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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本王来,你的手指受伤了!”北冥寒夜不给她动手的机会。
“这算个鸡毛菜呀!老娘就是没手也照喝不误!”肖芸儿觉得他大惊小怪。
“你到底喝还是不喝?”北冥寒夜忽然板起了脸,面色吓人的冷,带有威胁意味道:“是要本王用嘴喂你?”
说到用“嘴”肖芸儿忍不住脑补了一下场面,顿时鸡皮疙瘩掉一地!
最怕看到北冥寒夜面沉似水的样子,跟个阎王爷一般,吓得她乖乖张嘴道:“喝,我喝!”
北冥寒夜圆满了,他一勺一勺将汤汁喂进她的口中,看着她咕咚咕咚喝下,心里畅快的很,就好像做成一件大事似的,特有成就感。
满满一盅汤喝了个底朝天,肖芸儿都没品出什么味道,那汤仿佛顺着脊梁骨流下去一般,喝得她的心拔凉拔凉。
换做是任何人,若被北冥寒夜亲手喂汤都是一件比凌迟还可怕的事!
——
深秋初冬的天色黑沉得较早,用过晚膳,洗漱完毕,稍事不多时,就是就寝的时刻。
微风,夜色寂然,寒云轩里的香炉内点燃着易于安眠的薰香,一对红烛跳动着明亮的火光,摇曳的烛火映照在屏风上,两只戏水的鸳鸯投射在墙壁上,你追我赶,活灵活现。
屋里只剩下肖芸儿与北冥寒夜两人,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尤其是看到屏风那边踱步的人影忽然扭转过方向,朝她走来,她的心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你别过来!”刚刚一看到他的脑袋,肖芸儿就失控地扔出了枕头。
“该就寝了!”北冥寒夜接住枕头,觉得她神经有点过敏。
“床是我的!”肖芸儿张开双臂作出阻拦的架势。
“好。”
“你睡地上!”
“好。”
这么好说话,肖芸儿收掉浑身的刺,把他的被子拽出来,丢给他。
北冥寒夜二话没说,在地上打起了地铺,弄好之后,躺在地上,单手垫在脑后,闭上了眼睛。
见他闭了眼,肖芸儿长舒了一口气,衣服不脱直接躺上床,手里还攥着她的小匕首。
失眠!
肖芸儿像个大煎饼,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睡不着的原因不仅是因为她下午睡足了觉,更因为身边地上躺着北冥寒夜。
折腾了好一会,肖芸儿听见地上男人隐约传出一阵鼾声,她猜北冥寒夜可能已经睡熟了,可是她很生气,气他没心没肺来寒云轩就是故意折磨她的吧!
盯着他的脸,忽然一个灵光乍现,肖芸儿邪恶地眯起了眼睛,哼哼冷笑一下,今天一定是老天爷成全,何不趁此良辰结果了他这个王八犊子?
肖芸儿赤脚下床,悄悄地移到北冥寒夜的面前,盯着他起伏的胸口,双手攥着小匕首,高高举起,打算朝他的心脏“扑哧”一刀送他去阎王殿见阎王。
好紧张
肖芸儿从来没有杀过人
她的手心沁出了冷汗,额头也开始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