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他再搞点什么小生意做,就不用像现在这样瞻前顾后的了,哪怕真的亏了他们家也还扛得住。
把饭菜还有两瓶啤酒一扫而光,吃舒坦了的陈永贵拿了根牙签,一边剔牙一边掏出几百块钱买的手机,给老伴打了个电话,问问家里的情况。
说了几分钟,挂掉电话后,陈永贵便出去散步消食。
他居住的这个城中村,距离邕江还挺近的,走路也只需要十几分钟而已,他每天吃过晚饭都会到这里散一下步。
邕江是省城的母亲河,也是省城有名的景点,河道两边绿树成荫,风景优美,很多人晚上都喜欢到这里散步。
在前往邕江的路上,陈永贵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发现号码归属地是老家郁林的,便接通电话道:“喂!”
手机中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你好,请问是陈永贵吗?”
陈永贵道:“我是陈永贵,请问你是谁啊?”
年轻男声道:“陈叔你好,我叫江枫,是幸福婚介所的媒人,我听说你大女儿还没有对象,我有个不错的客户想介绍给她,不知道陈叔你方不方便见面谈谈这个事?”
陈永贵闻言有些惊讶,他大女儿才23岁,去年才大学毕业,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媒人找上门要给她介绍对象了。
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在儿女成年之后,当父母的是很难拒绝媒人说媒的,不管满不满意媒人介绍的对象,至少也可以多几个选择。
因此,陈永贵微一沉吟,就回答道:“见面谈谈这个事情倒没问题,不过我现在不在老家,而是在省城这里。”
江枫微笑道:“陈叔,我也在省城,不知道你现在在哪个位置,要是方便的话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方便,我在西乡塘XX村,正准备到江边散一下步呢!”
“这地方我知道,我现在马上过去,一会咱们在江边见吧!”
“哦,好的,那我先走过去,你到了江边再给我打电话。”
“嗯,行,那就先这样,咱们一会见。”
“好,一会见。”
……
半个小时后。
陈永贵见到了年轻帅气的江枫。
在互相打过招呼后,陈永贵才感慨道:“江媒人,你是我见过最年轻的媒人,你自己谈有对象了吗?”
“陈叔,我已经结婚了!”说着,江枫掏出手机,把他跟黄灵薇的结婚照调出来,递给陈永贵道:“陈叔你看,这就是我老婆。”
陈永贵接过手机一看,发现照片中的新娘比那些女明星还要漂亮,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赞叹道:“江媒人,你这眼光真是绝了,竟然娶了这么漂亮的一个老婆,当真是郎才女貌啊!”
江枫笑道:“陈叔过奖了!”
两人在客套了一番后,才谈起了正事。
陈永贵率先问道:“江媒人,你说想把你一个客户介绍给我大女儿,不知道你这位客户是哪里人?做什么的?”
江枫微笑道:“陈叔,我给你简单介绍一下我这位客户吧,他是豫省Q市人,今年25岁,身高1米75,相貌中等,普通大学毕业,目前在Q市那边打工,工资不到五千。”
说到这里,江枫调出袁锋的照片,再次把手机递过去道:“陈叔,这就是我那位客户的照片,你先看一下。”
陈永贵点了点头,接过手机再次看了起来,照片中的男人果然如江媒人说的一样,中等相貌,没有江媒人这样的帅气,但也比普通人强一些,单论相貌跟他大女儿倒蛮相配的。
就连工作也般配,他女儿在桂林打工,每个月的工资也不到五千。
还有年龄、身高、学历都挺合适的。
不得不说,眼前这位江媒人虽然年轻,但介绍的对象还是挺靠谱的,至少男女双方的条件是般配的。至于两人性格能不能合得来,这个光看是看不出来的,只有相处过才会知道。
陈永贵把手机还给江枫,有些遗憾的摇头道:“江媒人,你这位客户的条件跟我大女儿确实蛮般配的,看得出来你是用了心的,如果男方是我们这边的人,那我肯定赞成安排他们见个面,但是……太远了啊!”
江枫笑道:“陈叔,不想让女儿远嫁,这是全天下的父母都有的一种心理,一方面是怕女儿远嫁之后,想见一面都不容易。另一方面,是担心女儿远嫁,在婆家受了委屈,娘家人也没办法第一时间赶过去为她撑腰。”
陈永贵听得连连点头:“江媒人,就是这个道理,除非男方的条件真的很好,否则都愿意在本地找。”
江枫道:“陈叔,我这位客户的家境也是可以的,他母亲在我面前承诺过,只要她儿子结婚,他母亲就拿出一百万给儿子买房买车,另外再拿出一笔彩礼钱,这条件比很多人家都强了。”
陈永贵听得愣了一下,问道:“江大师,他父母是做什么的?这一下子能拿出一百多万,家境确实不简单啊!”
江枫看向江中的一艘小渔船,说道:“其实他父母也是农村人,以前家里也是穷得叮当响的,后来他母亲机缘巧合下进入了某个行业,经过多年的打拼,才拥有现在的家底。”
陈永贵闻言心动了,对于他们这种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人家来说,能够跟百万富豪结成亲家,绝对可以说是高攀了的。
他之前说不愿意女儿远嫁,那只针对的只是普通家庭,而这种百万富豪的家庭,自然不在其中。
陈永贵当即表态道:“江媒人,你这客户拥有这么好的家庭条件,那我自然不反对我的女儿远嫁,只要他们两个的性格合得来就没问题。”
江枫道:“陈叔,他的家庭条件确实还不错,但有一点我必须得跟你说清楚,他父母现在所从事的职业,是很多人无法接受的。”
陈永贵问道:“他父母从事的是什么职业?不会是违法的职业吧?”
江枫道:“违法倒是不违法,只是很多人会觉得晦气,因为他母亲是一位职业哭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