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林霁看着还是一脸懵的路北尘,一脸无奈,继续说完自己的话:“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没有眼力见。”
说完林霁微微点了个头,随后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没有过多的解释。看到林霁这般不回头的模样,再回想刚才那番话,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后半夜仿佛很难熬,云清月气到根本睡不着,柳溪守在床榻边也是一脸懵,第一次看云清月这么气急败坏。
“您到底怎么了?”柳溪关切的问道,顺手倒了杯热水过来:“喝点水吧,是不是刚才夜深寒露重?”
坐起来后,云清月接过热水,脸上也没有一点缓和,咕噜咕噜把水喝了下去,然后将杯子递回去:“没什么,就是被某个不会讲话的人给气到了。”
看着云清月这个样子,柳溪联想到就寝前云清月和慕君泽发生过争吵,很快就确定云清月是因为慕君泽才会这样气急败坏,看来这俩人已经在影响彼此心情了。
“主是说太子殿下吗?”柳溪给云清月披上一件袍子怕她着凉。随后点了一盏烛火,微弱的光不至于刺眼,但是足以看清对方。
瞥了一眼,云清月哼了一声:“除了他还有谁会这样气我?我就不明白了,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话,非要咄咄逼人,我又没惹他。”
口无遮拦,云清月没想到这个词有一天可以用在慕君泽身上。
思索一番,柳溪给云清月拢了拢袍子:“可是主,太子殿下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人,言语有度,平日里脾气也不好突然暴起来的人,怎么会好端端的要和您起冲突呢?”
想到这里,云清月愈发好奇,联想到林霁说的自己和路北尘....慕君泽不会真是因为这个事情在闹别扭吧?
下一秒,云清月无奈地捂住脸,咬着牙,忽然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可别吧,他别对自己有什么意思啊,她可不想和慕君泽有什么感情,这样以后可就麻烦了。
“所以,你觉得他是因为我惹到他生气了,才会这样?”云清月漏出一条缝对柳溪问道,这个时候她内心已经有一些答案了。
倒也不是很确定,柳溪微微点头:“这只是奴婢猜的,因为太子殿下平日里从不会对任何一个女子这样....况且你们还是有夫妻之实了,太子殿下自然会计较些。”
夫妻之实?
云清月放下手,看着柳溪,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俩还没有....”云清月一顿一顿的,没有直接说完。
二人对视,柳溪眨了眨眼,心里过着云清月说的每一个字....还没有....柳溪慢慢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随后吐出一口气,凑近问道:“该不会,您和太子还没....那那天在朝阳宫里,皇后还送了暖情酒,酒都被喝完了,床榻上的被褥也有....”
越说越多,云清月忙摇摇头,拨浪鼓式否定。
“这也是慕君泽想的法子,所以没有人知道,柳溪,你觉得这个情况他有必要因为路北尘生气吗?”云清月叹了口气:“我可没有打算和他有长长久久的想法,他也一样,我不想过这种生活,我喜欢自由,他也不喜欢受到女人的约束。”
听完这番话,柳溪长叹一口气,然后垂着头:“奴婢知道了,这件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这可算是欺君之罪了。”
“罢了,没人会知道,他为了自己的势力和权位也会保我,所以我俩是一条船上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求未来他能稳坐太子之位乃至即位,那我就可以离开了。”云清月说完,脱下袍子,准备休息。
柳溪丝毫没有休息的意思,站在床榻边,此时弯腰问道:“奴婢倒是觉得,太子殿下对您越来越特别了,不仅关心您的安全,还会时时刻刻记着您,虽然刚才那些话有些伤人....”柳溪解释道:
“但是主,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关心则乱啊?”
云清月没有就说话,垂下眼皮:“但愿不是吧。”
那,她以后就很难脱身了。皇室家的男子,而且还是太子,一旦运用权力,她插翅都难飞了。
“好了,您也别多想了,早些休息为好。”柳溪拉好被褥,让云清月可以好好睡觉。
“嗯,你也去眯会吧,真的是不好意思了,今晚来占了你的床,其实你也可以一起上来....”云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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