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有人说是黄争谋害了两人,石小姐不会包庇他吧。”
“阿姨,你的玩笑开大了,黄争怎么可能杀人呢,他是什么人我很了解。”南向北一听马上就为黄争辩解着,他对黄争的评价已经完全和曾经不一样了。
“向北,你别忘了你这次来是干什么的。”柳曼菊白了一眼南向北。
“柳阿姨,你觉得是黄争谋害了他们俩人,我不会包庇,但你总得有点理由吧!”石清流知道柳曼菊的用意也只是淡淡一笑。
“并不需要什么理由,他是梅易派门主,那幅画像就是理由。
画像现在不见了,难道你们从来没有怀疑过是黄争从老九手中抢走了吗?
所有线索似乎都推在了死人身上,唯独没有人怀疑他,这并不合理。
而且自黄争插手苗王墓的事白氏可是死了不少人的。”柳曼菊并不需要什么理由,这与她平时的作风一样。
在投资公司她每日不过找人打打牌而已,而且做事十分霸道,向来不用听下属的理由。
“那好吧,既然柳阿姨认为是黄争做的,那么柳阿姨想怎么解决,走法律还是走道上的规矩。”石清流并不辩解,她知道柳曼菊这不过是找个理由来对付黄争而已。
刚才她已经说不会包庇那么自然也不会管这件事了。
而这也是柳曼菊的目的,毕竟石清流现在代表白氏,她们都不想为黄争撕破脸皮。
“走法律途径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就依道上的规矩,黄争必须死。”柳曼菊现在说得咬牙切齿的。
“柳阿姨,没有确凿的证据,用不着这么深仇大恨的样子吧!”南向北依然还是觉得柳曼菊小题大做。
“向北你不知道,我当年流落西南省都快饿死了,是我爹收养了我,把我带到湘西,我虽然姓柳却也是白氏后人,白氏的事我不得不管。
更何况黄争现在已经成了绊脚石,他一个人影响了多少人的利益,他必须死。”柳曼菊并不松口。
事实上女人比男人更贪恋权势和享受。
她现在仗着南领导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无数人巴结侍候的对象。
可如果南领导倒台了,不仅她会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而且还可能就此进监狱度过下半辈子,这可是天差地别的。
“不错,刘黑龙一死黄争就成了别人的绊脚石,但想杀黄争的人很多,但现在他还活得好好的,相反许多人都死了。
人呢都有自己的命,该死的活不了,不该死的死不了。
刘黑龙就是一个例子,在陈都,在凉山州好多次都几乎死定了,但他却没死。
他来天门山没有人想到他会死,可他却死了。
还有老九魏耗子,他们的本事可不小,最后装死的自己把自己弄死了。
想必柳阿姨已经联系了马非,不如让他一起来吧,柳阿姨点那么大一桌菜,应该就是要宴请他们吧!”石清流说得很淡然,而柳曼菊则是脸色一动。
“清流的听觉就是与众不同,我和笑三爷确实已经到了。”马非推门而入,身后正是笑面虎笑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