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连售卖的肉干和水果都没有。”
宁哲看着街道上的行人,还有酒馆和餐馆内传出的喧嚣,开口说道:“我觉得咱们应该改变一下策略,这里有许多财阀的运输队,其中也有通往中原腹地的,咱们完全可以乘坐他们的顺风车。”
“这样做很难吧?”任娇挑眉道:“虽然我们身处的位置不同,但是要塞人对于流民的鄙夷是没有改变的,咱们手里虽然有几张吕氏的证明文件,但数量还远远不够,运输队的人是不会跟咱们打交道的。”
“一开始我也觉得这件事的可能性不大,但是直到看见这个地方,我忽然觉得这件事也不是不可能。”
宁哲伸手指了一下前方的一家赌场:“对于赌徒来说,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
1号聚落的赌场内,一共有八张赌桌,此时围满了人,正在大呼小叫着。
“大!大!大!”
玩骰子的桌边,一名壮汉看着荷官手里的骰盅,拍着桌子大声呼喊。
“买定离手!开!”
荷官举起骰盅:“一三四,八点小!”
“妈的!”壮汉连押七把未中,看着荷官骂道:“我看你们这地方分明就是有鬼!想要骗我的钱!”
荷官似乎见惯了壮汉这种赌徒,面无表情的开口道:“先生,说话要讲证据的!你输钱,也有人赢钱!我们没必要做你!我提醒你,这里是宋阀的生意,如果你找麻烦,我会立刻叫巡逻队来处理这件事!”
后面的一名赌徒也不耐烦的催促道:“喂!你还赌不赌,不赌马上让开,我等着下注呢!”
“娘的!”
壮汉心一狠,把自己的金项链扯了下来,对着荷官问道:“这东西能不能下注?”
“可以。”荷官将一个电子秤摆在了桌上:“以我们的称为准!”
壮汉摆了摆手:“随便!一分为三,一份押单!一份押大!还有一份单压十七点!”
荷官很快开牌:“三个二!六点小,豹子通杀!”
“我去你妈的!”壮汉对着桌子砸了一拳,转头看着身后的几名青年:“你们几个,谁还有钱,给我一点!”
一个青年悻悻摇头:“队长,我们的钱都被你借光了!”
壮汉磨了磨牙,看着荷官问道:“我车上拉着货物,用高粱酒能不能下注?”
“可以,但是得按照我们的规矩来,品酒师鉴定完毕后,只能按照市价的五折去算。”荷官拿出一张单据放在了桌上:“这是价格表,高粱酒每斤能换三块钱!”
壮汉瞪起了眼睛:“你在开玩笑吗?我这是从孟阀拉回来,准备送到杨阀的酒,孟阀的高粱酒可是出了名的顶级货!”
荷官依然一副扑克脸的模样:“你就是王母娘娘的琼浆玉液,在我们这也只值三块钱,换不换随你!”
“娘的!等着!”
壮汉扔下一句话,推开人群向外走去,而始终在赌场内游荡的宁哲听见壮汉与荷官的对话,也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