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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你了,不然整个曼城的人都有可能被他们害死。”费舍尔向维拉克表示感谢,“来,喝一杯。”
维拉克摆摆手,先费舍尔一步,倒满了两杯酒:“没什么,正好碰上了。”
“怎么想着来敦曼了?”一杯酒下肚,费舍尔打探起维拉克的底细。
“我是约瑟郡茨沃德市人,在那边一直干照相的行当,前段时间因为些纠纷失手杀了检察官的儿子,怕被报复就一路逃到东逃,想着我以前和敦曼人打过交道会点敦曼语,就干脆来敦曼重新生活。”维拉克脸不红心不跳地又扯了个假背景。
“你还会敦曼语?”费舍尔眼窝很深,再加上很瘦、颧骨突出,有种迎面而来的骷髅头的感觉。
维拉克没做遮掩,大大方方地用起敦曼语和费舍尔交谈:“会一点。”
“不错。”费舍尔微笑着晃起酒杯,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算是加入海鼠帮了吗?”
“当然。”费舍尔道。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维拉克问。
费舍尔沉吟一声:“暂时没什么要做的。既然你知道敦曼政府颁布了新征兵法,就应该知道我们现在越低调越好。”
“您刚刚有提到这仅是敦曼政府对外来人下手的一个信号,难不成接下来还会有其他的动作吗?”维拉克直视费舍尔。
“嗯……”费舍尔一手拍在额头上,像是在苦笑又像是不耐烦,“一上来就问我这么头疼棘手的问题……”
“抱歉。”
费舍尔摇摇头:“没什么,事实就摆在面前。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政府想解决我们的想法永远没有变过。内战一结束,他们正好腾出手了,就裹挟着其他杂七杂八的目的,推出新征兵法开始先行削弱我们的实力。”
“政府都这么针对我们,这地方是呆不久了。”维拉克给费舍尔满上了酒。
“但几个人走容易,整个曼城不是说走就能走的。”费舍尔笑眯眯地道,“有没有后悔把贩枪的抓起来了。你要是跟他干,说不准很快就能攒下一笔去其他地方生活的资金。”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维拉克与费舍尔碰杯,发出重重的鼻息,表达对德莱克、贩枪组织的蔑视,“先不说我能不能活着把枪卖出去,就算卖出去了,有几万仑和没几万仑对我而言都没什么区别。”
费舍尔大笑起来。
维拉克分不清费舍尔因什么而笑,便静静看着劳德诺笑。
“不错。”费舍尔评价了一句。
维拉克打量起一边浑浑噩噩,颓靡的海鼠帮老大门罗:“那我们就干等着敦曼政府下手吗?”
“我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门罗怎么看上去一点也不担心?”维拉克对平平无奇的门罗升起巨大的好奇。
“他在等。”费舍尔道。
“等什么?”
费舍尔也看向了喝到眼睛都快睁不开的门罗:“等蒙勒哥人、斯德尔人来找我们,一起商议怎么对抗政府。”<script type="08debd7810aaec283fe9ae0a-text/javascript">show_htm3();</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