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寒不暖地盯着北冥寒夜说。
“呵呵呵谢谢太子的关心,寒夜贱命一条,区区小伤何足挂齿?”北冥寒夜谦虚道。
“那好!等下可要多喝几杯!”也许赵赫是故意,明知北冥寒夜后背有伤,却偏偏重拍他的肩膀。
“一定一定!”北冥寒夜强忍着疼痛,笑着回答。
落座后,肖芸儿仔细扫过全场,发现包场的东家赵赫端坐正中,依次列坐两旁的分别是赵赫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因他们有着皇帝正统血脉,所以,个个对北冥寒夜这个外姓王爷不但不尊敬,反而肆无忌惮的嘲讽。
“哟!夜王兄难得一见呐!” 二皇子赵寅讥讽道。
“本王还以为夜王兄一定舍不得暖炕头呢!”五皇子赵季打趣道。
“唉二哥有所不知,夜王兄如今那可是今非昔比,在家可听咱们嫂子的话呢!”赵寅笑道。
“说的是啊,本王听说几天前,夜王兄半夜爬pa墙去富贵楼,为的就是给嫂子买踏雪寻鸡还是寻鸭什么来着!”
“是寻梅,呵呵!”北冥寒夜憨笑着接了话茬。
“哦哦对对对,寻梅寻梅嫂子一句话,夜王兄还不跟狼追尾似的立马就去!”赵寅和赵季几人笑作一团,关于定南王宠妻或惧内的谣言,已经沦为世人话柄或嘲笑调侃的谈资。
肖芸儿听了几位王爷笑侃的话,心里很是不爽,他们摆明就在嘲笑她是个母老虎,笑北冥寒夜是软蛋啊!
“定南王妃果然不同寻常女子,上次箭术比试,不但赢了本王,还获得了父皇赏赐的射月!”赵赫端起酒樽直视着肖芸儿,说这话的时候面上似笑非笑,眼神阴暗不明,听不出是褒奖还是讽刺。
面对赵赫的敬酒,肖芸儿有些犹豫要不要举杯。
就在这时,门外吹进一阵冷风,伴随冷风齐来的是一个冷沉的男中音,道:“素闻大将军之女善骑射,能赢得了大哥可见本领非同一般,本王也想见识一下!”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淡青色长袍的男子,款款迈步走了进来,他身如玉树、长眉若柳,骨节分明的手指紧握着一只玉笛,笛子的一端悬挂着一枚淡绿色的带流苏的香囊。
他便是四皇子赵云河,一年前离开皇宫云游天下,最近一段时间才回来。
要说皇帝的十个儿子里,二皇子、三皇子和五皇子都是太子忠实支持者,其他的几位皇子都各有自己的党羽,只有才华横溢的四皇子没有参与任何一党。
他无心政事,只对琴瑟音律感兴趣,自成一派,越是这样,他反倒成了众皇子争相拉拢的对象。
实际上,赵云河不在皇宫的日子,赵赫过得还算舒心,可是他一回来情况就完全变了。
实际上,赵云河不在皇宫的日子,赵赫过得还算舒心,可是他一回来情况就完全变了。
因皇帝宠爱赵云河的生母宁妃,即使宁妃已故,这份宠爱仿佛就加诸在赵云河的身上,对他极为偏爱,一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