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秦烈平静的举起双手,在李盛迟疑的目光下,接受了衙役给他戴上的枷锁。
“大人,现在是不是该审讯了,你来问,我来回答。”
戴上枷锁的秦烈,身上的气势并没有弱小来,反而喧宾夺主的率先开口说了起来。
“大胆犯人,本官还未发问,哪里轮到你开口?”
李盛一拍惊堂木,颇有些恼羞成怒。
“怎么,大人觉得威风受到了挑衅?”
秦烈不屑的一笑,蔑视道:“吏不畏吾严而畏吾廉,民不服吾能而服吾公。廉则吏不敢慢,公则民不敢欺。公生明,廉生威。”
“这位大人,你说说你有那条,能让下官尊重?”
“我大宋自有制度,有功名、吏员身份者、除非犯谋反之罪,否则上不处以死刑,其次上堂受审,无需行大礼。”
面对秦烈的这一番反问,李盛发现自己根本无言以对。
因为这事他本来就属于利用权力,给秦烈加以私刑,又如何能够在公理之上,压得过秦烈?
“来人啊,带证人,我倒要看看在证据确凿之下,你如何抵赖。”
李盛气急之下,也顾不得什么章程,当即吆喝着,把证人带了上来。
“证人李二郎,你仔细看看,当日在大相国寺的西房湖泊走廊上,可是这二人,把死者高廉,以及他的随从打入湖泊的?”
李二郎实际上就是大相国寺外,菜园子外那帮泼皮之一。
当日他确实看到了高衙内拦住朱凤英主仆,也看到了秦烈和雷横出手救人,把高衙内打入湖泊一事。
但同时他也亲眼目睹了,鲁智深把高廉沉溺水中的一幕。
对于鲁智深他是真的又敬又怕,若不是贪图重赏,加上鲁智深现在已经逃离汴京,被朝廷悬赏捉拿,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把当时看到的场景说出来。
“李二郎,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不等李二郎开口,秦烈严肃的盯着他道:“不怕告诉你,秦某好歹也是堂堂的一县县尉,属于朝廷的命官,你可知道诬告朝廷命官。”
“那可是重罪,轻则流放,重则抄家杀头……”
“秦烈,你好大的胆子,敢威胁证人?”李盛见状,自是气急败坏的连忙阻止秦烈的话音。
“我只是据实告诉证人本官的身份,敢问大人我有那句话威胁证人了吗?”
秦烈目光平静而面露威严的平时着李盛,淡淡的笑道:“反倒是大人隐瞒证人,举证的目的。”
“企图混淆视听,构陷与下官,其心可诛也。”
“你,你个大胆狂徒,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给我打……”
被秦烈说中心思的李盛,恼羞成怒的拍案而起,声嘶竭力的大吼道。
“我看谁敢打我家大人。”
面对大堂左右冲上来的衙役,即便是带着枷锁,雷横依旧丝毫不惧的再次挡在了秦烈面前。
“雷横退下,区区杀威棒,又岂能奈我何?”
秦烈淡淡一笑,目光扫过一众衙役,道:“诸位衙差兄弟,我相信你们一定与这狗官,断然不是一伙的,现在不过是执行上司命令。”
“所以本官不会怪罪你们,但你们记住了,这天下是大宋皇帝的天下,可不是某个人的天下。”
“拖出去,打,给我狠狠的打……”李盛听到秦烈竟然骂他是狗官,当即暴跳如雷。
“狗官,你会为你今日的愚蠢,付出代价的。”
秦烈在衙役的拖拉下,面不改色回头冷冷看了眼李盛,朗声大笑的喊道。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大人,卑职愿意替你受罚。”雷横看到秦烈被按在木凳上,被一旁的衙役举起的杀威棒打下之际,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的冲了上来。
扑在秦烈身上的雷横,虎目之中尽显悲戚之色的喊道:“要打就打我,吾愿意替我家大人受罚。”
“嘿嘿,找打是吧,那就一起打,给我狠狠的打。”
李盛目露凶光,狰狞的吼道。
大堂上一旁负责记录审讯过程的书吏,虽然没有发言权,但这一刻他却把李盛、以及秦烈双方过程中,交涉说的每一个字,都被他尽数的记录在案。
“哈哈,好,打得好……”杀威棒落在屁、股上,那当真是屁、股开花,那种痛楚秦烈这幅躯体,根本难以承受。
当他又不可能惨叫求饶,所以只能咬牙高呼着,来减轻身体的痛楚。
刚打到第七棒,秦烈的额头脸上的冷汗就开始直冒了起来。
也就在这时,一名身穿甲胄的禁军大将,领着一队甲胄鲜明,手持闪闪发亮长戈的士卒冲进了大堂。
“住手,立即给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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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字是老鹿的极限,手残党啊,手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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