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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朱都头没有参与其中,自是再好不过。”秦烈点点头,接着又若有所思的说道:“可我记得那天我们缉拿晁盖之时,明明前后门都安排了人手围堵。”
“可结果后门的衙役不但没有按时堵住大门,甚至在追赶劫匪之际,本县尉的坐骑好端端的却突然受惊,事后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秦烈一脸的笑容,可说话的神态,以及冰冷的目光,却让朱仝心底一沉,当日秦烈坐骑受惊,正是他投掷了一颗飞石作为暗器,刺痛了秦烈的坐骑,从而导致马匹受惊。
“叶典狱,你猜猜看,本县尉发现了什么?”秦烈再次把叶勉拎了出来。
“卑职愚笨,自是不及大人睿智明察秋毫。”叶勉讪讪一笑,连忙恭维道。
“朱都头,你也不妨猜猜看。”秦烈目光从叶勉身上落到朱仝身上,虽然朱仝一直弯着身子,可此刻他还是感觉到秦烈的目光,就像刀子一般落在自己身上。
“卑职不知。还请大人示下。”朱仝极力控制着的神情,躬身回道。
“回禀县尉大人,三十军棍已经打完。”就在这时狱卒抱着杀威棒从外面院子内走进了大堂。
“朱仝,正所谓明人不做暗事,今天这事我念你是初犯,就不追究了。”
秦烈意有所指的一笑,继续道:“你朱仝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触犯律法,必定罪责难逃,你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切莫再犯,如若再有下次,本官断不轻饶。”
“大人教诲的是。”朱仝抬头之际,正好看到秦烈投来的目光,虽然彼此没有明言,但朱仝却几乎可以断定,当日在东溪村自己投掷暗器飞石一事,秦烈已经发现了。
“你下去带雷横回去养伤吧,告诉他明日我上报知县大人,请求免去他都头之职,至于要不要留任衙役公职,那就是看他了。”
秦烈连消带打的一番操作,直接把朱仝、雷横打了个措手不及。
以至于走出大牢大门的朱仝,脑袋还有些蒙圈。
“雷横兄,伤势要不要紧?”但这会朱仝也顾不得许多,因为此刻被挨打了的雷横,正一瘸一拐扶门而立。
“痛煞我也。”雷横咧嘴惨笑之余,皱眉道:“今日秦县尉咋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有没有为难你?”
“咱们回去再说。”朱仝摇了摇头,连忙把雷横扶上马背,趴在马背上,二人匆匆返回了雷横家中。
夜深人静,雷横家中老母亲已经睡下,朱仝扶着雷横进入房间之后,给他上了一些金疮药。
这才皱眉道:“这次宋押司怕是罪责难逃了,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秦县尉不但坐实了宋押司向晁盖通风报信的证据。”
“而且他还掌握了那日咱们在晁盖府上,故意放水,放跑了晁盖的蛛丝马迹,刚才我离开大牢时,他便有意说了这事。”
“现在这事闹大了,咱们再不能牵扯其中。”
朱仝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还有秦县尉表示要免掉你巡捕步兵都头的职务,不过我看他的意思,到没有赶尽杀绝之意。”
“所以接下来,你我只能听令行事,不然丢掉公职事小,一旦他治我们勾结劫匪的罪名,你我怕是身家性命都难以保全。”
雷横向来脾气火爆,但却最听朱仝的话,原本还火冒三丈的他,这会在朱仝的劝说下,确老实的点了点头。
“可是,若我们不救宋押司,今后山东地面,你我兄弟如何在江湖立足?”雷横泄气之余,充满不甘的问道。
“这事只能从长计议,你我若是公然与朝廷作对,不但于己不利,还会把事情弄遭。”
朱仝沉吟之下,见天色不早了,加上心头有些乱的他,遂起身道:“你先休息几天养好伤,我明早会在知县相公哪里斡旋一二,了解事情始末再做打算。”
“有劳朱兄了。”雷横趴在床上,拱手表达着谢意。
这一晚的县衙大牢,还真是热闹非凡。
这不朱仝、雷横被秦烈刚连消带打的驱逐了出去不久,县衙的贴书押司张文远,又匆匆赶了过来。
“威武……”
张文远前脚刚踏进大门,就被狱卒那声势吓了一跳,当抬头看到坐在上首的秦烈时,惊疑不定的上前一步道:“卑职见过县尉大人。”
“张押司不用客气,坐下说话。”秦烈现在现在需要张文远跑腿,自是对他笑语相迎。
“谢大人。”张文远屁股刚坐下,环顾了左右,这才开口道:“大人,可否近一步说话?”
秦烈闻言,遂从腰带上解下钱袋子,拿出五两银子对典狱叶勉道:“今天弟兄们辛苦了,你拿上银子带人去买些酒菜来,算我犒赏弟兄们今日的辛苦费。”
“谢大人赏赐。”叶勉本想客套一下,但见秦烈并不像作伪,这才上前接过银子招呼几名狱卒,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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