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想着,就跑了起来,跑到斗笠男背后,一个弹跳,跳到了那男人的身上,双手缠着那人的脖子,不肯放手,“叔叔,我可算找到你了!”
“什么什么啊?”斗笠男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子,扯下头顶上的斗笠,对石然投了一个凶狠眼神,“你不是有病吧?”
“啊!不是!”看着面前这张陌生的脸,石然不好意思的从男人身上下来了,“你的背影实在太像我失散多年的叔叔了。呵呵……呵呵……”幸好早就有所准备要不就丢人丢到家了。
男人气呼呼的又把斗笠戴上,径自离开,走时,还不忘甩下一句话,“刚刚赶夜路回来,一大早哪里来的侄子啊?”
就你想要侄子还没有呢!石然在他的后面比手画脚,一大早哪里来的侄子?怎么越想越别扭?不对,他在骂人!
……
“真倒霉!一大早就犯小人!”石然右手拎着包袱,耷拉着脑袋,朝着药铺走去。药铺已经开门了。阿善正在教高浩邺医术。哼!一大早就借机接近阿善!可小爷我却被人占了便宜当了侄子!“咳咳!有人吗?我要看病!”说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高浩邺好笑的看着石然,“石兄弟,你怎么了?”
“病了,没有看出来吗?”石然挑起眉毛,哼,我就是装病,我就是挑事儿。
“病了?怎么还带着包袱来看病呢?”高浩邺性格忠厚老实,瞧见石然带着包袱出门觉得很怪。
石然扭了扭身子,叫自己在椅子上坐的更为随意一些,“我带着包袱和我病了有关系吗?”
阿善拿着一套银针走了过来,“我看他是病的不轻。高大哥,你不是想学习针灸之术吗?不如你为他扎上几针。”
“凭什么给我扎几针啊?”石然反驳,“干什么一上来就扎我啊?”
“你不是病了吗?”说着,阿善递给高浩邺一根银针,“高大哥,你来吧。”
“喂!我不要他扎!我要你帮我看病!”石然装出痛苦样,“都说医者父母心,面对我这样一个病人,难道连这一小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恶心!”阿善冷冷一笑,“好吧,我帮你看看。”她拎起石然的手腕,号起脉来,停顿一会儿,又道,“石头,来把嘴张开,把舌头吐出来。”
石然乖乖的吐出舌头。丫头,你就治吧。
阿善瞅了两眼,忽的,抬起手,往石然的舌头上扎了一针。
“啊!”石然立即拔掉银针,“死丫头,你干什么啊!”
阿善得意的笑了起来,“我看你是有病,都道是:病从口出!不治你的舌头,怎么治你的病!”
“呵呵。”高浩邺也笑了起来,“阿善姑娘说的有理,病从口出。”
“是啊,我想他应该是不小心得罪了墨莲姑娘,才会被赶出来的吧?”阿善依旧用冷嘲热讽的语气对石然说话,昨天不是着急跟人家逛街吗?今天怎么了?活该!
石然咬了咬被扎痛的舌头,“我那是自己离开的,我跟你们说啊,从今天起,我也要住进药铺!”
“为什么啊?”阿善不明白石然为何会这么说。
“不为什么啊!你和阿良都住进来了,我当然也要住进来了!”说真的,石然是编不出理由来说服阿善的。
“谁准你住进来了?何况你是男人,我和阿良是女人,你跟我们走这么近做什么?”
“我……我……”石然被憋的直甩手,我就是想住进来不行啊!
高浩邺看着石然,“石兄弟是担心阿善和阿良姑娘吗?这你就大可放心了,我的药铺虽然清贫,但是也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你真的不用担心的。”
哼,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这个表面上的老好人了!要是水京良在,说不定第一个拿你当药人呢。对哦。想到水京良,石然心生一计,“高兄有所不知,照顾阿善和阿良是他们的师父临终的托付,在和他们分别的这几天,我辗转难眠,坐立不安,起先以为自己病了,谁曾想昨日做了一个梦,梦见他们的师父了,自觉有愧,便收拾了行李,赶来见他们。这是他们师父的遗愿,你说他们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怎对得起他们的师父呢?”说的有板有眼,有模似样的。
高浩邺信以为真,“既然是这样,那石兄弟就住下吧,我哥那边我去说,你大可放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