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着,然后走到二人面前一松手,就又瘫倒在地上。
席阡陌实在很无奈,就把香草唤了出来,让她传信叫席府和长公主府的车夫把马车驾过来。
长公主的贴身婢女青奚到的时候,看到长公主一副苍白脸色,大惊跳下马车,“长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韶安摆摆手,指了指地上的那个人,“你和车夫把他先带回府去,给他收拾一下。”
青奚跺脚,“奴婢可不能再离开您了!”
韶安瞪她,“我和陌姐姐还要去玩耍,你跟着作甚?!”
青奚不管,“奴婢叫人把他带回府便是,奴婢要跟着伺候长公主。”
韶安生气了,“本宫这被吓跑的魂儿还没回来了,不管,今日必得叫陌丫头把本宫的魂儿赔回来!”
席阡陌失笑,小声说,“必须的!我再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儿,保管你的魂儿回来得服服帖帖,再也不想走。”
韶安连忙就挽住了她的手臂,又瞪青奚,“还不依令行事!”
青奚无奈,想想这两位主儿都有暗卫跟着,这才放心一些,应了下来,和车夫一起把那奴隶扶上马车,先回长公主府了。
直到韶安长公主靠躺在席家马车里的时候,才缓过劲儿来。
半晌,她才弱弱地开了口,“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席阡陌也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想了想措辞,才小心问道,“你可知道,南丹岛?”
韶安长公主点头,“自然是知道一些。”
她撑起身子,“你之前说,你是在这斗兽场内……”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不是会是……”
席阡陌点头,“是。我是从南丹岛逃出来的亡奴,我之前被骆氏母子三人设计陷害,被丢进南丹岛,脸上烫了奴印。九死一生逃出来后又被人丢进了这斗兽场里,是摄政王救了我。”
韶安长公主听得心惊肉跳,“你……你……”
昨天早上席将军休妻的事她也听说了,原来如此。
她心里泛起一股疼痛,“陌陌,你受苦了。日后有皇叔在你身边,必不叫你受这样的苦。”
席阡陌点头,“长公主可愿同我说说,你们姐弟几人与摄政王的关系?”
韶安长公主笑了,“皇上今年十五,很快跨过年就十六了。我比皇上大了两岁,皇叔比我大三岁。康王十九,我们几个自小年岁相差不大,有时又一同在李太傅跟前受教,关系自是不一般。”
席阡陌问,“皇上最小?太后不是皇上的生母?先帝为何会立幼子为太子?又如何令摄政王辅政?”
这才是她关心的重点。
韶安长公主说道,“皇上原不是最小的,不过,最小的那个弟弟前年已早夭,所以算起来,皇上倒是成了最小的。如今的郑太后并不是父皇的原配皇后。本宫和皇上的生母昔元皇后才是父皇的元皇后。郑太后原先的位份低,生下诚王后才提了妃位,诚王比我大四岁,说起来倒是父皇的长子。母后在本宫十一岁时仙逝,父皇见郑妃与宫中几位子女关系和睦,加之她前些年待自小养在父皇跟前的皇叔极好,父皇便令擢升她为皇后。至于皇叔辅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