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子伸手去摸了地上的物件,也没细看,往四周为又看了一眼发觉没有东西了方才将手上坚硬的东西塞进了怀中,熄灭了火折子飞身钻出了假山缝隙之中。
在阴影里,女人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到那里的凹陷,她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伸手握住了脖子上挂着的精元,而没多久,力气又重新充盈了身体,而原本干瘪的手也重新丰盈玉润起来。
穆鸢去摸自己的脸,感觉到入手滑腻柔软方才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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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金拽着夫焉来的时候,小姑娘已经泣不成声。
”公主会不会死啊?”赛金问这句话的时候眼里还绕着泪珠儿,瞧着颇为可怜。
只不过夫焉却是没空理会赛金的疑问,男人从刚刚听到赛金说公主可能出现意外以后,两道剑眉纠结在一起就好像永远打不开的死结一样。
赛金还是在絮絮叨叨的问着——”公主会不会有事?”、”要是公主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不要活了!”、”早知道就把那道蒸蹄糕给公主吃了,可好吃了。”
喋喋不休,终究敷衍还是朝她吼了一声:”你再胡说八道,我就真的把你扔回提亚!”
赛金本来就心里难受又着急,听了夫焉的话,更加觉得委屈,眼泪竟然是止都止不住了。
夫焉越发烦闷起来,说实在的,他从小虽然生了副好相貌,但是因着立志学武故而对自己的脸是半分都不满意,小小年纪就留了大胡子。醉心武学的男孩从来不懂的怎么哄女孩开心,也不知道怎么对付眼泪,他做的事情从来都是简单直接。
比如现在,夫焉索性矮下了身子去,直接拦腰扛起了赛金,在赛金的惊呼声中架起轻功飞身而去。
待穆鸢看到他们时,就瞧见了一脸严肃冷硬的夫焉,还有被他像是扛白菜一样扛在肩膀上的赛金。
”你放我下来!”赛金虽然是头朝下被扛着的,不过向来体质不错,也没有被夫焉弄晕,刚一停下来就挣扎喊叫着,小拳头一下下的砸在夫焉的后背上。
夫焉先是见到了完完整整的穆鸢后松了口气,而后感觉到赛金的不安分,火气又起来了。
这个丫头,自从跟在尔雅公主身边后就没做成过什么事情,现在还有胆子叫喊?
男人直接把他撂在了地上,好在理智尚存,动作很是轻缓,不至于让赛金因此而有什么损伤,只不过在赛金刚刚落地后就听到夫焉的声音:”下一次,你若是还如此鲁莽,就不要出甘露殿了。”
赛金刚想回嘴,却突然记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慌忙的抬头四顾寻找着穆鸢。
而只是略略回了头,便瞧见了一身大红衣衫的穆鸢正站在假山侧边阴影里,眉眼弯弯的冲着她笑。
赛金刚刚被夫焉摇晃回去了的眼泪这会儿又涌了出来,急忙忙的跑到了穆鸢面前伸了手去拽着她的衣角,哪怕夫焉在背后瞪她也不曾放手,只管有哭有笑的道:”公主,公主你没事太好了......吓坏我了......”
穆鸢自知理亏,他能够在外人面前做戏的如同真的一般,可是真的面对了朝夕陪着自己的小丫头终究是没有那份硬心肠,
伸了手去,穆鸢拿了帕子去擦赛金的眼角:”没有下次了,这一回是我的错,莫要哭了啊。”
但是女人的泪水往往就是出来就止不住,赛金拽着穆鸢,自顾自哽咽不已。
夫焉原本冷漠着一张脸,姿容俊俏的站在那里也颇为养眼,但是确实不知道是否是已经教训赛金成了习惯,男人冷冷的来了句:”不许哭。”而后,穆鸢居然惊讶的发现,赛金的眼泪真的就此打住了。
真厉害。穆鸢扔了个眼神给夫焉。
谢公主夸奖。夫焉微微行礼,瞧上去对穆鸢的眼神心领神会。
三人回了甘露殿时,赛金没有在房中多呆就带着几个粗使太监去御膳房,而夫焉则是站在门口,不曾进来。
穆鸢就从怀里拿出了刚刚在假山里拿到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凑近阳光敲。
那是一块金鱼的牌子,只不过并不完整,从中间被直接砍了下来,留下了的是花纹繁复精致的金牌,以及上面镶嵌的碧色玉石。在边缘断面里,似乎能看到是有字的。
但是是什么字,穆鸢却是猜测不出了。
”你认识吗?”穆鸢轻声问了问,手轻轻碰了碰头上的玉钗。
但是这一次,桑罗却是一丝动静都没有,安静的如同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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