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叫洛洛假装生病,但那婆子面无惧色,可见岛上绝不是瘟疫。”否则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楚珩钰脸色不动。
“那您当日怎会去那斗兽场的?又怎会……”她一直想问他当日怎么就那么巧在斗兽场上碰到一个女奴的?
楚珩钰默了默才说道,“路过。”
他总不能说,当日他其实只是想去那里买一个男奴回去与那什么宋家女拜堂的?谁知竟遇上一个剩半条命的女奴,临时改了主意?
席阡陌:……
行吧,当我没问。
她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就算那事儿是诚王从中谋利。但辖而不治,每月十几个奴隶能卖多少钱?能比得上整治一番坐收国税来得爽?”
楚珩钰微沉下脸,“你想说什么?”
席阡陌笑呵呵,“我呢本来只是想救阿茅他们几个啊……后来想说,若是摄政王大人有办法,重建整个南丹岛也不是问题。但眼下看来,这岛成了诚王私人所有,他若要在岛上做些什么事……”
楚珩钰点头,“本王可以派人去查。”
这么一说,席阡陌立刻知道有戏了,“来来来,咱俩配合一下,你在暗,我在明。我呢,就叫阿茅把人从那岛上悄悄带出来,顺便也叫他在岛上摸人的时候,连带着看看有什么猫腻儿没有。你的人呢,在暗访之余,若是碰上我的人惊动了诚王的人,就帮上一把,怎么样?”
楚珩钰捏了一把她的脸,“你就这么确定那岛上一定有猫腻?若是没有,你的人岂不是占尽了便宜?”
席阡陌用她跨越了千年的思维打包票,“肯定有猫腻!”
楚珩钰面无表情,“岛上执行任务的暗卫月钱你包了!”
席阡陌大惊,扑上去,“别啊!”
却没扑到他身上,反被他一手格开,“别乍乍呼呼,小心染了朱墨!”
他一手挡开她,一手护了墨,也不知是要护她还是护墨。
席阡陌眼睛就bLING一亮,“这样,我给你改良一种不必写一笔就沾一下墨的笔,那月钱就你出!”
开玩笑,她还没从金主爸爸手里套现呢,哪儿能就先被他套了现?!
楚珩钰唇角弯了弯,却语带不屑,“就你那碳笔?用不了。本王要朱批,还得写在这宣纸上。”
席阡陌连忙举手,“不是不是,是一种又软又硬的笔,比毛笔硬,比硬笔软。里头只要隔一段时间灌一次墨,便可用上许久。是出门携带必备文房。”
她眼前一亮,“对了,若是能造出来,拿出去卖也能卖上钱,运气好的话,您那暗卫月银什么的,分分钟就赚回来!”
她想的是后世的那种软笔,在这里做的话,笔头可以用橡木之类的材质,肚囊就用上好的棉花束起,就跟水彩笔那样的肚囊,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楚珩钰想了想,竟然点头应了。
席阡陌于是绞尽脑汁,一路上就研究这笔的做法,终于在南茗八百回从乡间找来的原材料之后,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