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丢盔弃甲,有些甚至倒戈相向,有几个水性好的还跳进江中朝对面游去,任凭马谡如何声嘶力竭或者挥剑斩人都无济于事。
严颜见马谡大势已去,便也不去赶尽杀绝,只率军士们在马谡大营中尽夺其辎重,这也算报了昨日被袭之仇。
这边关兴张苞二将听闻身后大营大乱,便也无心恋战,欲翻身回营,可见营中火起,军士四散而逃,二人只得引兵败走一旁小路。
孙霸天见大获全胜,便命严颜押送粮草先行回营,自己则带兵援助太史慈和沙摩柯去了。
这边太史慈和沙摩柯刚一包围赵云军营,那赵云和邓芝二人便欲突围而出。
太史慈死命的敌住赵云,沙摩柯则挥棒来战邓芝。
正当四将两两对战之际,那孙霸天自引大军又杀至,赵云早见马谡那边大营火起,心中已知不妙,此刻见孙霸天又至,料想不敌,便招呼邓芝,一道引兵向路旁密林撤去。
众将士得胜归营,又尽得敌军粮草辎重,尽皆欢喜。
见破了赵云马谡,成都已近在咫尺,孙霸天便让人备了一桌酒席犒劳众将士。
“今日破敌,严将军实是破敌首功啊!”孙霸天举杯向严颜贺道。
“哈哈哈,多亏主公安排得当,”严颜端杯笑道,“要不是主公这攻心之计,怕老汉我也没这么容易击破那马谡的背水之阵。”
“什么是背水之阵啊?”太史慈不禁好奇道。
“哈哈哈,”严颜笑道,“马谡适才令其营中军士,效仿韩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之策,尽皆背靠岷江以待我军,欲与我军死战,故戏称之‘背水之阵’也。”
“哦?若那些兵士真如韩信手下的兵士那般视死如归,以一当十,怕是老将军也难以击破呀!”太史慈继续问道。
“正是如此!”严颜满饮杯中之酒,然后慨然说道,“所以主公于出阵之前便已交代了老汉,让老汉冲阵之时,大喊自己名号,那马谡手下兵士,尽皆是巴川之人,严某不才,在这巴川之地还略有些名声,那些兵士闻得老汉杀至,必受震慑。之后,又让老汉通知属下兵勇大喊‘赵云已破,马谡快降’,以乱其心。再加上那马谡只一单薄文士,于其军中无甚威望,随后他手下那些兵士便尽皆慌乱甚至逃跑,才让我老汉轻而易举便破了他马谡啊!哈哈哈!”
“不错!”孙霸天接过话头,“之前韩信之所以可以背水一战,并大破赵军,很关键的一点就是军士要对主将信任,同时要有信心,而主将又要有极强的战斗素养。那马谡虽也是临江布阵,同样破釜沉舟断绝后路,但他只是学得其形,未得其精髓,再加上之前给他做的铺垫,让他小看我等,最终才落得惨败收场。”
“妙!妙!”太史慈,沙摩柯听完孙霸天和严颜的话,不禁手捧酒碗敬向孙霸天和严颜二人,“敬主公神机妙算,敬严老将军威名盖世!”
“哈哈哈,二位将军不必客气,你二人今日牵制那赵云邓芝也是大功一件,快与我痛饮此杯……”孙霸天也举碗回敬众将。
当晚,众将欢饮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