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的质问,他一个也不回答,超会抓重点,身子微微一动,拽住了林云汐的手腕。
“你说催寄怀不可能在陈国,那他在哪里,他当初不是跟你一起离开的帝都吗,他不是爱你,怎么能放任你一个人流落在外?还是说,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欺负你了?”
“不是,都不是!”林云汐甩开了楚宴晔拽住她的手,回答道:“是我甩开了他。”
“为什么?”楚宴晔一愣:“你们不是两情相悦?”
“谁说你们两情相愿了,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我喜欢他。”林去汐说道,眼神中不自觉地有了期待,也有了紧张。
她还是第一次跟楚宴晔解释跟催寄怀的关系。
“不是?”楚宴晔死水一样的眸子动了动,目光落在了林云汐的肚子上:“那孩子……”
“只是意外,与爱无关的意外,我早说过,我没有给你戴帽子!”林云汐目光真诚,看起来的确不像是说慌。
楚宴晔没有再说话,房间安静下来,气氛就有些奇。
林云汐说的这些话,都是她冲动之下说出来,此时说完,冷静过后,不由得就有些不自在,也没有勇气再留下去听楚宴晔的话。
她想,就算楚宴晔相信,她给没有给他戴帽子了,若还是在意这候孩子是催寄怀的,不愿意接受也是正常的。
“我先回去睡了,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都无论如何,会把你的腿治好之后才会离开楚园。”
林云汐一弯腰提起医药箱,后面鬼追似的,离开了房间。
楚宴晔坐在原地,等了许久,才收回目光。
这时,后知后觉痛感开始复苏,他疼得从轮椅上直接站了起来,表情痛苦地甩了甩双腿,又用手搓了搓,来缓解痛疼。
双腿没有知觉都是装的,林云汐又是按又是施针,刺激着他早就想大叫了。
可装残一事,他自有打算。
一来是有理由,让林云汐在府里,留到找到催寄怀为止。
二来,他刚回到京都,迟早要在京都露面,一个残废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度。
“主子,您怎么了?”玄明进门见楚宴晔表情狰狞地在房间里乱走,不由地一愣。
“无事!”楚宴晔看到玄明,控制住自己表面表情,重新坐回轮椅上。
楚宴晔说无事,那就是无事,只知道执行命令的玄明,默默站在一侧,整理书案。
痛感减弱,看着玄明的动作,楚宴晔的思绪又开始回笼,不由地又开始沉思,林云汐突然跟他说那么多的用意。
证明他在乎她,证明她不爱催寄怀是想跟他和好!
想到这里,楚宴晔眸色深了深,那些害怕连累林汐的顾虑,全抛弃在了脑后。
他开口吩咐:“玄明,出去,我要睡觉了!”
玄明一愣,看了看书房左侧,榻上一床被子也没有。
心想,天寒地冻没有被子在书房怎么睡。
想归想,玄明究归不是玄苍,还是什么也没有问的走了出去。
玄明刚走没有多久,楚宴晔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直径出了房间。
他来到那条被重新填平的斜坡路前,用铲子亲自又把斜坡路恢复成了原样。
夜已经过半。
楚宴晔在斜坡路上来回走了几次,唇角止不住的扬起弧度。
走了大概十多遍,等才恢复的双腿传来了痛感,他才停下脚步,冷哼了一声:“不过是一条斜坡路,就想求和,把我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