的忙。那让她上学吧。上不上学,第一要紧知道的,不能被控制头脑,被控制了你就完了。”

    夏连理气的又说:“哎呀,上学肯定很费脑,费那脑干什么,累吧,还是晚点上吧,学的差不多就行了。”赵高说:“可以上了。我给她选几门课。”夏连理强制的态度说:“你是媒婆吗?知道孩子需要学习什么知识。”赵高说:“媒婆?还要问他们才知道吗?”

    夏连理说:“这个社会就是人吃人的社会,有能力的欺负没能力的,经商的都是暴利,上层人的子女好处多,下层人永远出不了头。孩子让她玩两年再上学吧。”

    赵高说:“你不懂吧还特别爱瞎掺和,非得你说了算。没有你不管的。不把我逼死了你难受。”夏连理声音像战斗,带着很大重量的暴力砸下来,说:“那你死吧。看你那样好像天塌了一样呵斥我,要吃人啊。你自己没主心骨还说我说了算。”赵高却一点没有被吓到,吼道:“睡觉。”夏连理说:“睡什么觉,还没给孩子喂奶呢。”

    这个时候远处炕上的一个包裹里的小孩大哭特哭起来,夏连理说:“醒了。”就去给他喂奶。赵高说:“要不是个男孩,真想把他塞回你肚子里。我去别处睡觉了。”夏连理说:“别光把孩子扔给我,孩子不跟父亲一起睡觉,能得到父亲关爱吗?长大了人格缺陷怎么办?”赵高说:“我白天要上班,这几天没空。”夏连理说:“不想要孩子怎么还让我生。”赵高说:“女人还不想生孩子,真有趣。”说着他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赵高还没醒,夏连理就嚎叫起来,骂香香,说:“等你以后结婚了,也这么给人家乱花钱啊?怎么过日子啊?”香香说:“各人有各人花法。”夏连理说:“我叫你怎么花,你就给我怎么花。敢这样态度对我?!”香香说:“你对我们态度不好没事,我态度稍微不好,你就火了?!你从来不会好好说话,满腹仇恨,还说我?”

    夏连理尖叫:“造反了你。今天你别吃饭了!”香香似乎负气跑开了。然后夏连理又对着小美丽说:“小美丽把扣子系上。”小美丽就不扣。夏连理在那里看她养的花,过了一会儿她趁小美丽不注意,把她扣子给系上了。

    赵高过来说:“你那么早起来干什么?还把别人也都给吵起来。”夏连理说:“你要上班,孩子要上学,还要做饭,不早起能行吗?”赵高说:“现在做饭吃了饭,我也得在家呆个半炷香才能走。你没脑吗,不会算时间吗?”夏连理说:“你吵的声音一点不比我小。吼的我肚子都疼了。”赵高说:“我肚子里也没东西。”

    小秋在远处凉凉的说:“谁肚子里有东西?满脑袋欲望的难民吼叫。赶死一样的斗。”赵高说:“你说什么?斗?出门在外还是得靠有哥们给你开后门。”小秋说:“哥们,不好找啊。”赵高说:“那是你能力不够。”

    夏连理说:“阴险。”然后一叠声的叫“春丽”,问:“饭做好了没有?”春丽在厨房也大声说:“快了。”小秋说:“催命一样的。过了今天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夏连理说:“你再说风凉话,我拿刀一刀砍了你。”小秋不敢发声了。

    夏连理又去逗猫,说:“我就是喜欢猫。”赵高说:“你玩猫啊?从宫里回来,看到家里穷兮兮的,到处是穷气,真没意思。不过也还算过的好的人家了。”夏连理说:“我娘的老家过的都比这里好多了。只不过我娘的老家在的城市穷,有钱也没地方花。没意思。”

    赵高拿出酒来又喝起来,酒壮人胆说道:“你别看我脾气好,整天的想骑在我背上,把我当马骑。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让你把我当马骑的。”夏连理说:“想抖抖男人的威风啊?”

    夏连理说:“对了,你干姐姐呀,真是糊涂。未婚先育,生个孩子被人家抢走了,人家说她不关心孩子。现在也不嫁人,一怎么就去跟人家闹,闹也闹的不明白,大家都当笑话看了。”赵高说:“她可能被伤害了。”

    夏连理说:“不如索性一次闹明白了,说完了,该怎么对待女儿也搞清楚了,就放下过去开始新生活呀。她说男方夺走了她孩子,不让她见,可是男方却说当年她孩子生病她都不理会,自己一边玩,后来她孩子想见妈妈,都得男方请她去见。”

    夏连理说:“她就是有点傻乎乎的,还给男方要钱,男方一直给,就凭这一点,她就说不过去。”夏连理说:“她这样也难怪放不下过去。男方肯给她钱,不知道是打发乞丐的态度,还是对她有余情,或者双方互相控制。”

    赵高说:“她不想自己孩子被其他女人养育。她表现的特别恨男方,还让男方去死。她跟男方的女人敌对。”夏连理说:“可能男方跟新娶的女人生活的很幸福,她争宠。是我遇见这样的事情,我就不管她孩子了,让别人管吧,远离是非。她跟人家买房子,竟然能给了人家定金,一点字据都不留下。人家跑了,她连人家叫什么在什么地方住都不清楚。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赵高说:“她也是容易轻信别人。”

    夏连理说:“我说她交定金时候就应该有对方可能坏的这个预防,她却觉得我好像歧视她脑袋缺根弦,不高兴。”赵高说:“是不是你说的态度不好?”夏连理说:“我是为了她好。再说我哪里敢对她态度不好?她就是觉得显得自己弱智了,好像我找她碴,找事。她才是态度恶劣呢。再不就是她感觉到压力了。你们家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吵架把人当发泄,常事。你妹妹啊,不高兴的时候,什么道理都不讲,就是坏。难怪她婚姻不幸福,她对付我,她婆家也有人对付她。”

    赵高说:“别说了。”夏连理说:“干嘛不说。你干姐姐讨好你父亲,你父亲在那里装,一点看不出有反应,一副被认作家里权威的态度,比较恶心。”赵高说:“别说了。”说完他站起来,说:“早晨不在家里吃饭了。”他就离开了。

    到了宫里,赵高吃了点饭就去见政政,他在书房睡觉,还没起床。宫人伺候了政政梳洗,他就去上早朝了,下了早朝又留下李斯、王绾讨论问题。

    政政说:“商业还是应该有些引导的,及时提供给商人做什么、不做什么的信息。要做好统计工作。一个社会各个行业人的分布,会影响太多,哪个领域乱了都不行。每个郡的整体情况,以及跟商业的发展的综合考量,都要有报告。”王绾说:“是。”

    李斯说:“保障工人权益方面没做好,很多工人被虐待。”政政说:“就是这么蠢坏。他们不怕涸泽而渔,国家可不能不在乎。这个情况调查的具体怎样?”李斯说:“就是各地有一些群众去投诉,具体还没调查清楚。”

    李斯说:“有个郡还有工人杀死老板再自杀这样的事情。事前工人多次拦截过老板,老板提醒过周围人,说这个工人脑袋有问题。”政政说:“这个老板没处理好情况。两个人都死了,从这个方面我们不会滥施同情给谁。这个问题要重视,这个案件也尽量调查清楚。”

    李斯又说:“是。还有一案,工人向群众部门举报老板,老板就找人暴打工人,工人还被脱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政政说:“要严惩,否则以后大家不敢去群众部门举报了。”李斯说:“是。严惩。”

    李斯说:“还有楚地新增的几郡,问题多多,还有法官跟群众串联演戏,视法律为闹事。可是我们秦地过去的法官数量有限,说话也没人听。”政政说:“要让他们知道,铭文规定的法律必须遵守。找各种借口都没用。这些地方的人可能还沿袭着跟着领导走、领导爱摆款的旧习气。新法官的招募估计也得一两年,这一两年内可能会乱点,重点是宣传,以及了解当地情况,因地制宜。闹事的先警告一次,记过,再重犯的时候依法律严惩不贷。”李斯说:“是。”

    王绾又报告说:“楚地道路也是比较乱,阻碍了物资的运送,还有些穷乡僻壤山路崎岖,更是难以掌控。”政政说:“今年可以拿出多一些钱财、人员去修筑道路了。征集部分楚地当地人去建设道路。这些工人工作两三年,应该也可以买的起马车了。到时候道路建设好了,也会有助商品的流通。这样吧,不只建设直道,其他普通人用的道路也建设好,把不同的道路建设的全面点,让有道路覆盖的地方大变样,一点点往前推进。”王绾说:“是。”

    李斯又说:“我们悬赏购买管理社会的好点子,结果引起多起争斗事件。群众就跟看笑话似的一场又一场。”政政说:“也不可能一个好点子也没有吧。主要让群众兴起讨论社会问题的氛围,让大家知道公共问题是大家的问题,和看到有好点子可以凭借这个来获得利益,看到坏点子知道预防。”李斯说:“是。”

    然后他又说:“楚地征税情况,不容乐观。再三宣传,楚地人也不懂得关注税收怎么用,有些征税人员还跟过去一样,不管当地人收成怎样,想收多少就收多少,甚至认为收的越多越好。还有的征税人员去征税就胡吃海喝,花费大量的金钱,还私自把一些税收用于建设征税部门的房子,改善征税人员的生活。让他们写报告,写的也乱七八糟,对于过去一年的总结和新一年的看法,基本上不算有信息点。”

    政政说:“这个问题不是一朝一夕的。征税人想改善自己的生活,是合理的,但是想怎么改善就怎样改善,是不行的。他们的花费都要符合法律规定,另外他们的花费跟当地人的生活也要密切相关。当地人生活的好,交的税多,他们就可以生活的比其他郡好一点。如果因为税收影响了当地社会经济的发展,就是他们的工作不力,就要罚他们了。”

    李斯说:“税收的善恶和税收的应用,以及当地经济的发展,这个需要专家学者指导的。现在专家学者也严重匮乏,一般地方的人没人指导就不知道怎么做,还有就是许多地方的人沿袭过去的传统,会跟一些商家拉关系,少收哪家点税商家就会送给法官一些财产。”政政说:“发现一起严惩一起。法律不容有些人玩弄。关键还是衡量标准要不断完善。”李斯说:“是。暂时没有问题了。”政政点头说:“嗯。王绾呢?”

    王绾急忙说:“臣有一事。秦国的商船在海上捕捉海货,走的远了,走近了齐地的海域。结果齐地的商船故意的把秦国的商船撞沉了就跑了。多人下落不明,估计是死了,救也来不及。只有一人活了下来,回来告状。”政政说:“你们打算怎么处理?”王绾说:“我们想跟齐国沟通,让他们控制涉事船只,给我们一个答复。”

    政政说:“可以。我们的人说的话也不能没有判断的全信,但是可以把状词告诉齐国人。我们要保护我们的国民,就算进了他们的海域,也可以商讨该怎么处理,双方友好。再出这样的恶性事件,齐国不处理我们也要派出特别法官去处理。我想渔民一般不是故意的进入外海领域的,他们往往没那么知识和觉悟。”

    王绾说:“现在各国对于海上领域的划分还是没那么重视,所以我们跟我们的渔民也没有特别的提到这个方面。”政政说:“这个事件可以放大,争取用事实说话,不妄议,但不要煽动了群众的仇恨情绪,尽量还是能友好就友好。”王绾说:“王上,如果不想挑起事端,这个事情就压下来,不要放大。如果想趁机吃掉齐国,臣认为就放大事件,不怕煽动群众情绪好一些。”

    政政说:“不要。渔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是我们的国民,他们的生死我们必须重视。我们尽量引导群众能探究事实,理性思考,懂得维护自己的尊严。就算是穷人,也要有尊严。如果和谐会带来尊严讲究和谐,和谐不行必须战争,就战争。”王绾说:“是。”

    这个时候有人报告说:“刑美人跳舞因为转圈多,从台子上跌下去,面色苍白,嘴唇失色,还吐了。”政政一听急了,跟李斯、王绾他们说:“改日再议。”就匆匆去见刑芝。

    刚到了乐馆门口,就见刑芝在里面坐着跟别人说笑,眼睛亮晶晶的但是带着忧虑,笑的特别甜。政政去问她:“你刚才怎么了?从台子上跌落?因为转圈多?是不是跌下来满地爬呀?还吐了?你怎么能这么愚蠢不好?难道我要在你身边,随时注意你?”刑美人仰着头执意说:“我是满地爬了,可是我不后悔,我是想要挑战不可能。”

    政政说:“你不能做到不可能,还想挑战不可能。你今天早晨有没吃饭?”刑芝说:“我要减肥,没吃。”政政说:“你要减肥?你不知道你这些行为会影响你健康甚至是生命吗?据说过分瘦的人早亡。从台子上跌下来,如果台子下有什么东西磕着你的头,你是不是就死了?台子下连个垫子也没准备。你为了什么选择了什么,不顾身体健康?”

    刑芝刚才身体不舒服,还没好,身体都还微微发颤,在那里休息,此刻被一通教训,十分不爽,就说:“我是你想教训就教训的吗?我是最近身体不好,可是很快就调整过来了。”政政抡起巴掌,想打她的姿态,说:“要是你没身体不好,我就打你了。”刑芝说:“打。”政政说:“讨我关心?你陷入爱情像犯晕。”

    刑芝说:“你又好几天不理我了,我也好几天不理你,好不好?”政政说:“把你那吐舌头的毛病改过来,你跟谁学,跟柳月?”刑芝说:“我现在需要的不是这些。”政政说:“你需要的你自己去得到。还想我像保姆一样伺候你吗?”刑芝说:“你大可以不理我。”政政说:“我正有此意。一个人首先要懂的对自己负责。”

    政政看着她穿着一身白衣,没有力气的打颤的那个感觉,虚弱、单薄的好像风动梨花,很适合被掬在怀里的样子,说道:“未来几天我可能都不会见你。别再等着别人施舍,主人拍拍头说好乖,给你块肉骨头就摇尾乞怜的狗模样。你感觉到快乐,我可不喜欢狗。”

    刑芝若有所思的看着政政说:“你自己办公的时候还不是都忘记了身体健康?”政政说:“我跟你不一样。我们各自要懂的承担各自的问题,这样也才公平。如果你承担不了自己的问题,你没有资格爱。”刑芝笑着看看政政说:“你说完了。说完了我也听累了。”

    这个时候旁边最近经常偶遇政政的那小妃嫔说:“王上,别人喜欢你只是为了跟你上床,而我不一样,我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政政说:“我心动啊。不过没时间。”政政看看刑芝说:“看你现在好像落水的人,抓到一根草棍都十分重视的模样。”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政政去了书房,没事儿一样继续看奏折,谁知道刑芝却跟了过来,她说:“我不能忍受有一天我们没有在一起,可是你随便的就几天不见我。”政政说:“所以呢?我刚才说的话你当耳边风?”刑芝说:“你心里有一些固执的想法,我觉得没必要。”政政看她老老实实交握的双手,放在前面,给人的感觉超级被动。政政说:“我有多霸道?”

    政政说:“如果你觉得我阴暗,你指出来让我改正,别附和我的阴暗。人的阴暗欲望也会无止境的。让人家心疼你,可是结果被打死估计人家也不会多少后悔。既然理解阴暗自己也阴暗,恶性循环,就是会不在乎你。”刑芝说:“伺候的你不满意。”

    政政说:“不要因为这个把我们之间的爱变成毒。你要理解阴暗,但是不阴暗,偶尔阴暗也不迷失,迷失就迅速清醒过来,不恶性循环。因为爱受到挫折,产生恨,肯定跟阴暗有关。”

    刑芝说:“以前我对你心动了,所以就算有再多女人喜欢你,我也不放弃靠近你的努力,不然我的心就会死去。我一直努力让自己更出色,用我的出色抓住你,也让你看到我对你爱的认真,我也想要得到你的认真。”

    政政说:“我对你有点同病相怜,我要你不是因为你最出色。其实我也糊涂,不知道什么感觉,你投怀送抱我就容易接纳你,好像你坏我也珍惜能陪着你走向好路。”刑芝说:“其实我有时看到有人比我更爱你,担心你就会离开我,有时我也想离开你。”

    政政说:“其实放下很简单,缘份轻易就结束,不留痕迹。”刑芝说:“一说到黑,你就会想到结束我们的感情。而且你的结束是干干净净的分离,再没有一点瓜葛。”刑芝说:“如果我做错了你不能原谅我吗?谁会没有错的时候。”政政说:“你要重视伤害。伤害一笔笔就好像刀划在你身上,不可抹杀。”

    刑芝说:“你会因为仇恨放下我,而我会顶着仇恨去爱你。如果我被欺负你就会保护我,我真愿意被欺负。”政政说:“善良都不一定是被欺负的?在阶级社会里,人们不想被欺负,觉得那样过的不是人的日子。你觉得盛气凌人是好处,是上层人才有的。”刑芝说:“法家法术势可不是这样的。”

    政政说:“使民怀惠,首先要让他们懂的珍惜。你做了坏事不会赶紧告诉大家,让别人都知道。你以后先把身体调养好了,再去做一些剧烈运动的舞蹈动作,运动慢慢的增加强度和时间的长度。”刑芝说:“你不知道我跳舞的时候多么开心。”

    刑芝哭泣起来,说道:“王上活的似乎忘记了时间,可是却不是因为我。”政政说:“别哭了。”他走到她面前去亲她的泪水,然后说:“到底是心理年轻,泪水多。理性一点。我怎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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