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传书,师傅能不骂你吗?”
“嘿也是,那老头骂就骂吧,对了,大周四皇子可有来过?”
“是萧朝易吧,他自从上山就求师傅收为弟子,但是师傅一直没答应,他就去书渊了,之后除了每月的月初跪在锁钥楼前求师之外就一直呆在书渊一直没出来过。”
“他自己一个人来的?”
“倒是带了一个书童,十一二岁般大小,整日跟着萧朝易寸步不离,哦,那个小书童有功夫在身,我们之前看到过那书童鬼鬼祟祟的用过轻功,还将此事告知过师傅,师傅说不用管他就是了。”
“这倒是有趣。”
沈慈摸摸下巴微笑着说道。
“老头在哪呢?”
“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除了锁钥楼哪也不去。”
“还这么固执?走着。”
锁钥楼前。
沈慈望着锁钥楼感慨万千,跪地行三叩首之礼,便起身推门而入。
锁钥楼高7层是谢安当年仅用1年就建好了,当世堪称奇迹,很多人都来寻求建筑之法,但谢安闭门谢客,久而久之,也不再有人来询问,只当是传闻听听便罢,当不得真,但是沈慈知道,确实是一年建好的,也不知道师傅用了什么法子。
谢安常年居住却在顶层,据谢安所说,他喜欢高处往下看的感觉,能让他头脑清醒。
谢安用配重之法在楼内还做了升降台,也免去了爬楼梯,这倒是轻松不少,只能感叹谢安头脑灵活,才思敏捷,什么样的奇思妙想都能想到。
到了七楼,迎面是一面屏风,上面不是山水画,而是三个大字“奥力给”,当年沈慈问过师傅,这三个字的含义,师傅没说,这些年一直没换过。
向里走就是谢安日常待着的地方,书桌、饭桌、还有一块非常大的地势图,谢安就坐在靠窗户的椅子上,面前还放着他最爱喝的茶。
看到师父沈慈眼眶微红。
谢安看着很普通,邋里邋遢的样子。
自从师娘十年前过世,师傅就再也没正经的梳过头,此刻的谢安两鬓斑白,步入老年了。
沈慈走到谢安面前,跪地叩首。
“老头我回来了。”
谢安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高人一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看到沈跪在地上沈慈,也没说话,缓慢起身来到沈慈面前,一手扶住沈慈的肩膀,另一只手疯狂的在沈慈脑袋上弹着脑瓜崩。
弹得沈慈哇哇大叫,别看谢安年岁大了,但是手指上的劲道可不小。
“喂,老头儿,别弹了,差不多得了嗷。”
“兔崽子,你还知道回来,老子当初就不该放你出去。”
闹归闹,谢安还是心疼徒弟的。
跟自己啊师傅闹完后,沈慈转身向跪向福伯,一旁的婉儿也跟着跪下。
“福伯,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如今我与婉儿结为夫妇,虽然不能给她正妻身份,但我会待她如心中至宝,请你老放心。”
“好好好,老奴放心,放心。”
福伯满含热泪的的就要上前扶起沈慈。
这时候谢安开口了。
“别扶他,小福,去请茶,慈儿,你得改口了,不能再叫福伯了,你和婉儿还得给你福爷爷敬杯茶以示尊敬。”
“孙儿知道。”
这时谢福也把茶端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