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精忠,你这狗贼,我要扒了你的祖坟,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了你的血!”
猛张飞孟银豹一边和冷血狂刀祝精忠拼命,一边不住声地骂着。他已愤怒地近似疯狂了。
冷血狂刀祝精忠不愧是早已威镇江湖的成名人物,他的金刀出手,力道雄厚沉猛,金光闪闪,把猛张飞孟银豹完全罩住,逼得孟银豹手忙脚乱,丝毫没有胜机。
猛张飞孟银豹本来就比冷血狂刀祝精忠功力略差一筹,又加胸口受了重功,所以明显地落在了下风,只是他已不顾生死,运剑如风,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式,冷血狂刀祝精忠一时之间倒也无可奈何。
几十招眨眼过去,孟银豹已受了几处刀伤,鲜血飞溅,成了血人,但犹在拼命苦斗不止,好几次都差点丢了脑袋,只因祝精忠不愿和他拼个两败俱伤,每在拼死换命关头紧要处无奈变招,孟银豹才得以暂时保全。
“小子,我今天不把你生擒活捉,我祝精忠誓不为人!”
冷血狂刀祝精忠听着孟银豹的骂之声,怒火万丈,断魂刀法施展出来,金刀上下翻飞,只见一金光在刀光中霍地展开,四处滚动,紧紧地裹着。
猛张飞孟银豹面对时刻而来的生命危险,毫无惧色,大呼小叫着飞腾盘旋,苦斗不已。
冷血狂刀祝精忠见自己连个后生小子都久战不下,若在江湖中传出去,自己的老脸还住哪儿搁?不仅心中焦躁,连连吼叫,金刀越挥越急,顿时金刀挟着无穷的内力,宛如巨涛狂澜一样向孟银豹狠狠地压了过去。
猛张飞孟银豹在冷血狂刀祝精忠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再也抵挡不住,连连后退。
他的功力本来就在祝精忠之下,又加上身受重伤,初时之所以能苦苦支持百招,不过是仗着不怕死的一股气罢了,如今以祝精忠的盛怒之下全力的攻击之下,如何能挡?
孟银豹顿时已迭遇险招,身上又被祝精忠的金刀划了十几下,虽不是致命伤,但已令他难以禁受。
猛张飞孟银豹浑身是伤,仍是苦斗不已。他虎目欲裂,射出骇人的光芒,长剑连刺带砍,全然不成章法,倒象是地痞流氓的乱殴一般,招招拼命,势如疯虎。
“祝老贼,你这个龟儿子,我操你八辈祖宗!你爷爷我要是死了,变成厉鬼也要和你算帐!”
猛张飞孟银豹手不放松,嘴也从没闲过,大骂不止;“你这朱明王朝的走狗,认贼作父的小人,死了也要让人唾骂万代,今天我要和你拼了!”
猛张飞孟银豹的骂声不绝,虎吼声声,长剑似狂似颠,凌厉无比,显然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只求和祝精忠同死。
“好小子,我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也不知道我冷血狂刀的厉害!”
祝精忠虽涵养极深,时间一长也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接连施出“断魂刀”的“无影断魂”和“神腿索命”两招,顿时一片金光罩定了孟银豹。
这断魂刀法端得厉害无比,冷血狂刀祝精忠已仗其横行江湖几十年罕有敌手,绝非徒有虚名,现在他在恼怒中使出来,虽仅两招,身受数十处刀伤的孟银豹又怎能挡得住。
金光影中,只听“当”的一声巨响,孟银豹的长剑已是被金刀震得脱手而飞,插入屋顶的木梁之中,剑柄犹自颤动不已!
与此同时,孟银豹的一声惨叫,让祝精忠的“索命神腿”一下踢中大胯,身子如弹丸般飞出屋子,落在门外明军人群中。
门外的明军一阵慌乱,都想争功,连声叫嚷着,七手八脚的把孟银豹捆了个结结实实,再也无法挣脱。
冷血狂刀祝精忠一招得手,得意洋洋,朝司马洪英和柳采薇二人一指,狞笑道:
“司马洪英,柳采薇,你俩人还不束手就擒?就算你们有通天的本领,今晚也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了,哈哈哈哈!”
飞虹少侠司马洪英和彩霞仙子柳采薇在激战中听到孟银豹的那声惨叫,知道他已失手,心中都是一惊,暗道不妙,都知道今晚难以全身而退,多半要葬身此地了。
此时此刻,就算司马洪英没有重伤,柳采薇的功力再高上两成,在柳一剑、祝倩倩、祝精忠、魏茂伦、游四方等当世五大高手夹攻下,也万难脱身突围,全身而退。
凌凉的月光透过破窗,照在飞虹少侠司马洪英和彩霞仙子柳采薇的脸上。
他二人现在已无他想,都已抱定了与敌同归于尽的想法,唯一让二人欣慰的是,他们虽生不同时,却能够一起相拥而去了。
劲急的秋风从破窗内吹了进来,屋里墙上的两盏油灯最后挣扎了几下,相继熄灭,只有外面的月光和火把的光芒照进来,依旧让屋子里一片光亮。
飞虹少侠司马洪英和彩霞仙子柳采薇对视了一眼,从这深深的一瞥中,双方的心紧紧地融合在了一起,无数的话语已经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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