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了,就在我们即将占领阵地的时候,乱党武装那边却发起了大规模的冲锋,与我军展开了激烈对抗,而且他们的部队还是没有穿戴任何防护装备的。”
副官提起这事,眼中也带着一股不可思议的表情:“山洞的攻坚战本就很困难,我们双方接火以后,进行了很长时间的僵持,而对方的人因为病毒感染,出现了大量的死亡,但很快就有新的部队上去接替了他们,这些人在利用敢死队跟我们作战,为了防止撤下来的士兵携带病毒,所以我们没有让他们前来跟您汇报。”
“敢死队?如果这么说来,这件事就能解释的通了。”先锋团长闻言,拿起了桌上的卫星电话:“兹事体大,已经超出了我们的处理权限,我现在就向军部请示。”
大约三分钟后,先锋团长挂断电话,向副官说道:“命令冲锋的部队撤下来,不要继续进行冲锋,但是要让紧张态势升级,而且不断发起佯攻,逼着他们一直向前线增兵,通过病毒对他们进行消耗。”
……
独立纵队的新战术,让星光武装这边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
时间到了深夜,最初穿戴防护服驻守窟窿山的四百人部队,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一百人。
没有防护装备冲上来御敌的战士全都死于病毒,而穿戴着防护装备的士兵们,作为唯一能够在战场上存活的人,只能继续担任着哨兵的职务。
独立纵队骚扰的枪炮声始终不断,不论白天和晚上,战士们从最初的紧张已经变为习惯,强烈的疲倦感让他们在这种环境下也能睡着,只是有的人这一睡过去,就再难以醒来。
最让人难受的仍然是低温,战士们往往睡着几分钟就会被冻醒一次,山洞外面的爆炸声震得耳朵嗡嗡直响。
敌人每一次佯攻,后面的敢死队就得往战场上冲,结果刚刚就位,敌人又灰溜溜的撤了下去,只留下他们在山洞内等死。
穿戴着防护装备的战士,与没穿戴防护装备的战士彼此羡慕,一方羡慕对方不论如何还能活着,另一方则羡慕对方可以痛痛快快的去死,不用饱受折磨。
一晚上的时间,独立纵队组织了七次佯攻,前三次进攻的时候,星光武装都派了敢死队上来,后面也学聪明了,敌人不摸到阵地前方,便任由他们随便折腾。
……
凌晨五点。
吕涛自从前一天晚间参加了军部的电话会议之后,便彻夜未眠,看到外面的天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拨通了吕勐的电话号码。
吕勐的电话很快接通:“二哥?”
吕涛听到吕勐略显沙哑的声音,点上了一支烟:“看起来,你也是一夜没睡啊。”
“是啊,军部那边给我们下了死任务,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将物资运送到位,我们这边为了抢时间,只能星夜兼程,吃饭休息都得在车上进行,昨晚车队遇见了一点小问题,我刚刚解决完这个麻烦,还没来得及睡觉。”
吕勐顿了一下:“二哥,你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
吕涛吸着烟沉默了十秒钟左右,低声道:“小四,我想找你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