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望着南易,带着哭腔说道。
“南易,你为什么给我下毒?咱俩没那么大仇吧?”
“就因为我是个农民?后来当上领导了?”
“你、你也太阴险了吧?”
就在崔大可说话间,一个人影悄悄的来到了这里。
原来梁拉娣终究没有抵住何大清那句话的诱惑,把三个孩子安顿好后,过来想听听南易约崔大可喝酒的目的。
屋内,南易盯着崔大可,问道。
“崔大可,你是不是觉是呼吸越来越困难?”
崔大可试了一下,脸色更白了,他感觉自己有点喘不上气,吓得崔大可连头都不敢转了,颤声问道。
“南易,我跟你有什么仇啊,你为什么要下毒害我?”
“当然有仇!”南易冷声道。
“崔大可,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大毛偷猪尾巴这件事的?”
“我不知道,谁说我知道?南易,我告诉你,你不要血口喷人、屈打成招啊!我不吃你这一套!”
“好,嘴还挺硬。”
南易围着崔大可转了一圈,说道。
“崔大可,实话告诉你,这毒药虽然毒,但并不是没有解药。”
说完,南易从口袋里拿出一只装有棕色液体的小瓶子,在崔大可面前一晃,
“瞧见没,这就是解药,我今天就要你说出真相,我就把解药给你喝了,你就可以从这门里走出去,以后你该撒谎撒谎,该耍混蛋耍混蛋,随你!”
“可是你如果不说。”
南易装作手一松,把崔大可吓得一激灵,连忙说道。
“我就把药一摔,你就在屋里等死吧!”
“我呢,肯定会被抓起来,但我比你能多活半年,我打听过了,死判半年后才执行.....。”
就在这时,崔大可突然伸手去抢解药,南易闪身躲开,说道。
“别动,千万别动,你动血流加快,就死的快!”
吓得崔大可又站在原地不敢动一下。
“崔大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说不说?”
“我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呀?”
崔大可继续嘴硬。
“不说是吧,好,有种!”
南易抓着解药瓶朝地上摔去。
崔大可吓得魂飞魄散,尖叫道。
“别别别,别摔,我说我说......”
崔大可吓懵了,他大好前程刚刚铺开,可不想死。
“那就说吧,大毛偷猪尾巴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为什么要告发?”
南易冷声问道。
门外,梁拉娣情不自禁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崔大可哭丧着脸。
“我那会儿不是刚来厂里吗?我要留在城里,可农转非多难啊!”
“我在想,我在厂里找一个娘们,结了婚就能把户口迁过来,可我一个农村人,谁能看上我呀!”
“后来,我发现梁拉娣是一个騷.货,逮谁跟谁来!”
南易一下子不愿意听了,一拍桌子道。
“瞎说什么呢,你再说一遍试试?”
见南易发火,崔大可连忙认错。
“南易我说错了,我改,我说错了,梁拉娣同志是个正经的好同志。”
“反正,我、我就想跟她那什么。”
“我那天晚上,到她家里去,想看看有没有机会。”
“你猜怎么着,我竟然发现丢的那条猪尾巴在她家里!”
“我觉得我的机会来了,如果我把她告发了,我立了功,我就能留在厂里了。”
“于是,我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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