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神态漠然,一双又长又大的眼睛也到处看。他顾不上她的不快乐,看到她满脸的憔悴,忍不住先想要吻去她脸上的憔悴。可是她不让,他便不顾她的不愿,强行的去吻她的脸,吻着吻着,两人来到床上。
他又将她的衣服拉开,她却变得柔顺接纳起来,不再不愿的态度,可是他却反悔起来,惦记着她开始的不愿,便起身离开了。她身着一身黑色的绸衣,胸口敞开了一半,露出里面黑色的里衣,和一些雪白的皮肤,躺在那里,头发黑油油的散在身下,美伦美幻。她眼里是有些茫然呆滞,他们拒绝了彼此,她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政政说:“女人在床上的姿态不同。各有各的梦幻,尤其刚睡醒的时候,那种温柔绝对不一样,神秘的吸引人。”石竹不说话,政政说:“你刚才在想什么?”
石竹说:“如果想像自己是一棵植物,不自觉的会想去割腕,让血液流出来,或者把手给截掉,让血液一直一直的流。是不是就容易死掉?我就会产生跟这个世界对抗的情绪,尤其是有些跟我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人,很讨厌他们。”
政政在不远处看着她,她坐起来,整理一下衣服。政政看着她说:“你比一般人少生存欲望?为什么?”她没说话,政政也没问。她坐到镜子眼前说:“我的眉毛好像一种树的花,好像毛毛虫,鼻子的形状太奇怪了。我又觉得肩膀好沉,想要休息。”
政政说:“你不能老是休息。你这么糟蹋自己,有我爱你。要先让身体好起来,才能说其他。”石竹说:“王上散发着温暖,但是我能自己给自己温暖。”政政说:“可是你不能做到呀?!跟我说像什么树的花?”
石竹说:“一种树,夏天开花,开花的时候满树都挂着长长一条条的毛毛虫一般。然后那花由绿色转变成暗红色,就掉下来,下面铺一地。那种植物的叶子也是,摘下来会粘一手黏稠的汁液,很难洗掉。叶子的形状就好像常春藤的叶子的形状,夹在什么里面久了会压出一层汁液,发黄,边缘发红。”
政政说:“今天你挺好看的。”石竹说:“星月为我画的妆。我觉得有时我的灵魂也好像画了妆,失去了自己,各种的屈辱不得不受,很想找到我的最初。”政政说:“承担不起的不要承担。你的爱情给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却不被爱,后遗症太多。而我作为一个国王,拥有最多的爱人的权力和资本,我可以爱你,希望一切都好。如果我错过你,你也会错过时光吗?人家说的是花朵就该盛放,是错误的就不要坚持。”
石竹说:“我是曾经梦想着能有一个人跟我相遇相爱,无论彼此在哪里,所有爱都不能概括我们的爱。我的爱情花,在时间里漂流,无论他在哪里,接到都会亲吻,然后把它种在血液里。最独特的花朵,它的形状香味,他感觉的到。”政政说:“贼子们太多,你一定很小心的保护,真爱才能开启。但是他的爱情花呢?”
石竹说:“他被各种爱栽种在某个时空,不能解放自己。我的爱会拯救他,那时候他的爱情花才会开放,送达给我。”政政说:“你为什么会这样想象呢?平凡人的爱情不好吗?爱在当下、身边,甚至可能身体和思想都不会去远方,温馨热闹的一生就过去了。植物是不喜欢移动,在一个地方生长繁荣,站在一点看外界。动物是会离开一个地方,到其他地方去的。你的这爱像植物不动传递消息,也像动物会奔向彼此。”
石竹说:“只是以前的一些胡思乱想。”政政说:“也许你身边的无法满足你,爱和被爱可以保护你。你梦想互相拯救?”石竹说:“我希望我可以保护自己,保护我的爱情。”
政政说:“也许愿意失去自我,让你太坚持自我了。”石竹说:“收回主导权,一样不快乐。一样的。”政政说:“像空气,你无法捕捉到它有多少面。人群就好像空气,被它湮没的结果,可能凌驾它,世间一切都可能是平衡的。你这样可能是灾难。”
石竹说:“小时候我不会想爱情这回事,后来觉得一生一世都难以遇见。”政政说:“你遐想的就是你需要的,沉湎于遐想,就会对现实忽略。”石竹说:“遐想让我觉得美好,遐想也许会让现实更美好。”
政政说:“别人的爱情,不是你的,不等于就一定不存在。你遐想的那些,不算爱情,只是遐想,社会可能为你量身定做一个爱人。不可否认,人群是互相影响的。人的爱情也是。”
石竹说:“也许我是弱者。我要有我的身体,思想,灵魂,追求,事业,人生,前方还有几十年,可是我做不到。很多人,好像镜子照着我,见缝就钻。”
政政说:“镜子?你的爱是道德规则的构成,你不是弱者,只不过孤独一些。我认为,有改变自我的感情,是丑陋的。你这样自虐,伤害自己,也许是因为你有追求,但是在我看来,你这样是不好的。我多么希望你能为自己而健康为我而热情。其实人生就是几十年,互相欺骗欺骗就过去了。有些事情可以糊涂,不必那么细的。其实,我作为国王,你所有的愿望我都可以帮助你实现,不管你什么样的爱,想要让自己和世界更美好的,我都可以帮助你实现。”
石竹说:“我自己觉得我能受得起的,陛下已经是会为我做的。还有些是我受不起的,我也不敢自以为是。”政政说:“思想的重要我知道,空间需要不同的方向搞出来的,如果同样方向没空间了。我爱你我懂得,你的爱帮助我建设这个国家,我也因此更爱你。但是爱情,不仅仅是跟这些有关,不仅仅是跟生孩子有关。我知道我追不上你的心思,你可能就跟我貌合神离,但是爱情不是仅仅是思想。”
政政凑近她说:“你真的知道什么是动杀机吗?如果你感觉到痛苦,在梦里动杀机部署完毕,醒来再实施,这样你就不会有感觉。防御是重要的,防御挡住敌人的进攻,防御强,敌人的进攻强你也可能胜利,你防御弱,可能轻易就被毁灭。你放弃和松懈防御,是自找毁灭,这是个杀的世界,必须懂得杀,必须去杀,才能做成事情。”
政政说:“战争的果实,和平美好,看上去诱人,定然是更恶。别人对你动了杀机,杀死你,你还感觉不到,那是不行的。为了我爱的人能活着,我能杀戮。你要为了谁理平我的杀机?为了蠹虫吗?为了自己被毁灭吗?”
石竹说:“一根柴火照不亮夜空,可是一座森林能够照亮。”政政说:“烧了森林,只剩焦土,焦土里的虫子也会死去。我不怕让蠹虫活,不怕爱敌人,当然也不怕灭绝蠹虫,杀死爱人。其实我们很相似呢。”石竹说:“我没有敌人。”
政政抱紧了她,亲吻她,说:“让该死的死去,死亡会还给我们一个新的世界,重新开始。”石竹说:“你不是说过去活在现在,罪孽延续,不能重新开始?”政政说:“事实是你的所有都填了朽木臭皮囊,他们是不存在的,活着就是死亡,你为了死亡活着为了死亡死去,还以为自己在追求生命。”
政政说:“淡化或者遗忘仇恨,会让人变得无耻而愚蠢。不要没有敌人。世界是黑的,光是短暂的,更显悲凉。”石竹说:“他们不存在,也许我也不存在。”政政说:“只为自己活肯定孤独,但是为自己活着不是必须的吗?”
石竹闭上了嘴巴,政政开始狂乱的亲吻她,石竹的意识之中,浮现一个男人的形象,他身着盔甲,在血色迷漫里向她走来。他向她伸出手,可是她说:“我爱的人,你自寻死路,我不能再帮助你了,太多的死亡,让我无法躲避不见。我不想你死。请你自己思想。死去了的人,还会重新再活吗?如果是,希望一个新的开始会更好。”
没有人知道,包括政政也不知道,石竹的精神,会影响一大批人。当她放弃的一刹那,李牧死去了,她守护的人是李牧。
这天,政政和赵高正在书房里,王绾急匆匆的前来禀报:“李牧死了。”王绾说:“赵王迁上当了,派人取代李牧,李牧抗命不遵,拒绝交出兵权。以前李牧跟赵王迁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李牧带兵的时候,赵王迁不能干涉他的决断,他以为自己不会有事。可是赵王迁却更加担心,以为李牧真的要谋反,他下了几道命令杀害了李牧。司马尚乖乖的交了兵权,所以只是被废止了职位。赵王改用赵葱和颜聚代替李牧、司马尚……因为春平君从中斡旋,赵王只是囚禁了赵嘉,他们要继续调查,掌握更多证据,才杀害赵嘉。”
“在杀害李牧的时候,阿拉提的情报起了一个重要作用,就是一个李牧十分信任的将领辛武好酒菜。因为战争,战场上附近的河流堆满了死人的尸体,河水受到污染,河里的鱼也无人敢吃。可是赵王派的人,有个人跟辛武熟悉,带去了河鲜、好酒给他。辛武使人做了,跟李牧等人同吃,吃到一半的时候,添的新酒有药,众人被迷翻,李牧便被杀手杀死了。李牧的首级被提取送给了赵王迁。”
这时,李斯、尉缭也到了。政政说:“虽然李牧死了,赵国唾手可得,可是,我个人对李牧是惋惜的,他本来应该是朋友。”赵高说:“王上,不能为我国所用,不能惋惜啊。”
政政说:“李牧死了,我们可以暂时不要进攻赵国,让他们松懈一阵。也快过年了,让将士们过个好年,明年再进攻赵国。你们准备的接收赵国事宜,进行的怎样?”尉缭曰:“诺。”
李斯说:“赵国国土,按照秦制划分郡县,所有的我方人员任用情况我们都已配备好了。赵国方面,有些人可用的,也列好了一个名单。到时推广我国制度,有弹性变动空间,给予了现赵国人提出意见和发表看法的权力。我们的制度也可以迅速培养其本土人才。”
王绾说:“就怕他们不提出意见不发表看法。谢富也准备了进入现赵国的间谍名单,保证胜利果实不会被不轨分子颠覆。”
政政说:“愿意投降我们的人,继续暗中积极联络,有他们的帮助,我们做什么都顺。即使建立乡里巡逻军队,也是需要帮助的。对于一些无赖也可以任用,等到形势稳定下来,再踢走他们,换上合适人选。赵国黑帮纵横,地痞流氓多,用他们也是不得已的。”李斯和王绾、尉缭,曰:“诺。”
政政说:“明年进攻赵国,我要前往见证邯郸失陷的一刻。”李斯说:“王上,前线危险。”政政说:“没事。将士们在前线拼命,现在眼看着要胜利了,我去去。”
壁炉里的火红彤彤,几个身着富贵皮草的人,坐在一个小客厅里吃酒吃肉谈话。美女们有的坐在他们旁边,有的穿梭往来倒酒添菜。
一个乐师唱完了《终南》,昌平说:“如果韩非还在,就可以跟他一起唱歌。”芈干说:“艺术家惺惺相惜。学术可以跨越祖国交流,可是学术家有祖国。”昌平说:“王上让我汇编秦国歌舞,我现在积极工作,愿意为了艺术而献身,这种感情不分祖国。唉,为了什么而奉献生命的那种执着,最大的执着,去开拓最大的领地。你不了解。”夏野说:“疯傻痴愚。韩非也是那样的人。”夏野说:“韩非也是以贵族之礼提级厚葬的。他生时处处不如意,死后总算光荣。”
芈干说:“楚国最近发现一个大臣,接受多国贿赂,背地里害楚国,害楚国的大臣。”夏野说:“谁?”芈干说:“不清楚名字。只是一个风声。”
昌平说:“赵王迁,万万没想到自己倚重的郭开竟然是秦国的内奸。赵王迁后悔不迭,可是郭开跑了杀不了,他自己的母亲也有错却不能惩治。可见,关系的远近不同,还是有作用的,有些关系可能背叛有些不能。”芈干呵呵笑道:“郭开也被不明人士杀死了。他行事秘密,是得罪了人吧。也许是他自己不识抬举。反正胜利的是我们秦国,那些战败国,只能在荒野衰草之中哀伤故土的沦陷。”
那个乐师得了吩咐,拨弄琴弦,唱起《下泉》。他唱完了,昌平突然对夏野说:“润野君,听说你妹妹夏连理,被赵高写休书?”夏野说:“赵高看上去就像个女人,就得我妹妹这样的管着他。”昌平说:“赵高还敢给你妹妹气受?我还记得我小时候,我的初恋给了我一瓶蜂蜜水喝,我当时就喜欢她了,怦然心动的感觉,至今不忘。其他有什么重要呢,如果你总是能喝到蜂蜜水。”
另一个男子说:“我倒是宁肯吃糠咽菜,也希望自己的女人对我言和意顺,处处以我为天,什么都听我的,不忤逆我。女人要是让我不舒心,我只想给她最少的好处、最多的苦头。”夏野说:“我就觉得我妹妹这种野性点的,能驾御男人,你来我往才有劲。”
夏野说:“昌平比女人还女人,可是会抢话,抢话显的你重要了?眼睛里没有个等级了。”昌平冷着脸站了起来,一句话不说,推开门。夏野在后面说:“昌平君,我对你基情萌动,都管不住下身那活儿,它激动的疼。你早日顺服我吧。”昌平情不自禁的就意淫伺候夏野,可是他已经出来了,就落寞的关上门,穿上鞋子,侍从小跑过来,为他打上伞,他便离开了。
昌平回到家里,尺哥见他一脸残暴,问他:“大人怎么了?”昌平君说:“他们都是愚蠢的人。”尺哥安慰他说:“不要让别人影响了你的好心情。”昌平君“啪”打了她一耳光,尺哥哭泣说:“为什么打我?我今天才刚刚受了夫人的气,你又来打我,人没好人,也难怪你生气啊?”
昌平缓和了一下心情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别人对自己微笑,也会担心中别人圈套,惹上数不尽的麻烦,陷入数不清的冤枉。之所以连一个微笑都不肯相信,是因为付出过代价。还是要努力做第一个微笑的人吧,这个世界因为相信会变得温暖。”
尺哥“哇”的哭起来,昌平抚摸了她几下背,走开来坐下。尺哥说:“今天夫人逼迫我告诉她我跟你亲近的原因。我说也许因为你喜欢荷花,我就在衣服上锈荷花,这些小细节让你看了亲切。夫人说不让我给你绣了,说我绣的不好看。还问我怎么会知道你的行踪,怀疑我在你身边安排了人。夫人说她更会刺绣,还会最新的平针绣法,我问什么是平针绣法,夫人说别找茬,脑残不要问她问题。”
昌平眉头都舒展开来,安慰的说:“你让着她。”尺哥说:“三美人跟我说,在她怀孕的时候,你曾经迎娶了一个叫豆豆的女人,在三美人进门以前和以后,你都跟豆豆是恋人关系。你嫌弃三美人不爱孩子,不关心孩子死活。三美人还说你也不爱孩子,这么多年没有抱过孩子几次,只给孩子洗过一次脸,还是在家,顺手洗的。她诅咒你为孩子活。她诅咒你的亲情。”
昌平说:“我陪孩子确实不多,时间都花在了工作,跟外面的人应酬上。关心孩子,是女人应该做的。我以后也多关心孩子吧,给孩子更多别人取代不了的温暖。其实,我每个孩子都至少谈过两、三次话的。我跟他们都是朋友,他们现在都挺懂事的,不会有不切实际的优越感。三美人是以前我跟豆豆感情出现了矛盾时候爱慕的,有些事情后悔没用的,感情没有了就是没有了。我觉得我是个好爸爸、好男人、好儿子,人永远没有特别好的那一天,我希望我能给他们更多关怀。”
尺哥说:“我怀念出去唱歌的日子。”昌平说:“女人就该待在家里。”尺哥说:“四美人不讲理,三美人说,她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跟你在一起后,逐渐的这样的。”昌平说:“你干嘛今天这么罗嗦?三美人不好。”
尺哥说:“今天三美人也在我这里撒气。我对我们的未来,越来越迷茫。我觉得跟一个人相恋,他过去的女人的看法我不该置若罔闻。”昌平说:“你对我的爱情不坚定,当然对我们的未来也迷茫。我以前是犯过一些错误,可是在爱情中的人看来,错还是错吗?别人对我不仁我也对他们不义,那就不算错了。”
这个时候,昌平的小儿子不经通报便跑进来,拿着自己做的一个小苹果蜡烛给昌平,说道:“爸爸,这是我给你的礼物,你对我妹妹也好点吧?”昌平看了,很感动,说道:“真是一个友爱懂事的好孩子。我会的。”昌平的小儿子便高兴的离开了。
昌平叹息一声说:“自从有了孩子,我对事物的看法、判断,都更清晰坚定了。他们是天神送给我的礼物。小时候,爸爸对我很严格,别的小孩有的我往往没有,所以现在对小孩拥有的一切,我的孩子一般都有,我自己也都想要,因为我没有过。”
尺哥说:“人的身体里都有个小孩子。你的身体里还有个好丈夫、好爸爸、好儿子。我觉得那个小孩子的你,是因为你不满所以没有长大。”昌平说:“我还是尊敬我的父亲的,他正直又善良。爸爸去世了,我很难过,从来没忘记他。这个世界生存很艰辛,我常常做梦用力的游泳,可是没有用,还是要溺水,死去了。我无法排遣孤独和危机感。”
尺哥说:“我们陪着对方,你不会溺水。”昌平突然流泪了,说:“胡说,溺水的更快。到我怀里。”他把尺哥搂抱在怀里,看着她说:“你勇敢,是我不及,爱你是正确的。”尺哥微笑的慈爱的迎向他的凝视,说:“你说的话,我就信。至于夫人和美人,我不愿意去追究,你说的话就是真相,她们也许真是嫉妒,嫉妒你对我好。”
昌平说:“心态的改变很重要。能把家里搞的温馨舒适,你就是成功的。夫人那样的女人,入了国贼禄鬼之流,可是你跟她相处好,我会很高兴。我觉得我有些地方都不如她。”尺哥一直微笑看着他,手跟他的亲密交叉在一起。
他长了一张好看的脸,皮肤细腻,眼神浑浊。听他说完,她才细长声气的说:“你对夫人是有感情的,不然不会对她这么好。”昌平说:“我跟她结婚这么多年,怎么会没感情。要我真是那种薄情寡意的人你也讨厌吧?我知道你计较我对她的感情,因为你爱我。”尺哥说:“我的命单薄,如果你不能保护我,我就没有什么人可以依靠了。”昌平说:“你不必担心。”
这个时候,下人来禀报,有客人来访,昌平便离开了。他一边走一边想:“多控制了一个女人助我,比较安全,为我服务。”
尺哥来到房间外面的美人靠,依靠在冷风里。她看着附近的枯树,上面盖着厚厚的白雪,悲凉的眼神在风里发抖,红色的胭脂也被冻在脸上。她摸了摸唇,还是热的,衣服也是昌平最喜欢的颜色。
她喃喃的说:“你以为我被你吃定了吗?如果我不肯,说不定我会被害死。看他一身的油膘,一脸凶气,排斥和害我,让我觉得冷。这个家没法待了,男人女人都来害我。希望他死去吧,让他身上被戳无数个洞,让蚂蚁等昆虫咬死他,下地狱过油锅,受尽折磨。他爱什么我也得爱什么,这样才能不吃亏……”
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
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剧情已落幕我的爱恨已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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