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第二天天还没亮,陆庄氏和丈夫就来到厨房,开始做朝食。
陆庄氏做了一道清炖牛肉,炒了一个白菜片,主食是白米饭。
陆清到了点就醒了,起床收拾利索,就精神抖擞地出来了。
吃过朝食,三人收拾一下,陆庄氏和丈夫还有陆北拿着东西就往楼下走去,还没到门口,就听有人喊陆北。
陆北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同窗,赵士琦。
“士琦,你啥时到的?”
“昨晚。”
“士琦,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家父,这是家母。’”
“小子拜见陆伯父,陆伯母。”赵士琦抱拳行了一礼。
“赵少爷,不必多礼!”
“陆伯母,我和陆北的关系不错,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士琦。”
“那就听士琦的!”
“士琦,那咱们一起去考场吧。”陆北说道。
一行四人离老远,就见考场外已经来了不少人,考生们自觉地排好队。
辰时刚到,考场大门就开了,两旁的衙役开始检查考生……
考生们有序地往考场进。
到了陆北这里,衙役把陆北带的棉被和斗篷等全都认真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这才放行。
陆北双手拎着东西,回头看了父母一眼,就见母亲举起小拳头,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他这才义无反顾地往里面走去……
陆庄氏和丈夫看陆北进了考场,这才往回返。
回到客栈,睡了个回笼觉,这才收拾一下,去外面吃晌午饭。
吃过晌午饭,夫妻俩便游起了县城。
陆庄氏和丈夫逛了一下午,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客栈。
晚上,夫妻俩对付了一顿,便上床歇下了。
“当家的,要是碰到去年打你们父子俩的那些小混混,你还能认出来吗?”
“肯定能啊!我对他们可是记忆深刻。”
“那就好!”
“媳妇,你还记着这件事呢?”
“那是必须的。打了我的人,还想全身而退,不想付出任何的代价,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陆明成心里非常的感动,从妻子的话中就晓得他们父子在她心中的位置有多么的重要。
接下来的几天,陆庄氏和丈夫天天出去逛,一开始抱着找到那伙人的目的,逛着逛着就忘了这茬,开始真正地领略着这个时代别样的繁华与热闹。
陆庄氏的想法很简单,山不转水转,只要这伙人还在县城混,早晚能碰到。
第四天下午,夫妻俩约摸最后一场考试应该差不多了,便一起去考场接陆北。
此时的考场外面已经人山人海,大家都是来接自家孩子的。
陆庄氏和丈夫等了大约两刻钟,考场的大门终于打开,学子们从里面鱼贯而出。来时神采奕奕,如今早已不复当时的状态。
考生们有的精神尚可,有的神情萎靡不振,垂头丧气,甚至有个别的,是被人抬出来的。
直到人都走差不多了,陆北和赵士琦才从里面出来。
陆庄氏迎上去,笑着问道:“都饿了吧?士琦,要是没事,就和我们一起去吃个便饭吧!”
“谢谢陆伯母!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就这么定了!你俩回客栈洗漱一下,咱们就去吃饭。”
“好的,陆伯母!”
几人回到客栈,各自回房收拾。
“娘,这棉被和斗篷都用刀割坏了,还要么?”
“要!破布留着糊鞋底子用,棉花还是新的,扔了可惜,回头还能用。”
“哦,听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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