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他捏了捏她的脸颊问。
吃醋?她还喝酱油呢!
也不想想她是什么身份?
她可是立志要当未来天下第一帮帮主的人,一个愿用毕生精力去重新规划他人财富的大谋士,一个心系天下、忧国忧民的实干家,她可是鸡里白鹤、人中龙凤。
以她的气度,会和他的死鬼前妻计较吗?
简直是笑话!
“谁吃醋?老娘长这么大,压根就不认得什么是‘醋’!”肖芸儿扬着下巴辩白道。
毫不夸张,肖芸儿不识字那也是“先天遗传”的,她老爹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大文盲。
“那好,你坐会儿,本王去拿披风!”北冥寒夜让她在椅子上先坐着等他片刻。
等到他再出来,看到肖芸儿依旧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但是脸上却带着一种贱贱的老娘奸计得逞的坏笑。
“好了?可以走了?”肖芸儿屁颠颠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把他往门外拉,北冥寒夜感觉哪里不对。
猛一回头,好嘛,伸手够麻利的啊!
这货居然趁他进里屋那点时间,拿着毛笔画花了墙上的画像。
看着美人脸上长满了猫胡子,额头画了个大“王”字,北冥寒夜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了。
就这样,她丫的还敢说没吃醋?
——
出了门,寒气扑面,肖芸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正要呼冷就觉得肩头一重,一件贴心的披风已经落在她的身上,将她单薄的身子紧紧包裹住了。
肖芸儿侧头看向北冥寒夜,见他仍旧一脸波澜不惊的颜色,似乎为她做这些事都是发自内心的习惯而已。
好吧,她承认,她就图他这一点,温柔体贴。
“怎么不走了?”北冥寒夜揽住她的肩,发现她正在发愣。
“”她刚刚回过神,就见他蹲下身,喃喃说道:“本王背你!”
“你行吗?”见他大病初愈似的,她哪敢劳烦他,再说旁边的侍卫们个个吊着下巴看着他们,怎么好意思呢。
“把‘吗’字去掉!”
“人都看着呢!”肖芸儿脸红了,有点忸怩,小声地嘀咕了一声。
北冥寒夜闻言转头,拿眼刀扫了荣卫等人,那些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天空。
“上来!”扫除“障碍”他的口气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
上就上,自家相公背自个,有啥不好意思的?
肖芸儿给自己找好台阶,顺着台阶就滚到他的背上,倏尔搂紧他的脖子,被他轻轻一掂,整个人就像蜘蛛一样,牢牢地攀附在他背上。
他的背又宽挺又厚实,趴着真舒服,肖芸儿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很享受当下的时光。
从书房到寒云轩,路途并不远,可是北冥寒夜却走了很久很久,几乎绕遍了整个王府的角角落落。
肖芸儿怕他吃不消,说道:“放我下来吧,我很重的!”
“谁说你重,你该多长点肉,免得被风吹走!”北冥寒夜真不觉得肖芸儿有多重,实际上她身形娇小,体重很轻,他一只手就能把她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