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由远处渐近,轰鸣越是震耳,骆云倒是不觉有何,但众人都暗将晶源提起,怕是招他一阵猛敲,重伤倒地可就不好了。
修为稍弱的骆仙由其母亲护着,乐云山则保护其余众人,将一大片空间留给了骆云单会这老祖。
天河北铜老祖乃是天南外海鼎鼎大名的域外游仙,控制外海域诸多的坊市命脉,本事颇大,先前自家宝贝独自飞回,他掐指一算,便发觉弟子已然招了不测,当即是恼怒交加,便携带大钟前来复仇。
然而见到骆云独自一人站在海域空中等待他前来,脸上不免多了一丝狐疑。
但这时他愤怒倒是占了多数,就是看见骆云身边有宝剑三把,品阶未知,但也是悍然出手了,并不给骆云半分说话机会。
“兀那老怪,竟如此莽撞,怪不得你家弟子也死得不明不白。”骆云摇头一笑,伸出一指,金灵天剑便直取那老祖丢来的铜钟!
哐当一声,铜钟悍然与宝剑相互砸在一起,将那铜钟打回了自家主人手中。
那老祖本以为无甚了不起,允自去接自家宝物,不想那后坠之力极大,他伸手挡在前面时,还退了数步,当下里看那铜钟表面,竟凹陷了下去,宛如给什么敲中一般。
“乐云山,先前你开放坊市与外仙海,未曾与我说话,这便了罢,我派弟子前去请你,竟给你莫名斩杀了,我听得旁人回报说弟子乃是咎由自取,本自认倒霉也无甚可说,但你此刻又杀我弟子三人,滥杀无辜是逼老夫大开杀戒如何?”那老祖一脸横肉,红脸无须,约摸五六十岁的人,似刚刚酒色而来。
“乐云山?嘿嘿,我可不是乐云山,你弟子也非他所杀,不过是太过嚣张,给宝物逆反杀了,与我们何干?你次来未曾说话就祭出铜钟,海底死伤也不小了,说我们滥杀,你又是如何?”骆云冷笑,收回金灵天剑,三把剑虚空漂浮在背后,神情淡然,却有莫大威慑力。
“那你小子是何人?”那老祖一愣,指着骆云问道,手中却拿出了钟杵来,往那空中漂浮的铜钟掷去!
“你又是何人?”骆云知他是试探自家实力,手袖一挥,木灵天剑横飞出去,无数的蔓藤和飞叶立即占满整个场域,将那大钟给围成了一团绿色圆球。
钟杵撞到圆球,便给弹飞出去,随后无数绿叶也跟着散开,这一剑竟化解得极为干脆,连大钟也不知何处去了。
老祖大惊,掐指一捏,欲问宝物何在,不想宝物已经变化成小小的铜铃铛,挂在了那把木灵天剑剑柄上了。
众人都是一阵大讶,没想到两剑宝物对拼,这强大的五行灵天剑竟压制对方的宝物如此,连那老祖此时也开始正眼要看骆云是何人,脸上多出一丝挂不住的颜面。
“凭你这点小神通,竟然也敢来此喧闹,也不怕我们将你贼窝铲平!”木灵天剑滴溜溜一转,立时变化成一女童,将小铃铛拧在手中,在老祖面前晃了晃。
老祖又羞又怒,他的宝贝本来也不是如此不济,但只是遇到了这妖异的神通宝剑而已,这下他狂捏手指,欲要召还,然而让他惊骇的是,那铜钟竟然越招越失去联系,一时惊愤交加,赶紧祭出了钟杵。
这钟杵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宝物,原是南地海底大仙测量海水深浅之用,此刻在他手中变成了金色棍棒,往骆云一轮而去。
骆云登时对那老祖摇头叹气,驱动水灵天剑去御敌,那水灵天剑的伙伴受那巨钟许多苦头,如今自然不会留下半点情面,一瞬间就使得场地冰寒彻骨起来,须臾已将海面彻底冰封,连那挥舞过来的钟杵也渐渐缓慢,最终和那老祖一起冻结起来。
老祖脸色大变,没想到自家连对手都未有撼动,就给冰封了个结实,实在是自家想都没有想过的。
骆云见那冰层越来越厚,知道再这般下去这老祖必然在碎冰之死一命呜呼,想起这老祖身份还未明朗,要是不明不白又杀一人,难免给南海招来极大不安定,当即阻止水灵天剑继续,道:“这位老祖勿用再试,我等实不过误会一场,你那三个弟子我们未曾出手杀他们,只不过是他们以铜钟招惹了圣水兽,横遭了报复,此刻人已经死去,那圣水兽也离开了此片区域了,老祖来此直接与我相斗,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我怎知道我弟子三人是否是你所杀,空口无凭,若是你乐云山杀的,冤有头债有主,若我此刻一死,纵使联众我数万坊市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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