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阎罗叹了口气:“哪里普通了,他又高又壮,身材匀称,脸还好看……”
提到脸,安静顿时没了火气,认定冷阎罗是又自卑了,干脆道:“行,那我现在就删他微信。”
“额。”冷阎罗心虚的拦了一下:“毕竟是你同学,删微信不至于,你注意和他保持距离就行,我相信你。”
“好!”安静松了一口气,其实她也只是做做样子。
冷阎罗心下舒畅,开口却道:“安安,你会不会觉得我太霸道,不讲道理……”
安静本来是有点这么觉得的,但一对上他有些纠结懊悔的目光,还是赶忙摇摇头:“没有啦,你别多想,谁让你现在是我男朋友呢。”
冷阎罗松了口气的模样,露出一个笑颜,摸了一把她的头发道:“那就好。”
二人回到家后,各自睡了。
第二天上午,冷阎罗在厨房准备早午餐,结果刚打开冰箱,微信就响了。
他打开一看,是孔婉歌发来的。
【哥,坦白了吗?】
冷阎罗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回:【不是十天吗?急什么!】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别抱有侥幸心理,以后我每天都会提醒你的!】
冷阎罗头更疼了:【小歌儿,你这是不信任你哥?】
【呵呵。】
孔婉歌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听到了院外有人敲门。【1】 【6】 【6】 【小】 【说】
她揣好手机,开了门,见来人是温梓柔房里的佣人,她眉头轻轻一扬:“吴姐,有事吗?”
“二姑奶奶差我过来,叫你去一趟正厅。”佣人颔首道。
孔婉歌今早才从东郊回来,身上穿的是简单的家居裙,闻言顿了顿:“说是什么事儿了么?”
“你去了就知道了。”
佣人滴水不漏,孔婉歌心道果不其然是温梓柔房里的,于是微微点头道:“知道了,我换身衣服这就过去。”
……
孔婉歌到了正厅才发现,不光是温梓柔,药脉和针脉几位长辈竟然都来了。
温峥宁照旧坐在主位上,两边的椅子,老太太坐在右边,下面两边分别是两脉的人,左手第一位就是德叔,右手边第一位则是祁述。
见她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孔婉歌脚步未顿,几步走到前方,落落大方地先和老太太问了好,又和其他人打了招呼。
末了她直接问温峥宁和温梓柔:“不知道舅舅姨母叫我过来,可是有事要吩咐?”
温梓柔轻咳了一声,下方的德叔便开了口:“婉歌丫头,听说你把东街口医馆的魏大夫辞了?”
他语气微沉,带着些许威压,配上那副长相,一般人光是听他问话心里都有些发颤。
孔婉歌心底冷笑一声,原来是为了这事儿找来的。
她淡然自若看向德叔,眸光温和而有力:“魏大生中饱私囊,联合外人吃回扣,没有医德,我开除他有什么问题吗?”
这话一出,药脉的一些人立刻不乐意了,有人低声议论道。
“魏大夫在温家多少年了,论经验、论资历,哪个不如她个空降的小娃娃?这么多年都没犯过错的人,怎么她一去就被揪出错处?”
“我看魏管事犯了错是假,有人拿着鸡毛当令箭,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趁机铲除异己倒是真的!”
说这话的人阴阳怪气,孔婉歌看过去,认出是德叔的左右副手。
她沉吟片刻,并未出声。
果不其然,祁述立刻站了出来,替她说话道:“德叔,你手下的人是什么意思?针药两脉本是一家,你们非说是铲除异己,倒是说说看,这个家里,谁是异己?!”
那俩人说话不过脑子,说完就意识到坏了。
家主向来不喜欢针药两脉起争执,只是一心想将针脉融到他们药脉之中,他们这话私底下说说还行,万万是登不得台面的。
果然,针脉的人当即捉住了他们的这个错处。
旁边的德叔也转头瞪了他们一眼。
二人讪讪地闭了嘴,不说话了。
一旁的温梓柔将屋里的情况看了个七七八八,随即温温一笑,破了场面的僵局:“好了,大家都别吵了,先听听婉歌怎么说。”
她说着看向孔婉歌:“婉歌,这魏大生是我招进来的,他是京都中医药大学的高材生,专业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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