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了吗?”政政说:“没办法了,他救不了你,你还非要他去死吗?”
小梅说:“不是,是一种自私自利……我也说不明白。”政政说:“自私的人,的确可能想别人为我牺牲,可能为我争取多一刻被其他人救我的机会。但是他们双重标准,到救别人的时候,就自己跑了。但你非要强迫他不自私自利,就是不给他个性发展的空间了。要是有什么势力强迫他,他就会撒谎了。我们的很多法官,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渎职。”
政政说:“他们肯定也有他们的对人事的思考,总之能和谐过去就行了。事情得有个转圜余地,不能非要钻牛角尖。各人坚持各人,别谁强迫谁。”小梅说:“我总觉得不对。那个自私的人越来越自私的。”政政说:“其实也是让大家能多换几个思维想问题。比如你想想他为什么不救,从这个方面想想。”
“人事斗争就是摆个不同立场,开始了斗争,想要谁服从谁。”政政说:“都没有去考虑问题。比如,他不会去想走到死路是哪些方面做的不好,以后该怎么办。也不会去想,走到了死路,要不放弃继续想办法。他想的是斗死谁。”
“就算在打仗你要想争取每一刻,你要怎么做,对方要怎么反应,这些都需要时间,你要怎么算计时间然后调整方案,才能达成你的目标,拯救你的同伙。”小梅说:“他想不出办法来了。”政政说:“想不出办法,和放弃去想办法,是不一样的。”
“人是想要摆脱束缚、宿命、规律,去获得更多自由的。你不能屈服于规律,你才会想办法,就算是科学认识,你的思考能力,也是会规律的。被规律玩了没意思。”小梅说:“那那些人为什么放弃思考,也不是一时片刻表现不好的缘故。也许阻力太多。”政政说:“对。在一个组织里,不是个人想自由自在就行的,问题多。”
政政说:“那你出于博爱的思想,你会觉得为了达到某些目的,有些人的命重要,有些人的命不重要吗?”小梅说:“话虽如此,有些没办法的情况人出于功利考虑可能就那样。”政政说:“做事情,是水到渠成的做成了。你忽略了损失甚至人命,就麻木了。人活着才能做事,首先要活的高兴。”
“其实也是,恶世界的人,恶和被恶克的,形成了惯性思维了。死是恶之极端,最强手段了。身体的脆弱是直接让人死的,灵魂死去了活着也相当于死了。”小梅说:“那有人不配合做事呢?”政政说:“可能恶斗,是人事问题。有时恶不配合善,善反而是局外人角度了。不过,真的局外人都有局外人的观点,也可以参考。关键是让每个人能帮助做这个事情。”
政政说:“还有些人为了博爱抛弃私爱,我们组织里有些人想要法官具备这样的素质。也有些人,为了私爱抛弃博爱,这却没人重视。这是两个错误的思路。私爱和博爱被搞成矛盾了,被恶利用了,会带来不好。”小梅说:“抛弃博爱或者私爱?”
政政说:“一般黑都让别人抛弃给自己高。比如争黑的人让别人有黑的忘记了自己的黑给他,他要当黑王,吃害装死黑王。争白的,让别人有白的忘记了自己白给他,他装白狠,吃害装死白王。他当了王就能奴役死别人,让别人做他的狗。极端的黑不要白好,极端的白不要黑好,有些就是两者都有好。还有些人看社会潮流,环境怎么,他怎么有利怎么选择。”
“你呀,要是人家装的白赶上你有的白了,了解你透彻,你怎么办?”小梅说:“我发现了就会反,发现不了可能就被骗。”政政说:“跟你说了,你身边没有白。你可以想一下如果对方装的白全部都拿出来,也不如那个人白,对方会怎么样,一般那个人就会露黑了。他要害白。他是黑,一般的不会装不害白。还有些了解有些白更多的,会装不害白,以害白更深。自己面对黑,也会装白。”
政政又说:“说到博爱私爱,人往往少点全局思维。开始的时候,追求爱情,获得一个异性,你意在我我意在你,在他们可能是一种幸福。比淫更幸福。后来他世界开阔了,他看到可以跟很多异性有爱情。甚至博爱在他们已经算是跟爱情的甜蜜可以媲美,世界还更宽阔了。另一种背叛私爱的淫方式。”
小梅说:“放弃了爱情,就放弃了对一个人的执着。说白了,就是一般异性的爱情,他看不上了。”政政说:“对。无法满足他了。他丢掉了爱情选择了博爱。考虑问题就少人性了,少个人化了。”
政政又说:“有些说你是男人的。”小梅说:“还有人说自己取代不了我,但是自己是女人。”政政说:“为争宠吧,竞争,首先就抹杀了你的女人存在。就算我只爱一个。同个风格的恶性竞争,不同风格的不能争。或者觉得我对你好,不是对你坏,让你服从我,不够男人。”
小梅说:“还有听说一个人长的像男人。男人应该长什么样的,长的怎样叫像男人?”政政说:“你可以去问问那些人。”小梅说:“问了人家也不一定说啊。”政政说:“其实我了解的也没那么多。你不一定非要那么较真。”小梅说:“感觉到一种敌意被伤害。”政政说:“那就是敌意被伤害。你理解这个就行了。”小梅说:“总是想了解更多一些嘛。”
政政说:“比如强调这个女人长相上冷硬、下颌宽,鼻子宽、骨感、皮肤黑等给人感觉男性的特点,丑陋的感觉,目的就是消灭对方的女性。”小梅说:“下颌宽、鼻子宽就是男人吗?”政政说:“男女都有下颌宽窄的。花有长成这样有长成那样,大和小、宽和窄哪个更美?不同人不同看法。”
政政说:“你偏重对精神苛刻,觉得有些精神美有些不美,不美的你就排斥,有人偏重对肉体苛刻,就觉得有些肉体美有些不美,不美的也排斥。”小梅说:“有些人心气高,竞争,非要压死别人,比如当第一女人,所有男人都想要的女人,不美好。”政政说:“群体淫,荡中的女王,让所有男人对她好。男人也会那样。”
小梅说:“宫里的女人追求穿衣打扮有品味,也有精神在其中,体现了对生活的追求,也是竞争,可是在我就是美好的。”政政说:“都吃害装的精神搞的吧。吃害装白就算打工,也可能冒牌货害白更狠。人都容易这样,总是想要争点什么,有了比较,还觉得是追求。还有人觉得凡是追求都傻给自己了,他还装有追求。”
小梅说:“魏美人穿衣打扮就很特别。”政政说:“她和芳草在我看来奢侈享受,精神糊涂。”小梅说:“草美人很会跟人交流,跟别人能很好的交流互动,这是能力。我看到的是她的优点。她眼中有别人会去了解别人,并且愿意表达自己,重视人与人的和谐。她跟人态度很亲。她有她的世界。”
政政说:“也许吧。很多人都有个追求的世界,在别人看来糊涂矇昧,追求的低级,但是在他们自己可能那个世界是吸引他们的,他们好奇去了解的,其中是有美有丑的。在理解他们的人看来,他们身上有着很美好的精神,是聪明的善良的,互相能善互动,只不过一般黑又用恶害了善好。”
政政说:“但是一般白觉得这个东西好,会珍惜,会想要创造和追求。就算想要占有多,也不舍得破坏啊,宝贝啊,看到破坏就心痛、震惊。芳草是会破坏的。她自己没有辛苦创造过白,她破坏的就算再也没有了,无所谓。不过我也承认她有她好奇了解的世界。”
政政又说:“以前我父王杀人,比如想让画师画个梦中人,可是画师画不好,他就杀了画师。他挖掘和索取精神方面十分黑。人家给你精神你感激还差不多,人家没能力无法给你,你得不到了不顺心还害死人家。说到底是不重视这宝贝可能。”
政政说:“他什么好的都想要,还想得到最多,后宫无数人也同时想要爱情。凡是好的他都想要。”小梅说:“但是很多人都称赞先王。”政政说:“他虚伪。精神的进步才能带来人类世界的改变和进步,一个人要是没有精神就不会产生爱恨的感觉。爱不是占有,那是欲望。爱就是精神,是创造。”
小梅说:“其实过去我也思考的少。爱一个人的时候,人是不自我的,能看到对方,又是爱的态度,无形中就建设了对方。”政政说:“也是建设了人类。互相建设,而不是恨互相拆台。也相当于跟另一个人对世界的认识互动过。总之对人对世界的认识会增加,有认识和建设的态度。”
政政说:“一个人如果就是完全的玩精神当工具,他是糊涂的,糊涂的也不会跟人相爱,单方面的爱也很难。如果还有本能的动,看到什么好,能满足自己,很容易产生爱的感觉的。爱又辅助产生了精神。重视一下精神和爱,分辨一下自己前后精神和爱的变化。”
小梅说:“也可能产生了恨的欲望?”政政说:“比如吃个东西,吃了还恨这个东西,会觉得这个东西丑陋,比如这个东西还会吃你,你就更吃对方,你会不高兴,觉得留住了丑陋在自己之内,对丑陋没兴趣。比如又不让对方吃你,对方就会对你反而吸引力减少了。因为对方被你害的趋向死了。不同人重视的本能欲望不一样,有的是吃,有的是性互动,还有别的互动。”
小梅说:“欲望可能是糊涂的。”政政说:“欲望的人就算头脑清楚想了很多,还是会选择糊涂的快乐。比如吃,就是不饿看到好吃的也想吃。比如性,就是没有互动的欲望,看到美好的性也想互动。不过欲望的人也可能走向为了这个欲望创造的路,这是因为他们是有精神欲望的。恨的精神,他总要抓住害和被害这一方面,认为这是全部好。”
政政说:“你要注意别人把自己的恶状态放到你身上,你会情不自禁的考虑对方的情况,帮助对方,结果又被吃害装更多。”小梅说:“没注意。”
小梅说:“我觉得也有时候一个人不懂一样东西,只是觉得得到满足,甚至伤害对方的方式得到,没意识到这对对方是伤害。他得到着得到着,有一天也许就懂得其中生死,就懂得生好了。就算是自私自利,怎么才能得到最多生,他就去生对方了,然后他就有能力生了。”
政政说:“看到对方生,觉得这生有利自己,就让对方死来得到对方生?没看到对方死。也可能是反向,还是觉得用让对方死的方式来奴役对方的生,自己装生,装生生互动,死死互动等。所有都能装死。装死了对方,对方就死,自己的装才是正版。”
小梅说:“就好像人吃了植物的生,但是还是不懂植物的生,不是植物。”政政说:“他懂得了会更奴役死植物,植物没法发展了好。黑往往能吃了就行,不管多。”
“难道一个黑就没有某几个时刻是全心全意的没有任何恶意的对一个人好吗,跟别人有小小的白互动?”政政说:“有些人也许也有吧,但是在黑斗中肯定被当成白害死装死了。你别人家装爱你凑近你附和你,甚至装帮助你,你就上当,其实对方在装你害你更狠。”
小梅说:“人生总要肯定一些美好,才能活的有意思吧。总是黑,他们高兴吗?”政政说:“所以他们就恨啊,恨越来越多,多到一定程度,可能就被别人或者世界收拾了。如果大家都坚持黑好,人类还会真灭亡呢。”小梅说:“也许他们看到痛苦和悲剧多?”政政说:“他们不觉得那是痛苦和悲剧。不想把这变成快乐和喜剧。”
政政说:“黑觉得我本来就是黑肚子,什么都吃,不吃才傻,同类人也要吃,才能人上人。钱也是啊,其实有白精神才有白钱,黑却吃害装白精神,让世界没有钱给自己。玩黑白精神都是为了掠夺钱,为了钱,黑白精神都可以放弃,这种一般都是装白的黑狠。有些老黑最不能放弃的是装白的方式来钱。盯着白害白狠。”
小梅说:“有些人可能觉得黑也帮助自己来钱了。”政政说:“那是因为那些人有白。只不过被黑耍,对精神不够清醒。真正的黑,只看谁能黑斗过谁,不管黑白帮助了他们,他们都害你高。”小梅说:“有些人看到自己家穷,看到别人家富裕,就羡慕,就想自己家也富裕。”
政政说:“就不管自己富起来也会让别人穷,反正穷的不是他们。学着黑到处杀财富,盯住白财富给变成黑财富高。大黑吃小黑。人人都想暴富,就好像人人都想当国王。当上国王的那个,可能也是让国家经济不行给他高。他才能维持最富。”
“还有人觉得黑白精神就是性、性互动,就是钱。有些人想要全人类来爱他一个人的性,也不怕吃害装了全人类的性,就赢得了全人类的世界。你不喜欢他们,他们就装白或者给你黑,凑近你,搞死你白和黑,拉你喜欢他们,甚至强迫你喜欢他们,让你永远都被他装,永远都告诉他你知道的,永远全为他服务。然后他们凭着装你越来越多,骗你越来越多,才能不断追踪你吃死你全部。”
政政说:“其实现在人野合的也很多。有些人觉得肉体交合多了,就恶多,善的也被恶搞死了变成不追逐善了。但是实践少很多不懂,也可能自己不好还不知道,人家经验多的可能磨练的更美好。你不大积极去实践,是因为被害感深,就逃避交合欲。”
小梅说:“我找男友先想的也不是这个。”政政说:“但是要成为情侣就要有这个行动啊。如果有人玩你肉体对你粗暴,你会拒绝吗?”小梅说:“可能不大懂得。”政政说:“你可能是被动型的,也没主动的思想。”政政说:“别觉得被动就少伤害,主动可能因为不了解造成伤害,被动也可能是那样。”
“但是黑性就喜欢黑互动,你虐待他他说不定还高兴,他觉得凭着大黑一下就害死小黑,吃害装白了。黑性也容易同性恋多,男女都吃害装,也争最有利自己的情人,只要能得到利益,他不在乎。”小梅说:”他也不会觉得舍不出去。”政政说:“你觉得这个好,你才珍惜,不想糟蹋自己和对方,他不是这样才高。”
政政说:“其实什么下三滥都能意淫你,装白勾搭你心给他们,还装不意淫高,尤其还玩了你害了你不待见你你不知道。还装被你害。你自己在这里珍惜,也被他们衬托的有点傻。你都被各种吃害装了,情人被抢走了,你也找不到白作为伴侣。人群是一个大染缸,黑屁股太多了,到处肆虐。有些人装对淫无知的单纯似乎好骗,又肉体惹火配合恶互动哼吟着愿意和谐,很多人喜欢这种的。”
小梅说:“其实也是精神?”政政说:“是。但是精神的伤害,可能也算轻微的肉体伤害。强了不仅伤害你精神,也可能真伤害你肉体。这是我以前滥性的经验。也有些人身体里同时有黑白男人和黑白女人,其实也是一些精神的凝聚,也被人吃害装死了。一般黑让你和别人无法良性互动好,比如让你跟别人无法交流给他们。你意识到这点,就被他们先吃害装死了你这点好。”
小梅说:“真吓人。”政政说:“黑精神害白精神的时候,比如他看到个大敌,一个大白,他就酝酿着大黑,来个装白暗黑的突袭,吃死对方的白给自己,用自己的黑害死对方的白成黑也给他最好。你再怎么希望那些黑有爱也是没用的,他们没有爱有恨高。”
“有些人喜欢玩肉体里的精神。如果无法玩到就打肉体吃,得到精神和有关的其他,往死里打,打死黑有白,打死白有黑。打人的也各种会装白装黑让自己奴役的人帮助自己。黑就是,什么恶心手段都用,比如吃不到你的白,拿刀出来害你白性死给他装,也会装钻到你性里。黑白警察的,也被吃害装死了。这个社会的人其实都在玩黑高。”
小梅说:“怎么害了我还装被我害?”政政说:“他懂得白啊,他装你白,他也懂得黑,懂得黑怎么害白。比如,他因人而异,黑和装白的黑就不会伤害他白,除非是他觉得斗不过的黑,你白酒会伤害他白。你白精神,跟他装的白精神互动的时候,他懂用黑操纵着这部分装的白精神,变成被害模样。”
小梅说:“白是建设作用的呀。”政政说:“他是黑思维啊。黑只有害和被害。两白在他也是这个关系。他觉得这样他才最被害最白。他黑被你看到,他还会装他错了,其实吃害装死你白更多。你看到自己被害,他也会装你会有的同情害你更多。”小梅说:“太悲愤了。”政政说:“你知道的少。装被白害这种有些黑就知道装的不对。”
很快尉缭被追了回来,政政在御书房见了他,小梅避在屏风后面。就听的尉缭一进房间,就忙不迭的磕头。政政说:“别磕了,我不怪你,我理解你。你若真的觉得在这里有危险,有更好的地方更好的君主,你应该选择的。”
尉缭忽然泪如泉涌,哽咽着说:“我对不起王上,我们君臣这么久,可是我也想要更安稳、更有把握的未来。”政政说:“就算你离开,也不能这么离开啊。有什么需要告诉我,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你也跟别人好好在一起吧,别再轻易就冲突起来。”尉缭眼泪纷纷。
政政说:“你是因为前几天那几个儒生被投入监狱的事情,而害怕吗?”尉缭说:“有点儿。”政政说:“可能你也有道理。偏听则暗,听多一点各家的看法,对秦国应该是有好处的。拒绝听别家的看法,不知人不留人,人才若服务了别的国家,对秦国也没好处。”尉缭头上冒出细汗。
政政说:“明日上朝,我便令人将自杀的客卿厚葬。我们也是有用儒家的。尉缭,自从你来到秦国,我们长谈的时间也不多。本王知道你父亲、爷爷、太爷都曾经在魏国也担任国尉,当时你为什么没有继续在魏国当国尉,而是选择来秦国?”
尉缭说:“魏国国无明主。”政政说:“要找到一个合适的环境,还是很难的。我惭愧,不能让你认为我是一个明主,但是我也会继续努力,因为先王们的遗志,我是一定要完成的。各国都想欺压他国,世人已为战争苦久。”尉缭说:“王上圣明。”
政政说:“你一直是我倚重的大臣,没有你,秦国就没有了能跟我谈得来的军事家。你离开对秦国损失大矣,对我也损失大矣。”尉缭又磕头谢罪,道:“臣下惭愧。”政政说:“你不必惭愧,即使你到了别国辅佐别的君主,统一了天下,我也是高兴的。”
尉缭突然哭的像个小孩,大声说:“王上,臣再也不逃离秦国了。王上仁慈,若能原谅臣,臣愿意再继续秦国。”政政微笑道:“爱卿请起。你能这样想,本王当然高兴。以后你继续当国尉,若有什么担心,直接对本王说,本王为你释疑。”尉缭便磕头谢恩。
政政又说:“现下,本王决定从楚国撤兵,再攻赵国,你认为我们还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尉缭说:“我觉得法治之外,形成崇礼守信、廉洁知耻的习俗,这样民众更能忍饥耐饿、不怕牺牲去保卫国家。”
政政说:“秦国先王们的国策是:‘礼信廉智耻,不去赞扬它不去贬低它,依法办事。法就是仁义。’先王们采用贫民弱民的建议,以利诱民英勇作战,若是鼓励民众愿意忍受饥饿、不怕牺牲,不会为了吃饱吃的好、能活着而奋斗,这利诱的作用就没有了。”尉缭沉默。
政政说:“用民众喜好来对症下药,才更有效。礼信廉智耻,这方面也许也有喜好、厌恶。武士不严格挑选,可以用计杀死敌方将领;人才不够,可以用计杀死对方的人才;粮食不够,可以用计偷取对方的零食。正所谓,战争没有什么是固定的,防御和进攻,都是兼而有之,不可捉摸。若只是偏重一方,被抓住规律,就是受制于敌。”
政政说:“希望国尉不要因循守旧,不敢大胆的思考。战争就是以虚也能击实,不可能胜利也胜利,不破坏也能达到目的。”尉缭说:“臣明白了。臣建议,这次进攻赵国,集中兵力加强南线攻势。”
政政说:“嗯。这样吧,今天晚了,国尉在宫里吃了饭回去休息,再仔细想想。待明天早朝,我们再详细讨论?”尉缭叩头道:“臣就不在宫里吃饭了。臣回去定当仔细思索良策,为秦国统一天下大业,竭尽所能、死而后已。”政政微笑摆手道:“准。”尉缭便告退离开了。
小梅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对政政道:“他以后就老实了吗?他开始说,他也想要更安稳、更有把握的未来,离开的时候又说‘竭尽所能、死而后已。’”政政说:“他说死而后已,大概也是不实之言。不过真是死而后已的大臣,可能也没那么擅长打仗。老实是应该老实吧,但是也还得继续防着他。”
小梅说:“听说他武术高强。”政政说:“练武的人动辄不怕死的、退出武术圈的、谈论都不能谈论的,他不是。”小梅说:“他不吃亏。不过我觉得武术是就该比,但不能真打死一个人。”小梅说:“肉体不死总有再卷土重来的机会。这样才是武术攻克发展之路吧。”政政说:“武术就是从打架研究得来的吧。武术是必须了解杀,可是他们的态度不对,我也不想管他们。”
小梅说:“秦人不仅热衷举鼎,还热衷比武,因为比武也死了些人。陛下?”政政说:“还有些人建议为了和谐不让群众比武,我们还跟别的国家打仗呢。群众之间也常人害死人恶性事件。好吧,比武应该允许用内力,但是弹性力,比武得有度,把人打死或者打伤严重,应得到惩罚,退出武林或者担责。对付力玩力是比武一个重要环节。”
小梅说:“听说陛下跟他比过武术?”政政说:“我也是投机取巧。他打的时候重攻击,专门打头,近距离非常迅速的,还有虚招。我迁就对方,也近距离用小臂去驳回对方的攻击,也是虚招,但是给点力出来,摸到了对方的力,玩了他的力。牵引缠你可能不懂,就是从内部克了他的胳膊,继而克他肩膀等其他部分。”
“其实开始我是外部躲避,腾挪跃掷,让他打不到我,他追着我打,我没有光看他两只手,看到他身形移动,看到他发力的腰胯、腿脚、肩膀等部分,玩这些力,也是牵引缠。”
小梅说:“听不大懂。”政政说:“这是看一个人的行为,就是看对方发力玩力,还有看神识,先神识战胜对方,对对方的行为不用看发力了。他也聪明,很快也学了我,但是不放弃他自己的打法。他动作迅速,迅速的动作里携带着思想,我就看他攻受。他的攻受比一般人迅速、密集。插来插去就好像织布一样。”
小梅说:“不懂。你不跟他硬碰硬。”政政说:“硬碰硬啊,也可以牵引缠。他败就盗版我,他盗版我也是一个神识,有杀的意识我就玩杀的意识。他还没到忽悠攻受精神、玩‘玩’的精神的阶段。我还没避开他强的上盘攻他弱的下盘呢。”
小梅说:“神识战就是精神战。”政政说:“对。一般说对什么的认识固定了,就是思考到一定阶段的精神结果停在那里,没有继续的意思,只是当工具惯性思维在用。动的,会思考的会随着情况变化的神识,才是成长型神识。成长型创造型神识也会被黑盯着吃害装死的。”
小梅说:“黑追着模仿白害死白,必须被重视啊。”政政说:“有些人黑养白,有些人白养黑。还有些人互养都用。比如白更细腻了,黑学了害别人也更细腻了,能黑白两手搞死人的所有利益给自己。比如我们有些大臣,私下干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搭,却诬陷和恐吓守法的大臣违法,看他们对黑态度,吃害装对方。”
小梅说:“陛下不怕大臣们斗争。”政政说:“越斗争越是对斗争经验丰富,也越容易奴役和谐,斗争露出来也越容易被和谐克。”小梅说:“如果大臣对陛下不满呢?”政政说:“经常的说到我面前。我觉得应该允许臣民不满,好处大家分享,大家都有言论自由。团队里互相合作,也有矛盾不满,都是合理的应该被重视。”
小梅说:“有人就会故意反着来,坏,哗众取宠。”政政说:“你知道鲶鱼效应吗?渔夫在一盆好静没有危机意识的鱼里,放上一条吃鱼的好动的鲶鱼,这些鱼的求生能力就被激活了不容易死去了。”
我不是你的女人,虞帝舜,
难道是我的身体太堕落,Yeah,
还是我太多思想在玩火,
烂命,需要酒精洗个干净,
(摇摆…我好想逃出去。)
烂命,社会给我这个位置,
(摇摆…你的身体,现在。)
Ah Ah…救救我,天帝天帝,
Ah Ah…救救我,天帝天帝,
跳舞,跳舞,
说欣赏你的个性,是同情,
我就是不会说谎太实际,Yeah,
烂命,只能跳舞跳到天明,
(摇摆…我快要倒下去。)
(《救救我》——Reborn)
秦楼楚馆里人群熙攘,燕太子丹悠闲、不快的斜倚在桌边喝酒。这个时候两个长的很像的女孩上了台,唱了一首野歌《救救我》。唱完了两人下台招呼客户,燕太子丹看到其中一个把一个富少的扇坠给放进了衣袖,然后她抬头看见燕太子丹正在看着她。
他用手勾了勾,嘴角一边邪气的扯起,那女孩便向他走了过来。女孩走到面前问:“客官,有何吩咐?”燕太子丹说:“我有一笔大买卖给你们姐妹,你一定感兴趣。”
这天小梅问政政:“王上,你说原谅是有情还是无情,是执着还是不执着?政政说:“顺其自然的。”小梅说:“放弃的可能是爱,也可能是恨。”小梅说:“因为喜欢人与人之间的友好关系,不放弃,所以才跟人死磕?”政政说:“有时不死磕,你会悄无声息的死了,有时死磕,他们毫无所感,你也会毫无声息的死了。”
政政突然瞪大眼睛看向她,他的眼睛变得有些血红,不是平常的样子,那是陌生的他,也是在他入睡以后才会出现的他。他对小梅说:“小丫头,你以为你知道一点我?”小梅手中的小花盆跌落在地,她原本在看花盆里的细叶子有没生虫子。
政政眼光有点迷茫的看向那地上跌碎的花盆,片刻又抬起头说:“我不满足。就算此生计划都实现,我也不满足。”然后,他的眼睛就逐渐的眯了起来,似乎睡过去。小梅呆立片刻,想要蹲下身体收拾花盆,还没蹲下去又起身,来到里面床上取了一条皮毯,回去盖在政政身上。
很快,不到一盏茶功夫,政政就醒了,跟没事一样,继续批阅奏折,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过了很久很久,小梅看政政放下了奏折,送上汤水。政政说:“你从哪里来?”小梅说:“我娘说我是从地里刨出来的。”政政笑起来,说:“别跟我说这个。换个说法。”小梅说:“也许我到你身边,是想要你好过一点。”
政政面色又有点阴沉,突然变的凶狠起来,好像一个野兽。他抓住小梅,按着她的脖子狂吻她,就好像小梅是一截没有生命的木桩。他的脸上好像骨头都凸显出来了,眼睛很恶的张大着,几乎不眨巴。小梅开始想要哇哇大哭,后来却没有,眼泪悄无声息的流下面庞。
小梅说:“我从你爱我不爱我的每个瞬间来,是我的错。以前我想到世界上的那些黑暗,我就很无助,不安全感,遇到你,我等于遇见天堂。”政政忽然笑起来,面如春花,色如秋月,花好月圆,风和雯丽,美满圆满。小梅却爬起来,垂着头走去了旁边自己的房间。
政政看着怀中空空,失落了一会儿,又开始批阅奏折,但是他翻了两卷便把笔一丢,离开了书房。他想不到去谁那里,便到处随便转,想要找个疏离、清冷、萧索、空落落、凡事都不上心却不蠢的女子,来搭配他现在的心情,可是找不到。
“桑桑,为什么你没有陪伴在我身边,在这离开你的每个夜晚,在我跟那么多人相处的每个夜晚。你是个自私的坏女人吗?”他突然觉得舒服了许多,也不再百无聊赖,也许这仍旧是桑桑的好,即使她已经死去,可是她一直都能抚慰他。
他是这么愚蠢的依赖着她吗?包括这样的质疑她、责备她,她都温柔的爱他,始终爱他,沉默不言。死去的人多么幸福,他却要尽活着的义务。如果没有遇见她,他不会现在这么的目标坚定、执着又凶狠。
他又走进了歌舞馆,歌舞伎们都涌了出来。放掉桑桑,女人都美,每个都美。他会保留记忆吗?他当然保留记忆。“鬟娘,这就是你精心挑选的歌舞伎吗?”政政问道。
“看她那一本正经样,还痴心一片呢,都片片梨花散尽芳华高。都挑的什么女人给本王?活死人、黑妖精、肉虫子。”鬟娘吓的抖缩抖缩,回道:“王上,最近刚进的一个美人,叫幻姬,是去过胡人那里生活的,会跳胡舞唱胡歌。”
政政说:“叫她过来。”不一刻,一个年轻女子走进屋子给政政行礼。政政看她皮肤细嫩白皙,身材姣好,声音也沙哑中格外一种甘甜。政政说:“她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好像蛇又好像娼妓。”政政从小在秦楼楚馆待过,所以对那里的气息非常熟悉。
那幻姬却被惹火了,她不表现出来,说:“王上取笑奴婢,也着实是奴婢的福气。只要王上不要不高兴,王上高兴就好。”政政笑出来:“不打击你。打击打击你,恐怕你还没意思活着了。”政政说:“跳支舞吧。”
那女子便脱了外衣,露出里面的蓝绿色舞裙来。她又从脱下的衣服袋子里取出一条蓝色纱巾挂在头上,胳膊上臂套了一个金环,就跳起舞来。她的动作那么自由奔放,纯情、忠贞又有娼妇的欢乐,是政政从来没有见过的。尤其她经常的两条大腿灵动的凸显出存在感,让她的身材更有一种黑暗诱惑的吸引力。就听她唱道:
噢……沙里瓦,噢……沙里瓦,
噢……嗬!……噢……嗬!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
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
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
我像那戴着露珠的花瓣花瓣
甜甜地把你把你依恋依恋
噢……沙噢沙噢沙里瓦沙里瓦
噢……沙噢沙噢沙里瓦沙里瓦噢……嗬
噢……沙里瓦!噢……沙里瓦,
噢……嗬!……噢…嗬-噢…嗬!…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是那的璀璨的星光星光
是那明媚的蓝天是那明媚的蓝天,
是那明媚的蓝天蓝天
我愿用那充满着纯情的心愿
深深的把你爱怜爱怜
噢……沙噢沙噢沙里瓦沙里瓦
(《天竺少女》——Reborn)
她唱完,政政就微笑了。他的嘴角裂开,那么清雅温柔又慈祥的看着她,好像跟刚才判若两人。政政说:“不错。”说完,就上前抱起了她,甚至没有让她去沐浴,就直接来到了上次跟小狐狸上床的房间。小狐狸现在是少使了,但是她的笨拙,让他不是很乐意再跟她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