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顺手将钱收了起来,这种人的钱不要骄傲浪费了,反正他问心无愧,不用担心被影响。
看到苏元将钱收下,甄冠喜也松了口气:“我看几位也是生面孔,今天就当交个朋友,彼此别过吧,我跟你们孙总旗也有些交情。”
苏元侧过头问了白衣夜一句:“孙总旗是谁?”
“前百户手下共有两名总旗,一位空缺,另外一名叫孙明达。”
“跟锦衣卫也有关系了,你有点东西啊。”一般人怎么会想到跟锦衣卫也打好关系,苏元更相信狴犴腰牌给出的提示了。
甄冠喜还没感觉到危险:“求生之道罢了。”
“樊特鲁,把人带走,带回诏狱审问。”苏元说完就转身准备走,樊特鲁走上前去,准备抓人。
甄冠喜没想到苏元来真的,顿时有些慌神:“几位,捞钱也得讲点规矩吧,收了钱不办事,你们之后再也赚不来银子!”
樊特鲁可没管他说什么,一步步走到甄冠喜面前。
甄冠喜看着铁塔般的巨汉的靠近,慌乱的后退一步,同时喊道:“二子,三子!快去找孙总旗!”
他要是被丢进了锦衣卫诏狱那种地方,即便他能走通关系出来,可不死也得脱层皮,皮肉之苦肯定是少不了。
甄冠喜只能指望平时烧的香有用了,同时还对走过来的樊特鲁放狠话:“你们几个力士,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今天抓了我,明天你们就会在锦衣卫中除名!”
“不要过来,不要过……”
樊特鲁可不管他放什么狠话,像拎鸡仔一样将其单手提了起来。
“唔唔……放开我!放开我!我要……”
樊特鲁觉得甄冠喜太还烦了,一掌将其拍晕后,世界瞬间安静了许多。
跟着甄冠喜一起来的两人,察觉到态势不对,缓缓后退,准备从另一个门溜走。
苏元摸出两枚石子,以飞刀手法扔出,噗呲两声,准确命中膝盖,两人应声而倒。
这还是他跟石阡学的,飞刀好用,但有时候石头也可以当暗器用。
可惜他现在柳叶飞刀没有大成,否则随手摘两片树叶就可以当作暗器了。
白衣夜也快速过去,将两人带了回来。
可惜靠近的时候,狴犴腰牌并没有什么反应,看来其作恶程度还不足以让狴犴腰牌有反应。
苏元也没有放了他们,而是准备一并带回去,扔进监牢再看。
刚刚跪倒在地苦苦哀求,痛哭流涕的赌鬼书生,看到甄冠喜和他的跟班全部被拿下,简直跟看到了救星一样。
四肢并用,爬到了苏元面前,磕头拜谢:“多谢老爷救命!多谢老爷救我们父女性命,要是翠儿被带走,我也没脸再活下去了!”
“这里还有一个赌鬼,把他一起带上吧,看看还有没有作奸犯科的经历。”
苏元看都没看这赌鬼一眼,赌鬼输的时候的痛哭流涕不是后悔赌,只是后悔为什么输而已。
“啊?”赌鬼书生本来以为等到了救命恩人。
没想到连自己也被带走,一想到民间对于锦衣卫的传说,吓得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后退。
可他一个普通人怎么跑得过武者,即便是樊特鲁还是没费任何力气就把他抓住丢到了肩上。
临走时,那女孩依然在哭,苏元也没有多看一眼。
跟着这么个爹只能算他倒霉,或许把让这赌鬼书生,死在诏狱才是最好的选择。
同一时间,张一初正在户所内和孙明达在接受百户钱贯的训话。
张一初频频点头,表示会在百户大人的麾下,竭尽全力,带出一群作风优良,能干敢打的新锦衣卫!
李虎这时候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了一眼后,俯身在张一初耳边说些什么。
张一初本来平静的眼神,忍不住开口说道:“他不是去勾栏听曲了吗?到哪抓的人?抓了一堆嫖客回来!”
惊愕之下,张一初的声音控制不住有些大。
在场的钱贯和孙明达都是八品之上,听觉敏锐,听到一清二楚。
孙明达忍不住笑出声:“张总旗,你手下人倒是勤劳啊,大早上就去勾栏听曲,还抓了好几个嫖客回来。”
张一初升官后,和孙明达就是竞争关系,抓到机会自然要奚落两句。
坐在上方的钱贯也有些不悦:“大早上就去勾栏听曲?张一初你手下的人还需要严加管教啊。”
张一初赶忙起身拱手:“百户大人,是我治下不严,回去一定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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