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仿佛在宽慰沈慈,也似乎在提醒他自己。话语中透露着深沉和决断,他的声音仿佛在夜空中回荡,激起了沈慈内心深处的力量。
二人边说边走进了谢安的卧房,这间卧房是沈秉忠在建登州万年楼时特意为谢安留下的。府内除了沈秉忠和老大沈松在没有其他人知晓此地,它不仅仅是一间普通的房间,更是谢安精心打造的密室,用来处理机密事务。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参与修建的人员全部被处死,确保没有任何消息泄露出去。
卧房内部布局简洁而精致,通过墙上的机关暗门。沈慈跟随谢安在惊讶中穿过长廊。
当二人来到密室中的时候就见到一老人端坐在床前,由于密室内灯光昏暗,一开始沈慈还没看出来那老人的面容,等走到近前,才发现竟然是自己已经逝世的爷爷沈秉忠!
“爷爷!”沈慈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扑到沈秉忠的身前,跪在地上,紧紧地抱住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这一刻,他内心的悲痛和喜悦交织在一起,形成了难以言表的复杂情绪。
沈秉忠也紧紧地抱住沈慈,感受着孙子的情感宣泄。他明白,对于沈慈来说,这种经历大悲大喜的心情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过了许久,爷孙二人逐渐平静下来。沈慈抬头望向沈秉忠,眼中充满疑惑:“爷爷,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沈秉忠伸手摸了摸沈慈的头,轻叹一声道:“这是自古以来帝王惯用的手段——狡兔死走狗烹。沈家阻挡了皇上的计划,所以他开始对沈家动手了。不过,这一切都没关系,重要的是你能平安回来。”
沈慈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难道这是真的?”
就在这时,身后的谢安开口了:“稚儿,你可还记得当年我为何会退隐麒麟山锁钥楼?”
沈慈回头看向谢安,露出疑惑的神情:“难道不是因为当年师父一战间接导致二十万百姓丧命,您心生愧疚才归隐山林的吗?”
谢安轻哼一声:“我已归隐山林,不再过问朝廷之事。但箫辰龙却一刻都没有放松对我的提防。在他心中,只有我死了,他才能安心。”
这番话让沈慈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所以,师父是在箫辰龙死后才下山的?”沈慈的眼中闪烁着疑惑与明悟的光芒。
谢安微微点头,沉声道:“是的。箫辰龙一死,我知道朝廷的局势会有所变动。而萧朝信,他与当年的箫辰龙有许多相似之处。他为人谦逊,政治手腕高明,但同样心狠手辣。他们唯一的区别在于,箫辰龙是为了个人的权欲和享受,而萧朝信则是为了新君铺路。作为外戚的沈家,在他们的眼中始终是个威胁。所以,商主选择诈死,以躲避萧朝信的迫害。但可惜的是,商主虽然解了身上的毒,却已经伤了根本,只能在此调养。因此,沈家今后的大局,还需要你来主持。”
沈慈沉默片刻,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明白,自己肩负的不仅仅是个人的命运,更是整个沈家的未来
“我明白了,师父。”沈慈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