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德叔先是一愣,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温洛云,皱着眉要开口质问,但温洛云却先他一步开口解释:“但我支走这钱,是有原因的!”
德叔的话被噎在喉咙里,只得转而道:“哦?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也不能一次支走这么大一笔钱吧?!”不等温洛云解释,针脉的人找到了突破口,当即咬住她:“况且还没有和家主报备,这不是挪用公款吗?!”
“对啊,这才当了不到一个月的管事,竟然就敢干出来这种事儿,以后真要是掌管了六合堂,那还得了?这性质简直比魏大生还恶劣!”
“业绩好又能怎么样,人品有问题,一切都白搭!”
针脉你一言我一语,温洛云的神色逐渐不耐,却又不好当面发作。
她心底里,恨透了孔婉歌,也对针脉这些个咬到肉就不松口的疯狗厌恶至极!
好在她早已想好缘由,否则时至今日,岂不是真要被这帮疯狗给咬死了?
“大家都别吵了,先听听洛云怎么说。”温峥宁在主位上沉着脸,看向温洛云:“洛云,你既说支走这笔钱有原因,便说说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温洛云装作为难的咬了咬唇:“其实,我挪用这笔钱,都是为了知寒舅舅。”
针脉的人愣住了。
这事儿怎么和温知寒扯上关系了?
温洛云转身和身旁的佣人说了两句什么,没一会儿,那佣人便呈上来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子。
温洛云将那玻璃罐放到桌上,所有人都朝那玻璃罐看去。
罐内的花保存良好,形态婀娜,光泽耀眼。
德叔最先认出来,惊讶道:“这难道是千金难求一株的胥尾莲?”
温洛云点点头:“正是。”
她看向针脉的一行人,神色带了几分委屈道:“各位长辈有所不知,我也是偶然知道婉歌表妹在给知寒舅舅治疗伤腿,唯独缺这一株胥尾莲入药,前些日子我听说这胥尾莲在一家拍卖行要拍卖,便只身前往,将这胥尾莲拍了下来。”
她神色里透露着几分情真意切,转身将那胥尾莲交给孔婉歌:“表姐,这胥尾莲我给你买回来了,你拿去给知寒舅舅治腿吧,知寒舅舅瘫痪在床这么多年,我们温家上下都希望他能再次站起来,若你真的能将知寒舅舅的腿治好,别说一千五百万,便是将我自己和母亲的积蓄都投入进来,也是值得的!”
孔婉歌:“……”
她是真没想到,温洛云竟然能出这招。
所有人也都被温洛云的话搞懵了。
针脉发难的人各个神色尴尬,在底下窃窃私语。
“不是说大舅爷已经能站起来了吗?难不成我们听到的消息有误?”
“不应该啊,我前几天还去看了知寒,他确实已经能慢慢走了,只是走得不远。”
“那温洛云这搞的哪出?”
“谁知道呢,大舅爷能站起来的事儿虽然没刻意宣传,但现在温家也不可能没人不知道吧?”
孔婉歌看着她递过来的胥尾莲,笑了:“洛云表妹,我舅舅他现在已经能站起来了,这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温洛云状似一愣,随即惊喜道:“站起来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孔婉歌已经摸清楚她的套路了,只看着她演。
温峥宁在首位上轻咳一声道:“洛云,知寒的腿的确已经好了,便是前不久婉歌给治好的。”
温洛云惊讶中又透着懊恼:“我这些日子全心扑在新药的宣传上,这么大的事儿竟然也给忽略了,等过会儿散了会,我定然要亲自去探望知寒舅舅。可是……”
温洛云的眼神中又带上了迷茫:“婉歌表姐,你是怎么给知寒舅舅治好腿的?不是说没有胥尾莲不行吗?”
孔婉歌双臂环在胸前,好整以暇道:“因为我拿到了真的胥尾莲,你手里的这株胥尾莲是假的。”
温洛云暗自咬着牙,好你个孔婉歌,拍卖会上果然都是你的算计!
但此刻,她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她瞪大眼睛,佯装吃惊道:“假的?怎么可能?!”
“这可是我在拍卖会上,用一千五百万拍回来的!事后我还去找影源拍卖行的负责人核实过,他们的鉴定师和我百分百保证是真的!”
孔婉歌懒得和她演戏,径直道:“依表妹的中医天赋,就算拍卖场上没看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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