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村里人家办喜事,也就是一家派一两个代表参加,不像这次基本全家抬。
到了申时末,全村人才吃完宴席。妇女们把剩菜全都倒在一起,让男人们一家一家送桌椅板凳等,顺便给每家分点。
全村人吃完陆庄氏做的菜,都道好吃,大家才晓得菜还可以这么美味。
村里的妇女们是欲哭无泪,“嘤嘤嘤”以后的菜可咋做,吃过陆庄氏做的菜,家里的男人们不得嫌弃她们做的菜不好吃啊!
陆庄氏看还有一些没上桌的菜,给这十个帮工的妇女一人分了一点,又一人分给她们两斤猪肉,最后又给他们一人拿了一百个铜板,这才让她们回家。
大家都称赞陆家办事大方,总之一句话,全村的老少爷们和妇女孩子们对这次的酒席都非常的满意。
李小云回来得早,她已经把饭做好了。
忙活了一天,终于消停下来,全家人吃着饭,李小云问道:“娘,猪肉还剩不少呢,你看咋办?”
“留一些平时和过年吃的,剩下的咱们做点腊肉和风干肠,回头咱娘俩再合计。”
“听娘的。”
吃过暮食,陆庄氏找了个机会上空间的河里洗了澡,这才上床歇息。
陆明成听到小儿子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晓得他睡着了,这才问道:“媳妇,我一直寻思,三郎媳妇的爹娘昨个来咱家到底是啥意思啊?”
“啥意思,来探咱们口风的,想让他们闺女搬回来呗!”
“媳妇,你咋想的?”
“有啥可想的,就是一句话,‘想回来,做梦!’”陆庄氏前生已领教过她们的无情,在异世也见过不少不孝子,心里早就看开了。
“当家的,你不会是想让他们回来吧?”陆庄氏看他没接自己的话,有点不确信地问道。
“那哪能呢。我听你的,再说,那两个儿媳妇的人品可不咋地。”
“你还不糊涂。我一想起当初他们两家分家时的态度,我就寒心。”
“媳妇,咱不说他们了。路是他们自己选的,过好过坏跟咱们都没有关系。是好样的,咱们还能帮衬一下;不是好样的,那有多远滚多远,反正咱俩也不指望他们俩养老。”陆明成伸手把妻子搂在怀里,接着低声说道:“媳妇,咱不说那两个没良心的儿子啦,咱俩也累了一天了,睡吧!”
“嗯,睡觉!”
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丈夫轻微的鼾声,晓得他睡着了。
陆庄氏现在很少想起杨盼盼和刘芳她俩。可能心里已经没有这两个儿媳妇的位置,她们是好是坏,她还真不在意。要说怨恨她俩,她还真没这个想法,倒不是她有多大度,如果真想找人承担责任,那也是陆南和陆西的责任。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还能做啥大事。
刘杨氏昨天回到家里,把陆庄氏好一顿骂,可她又没办法。
第二天,她在家里苦思冥想,也没想出啥好办法。
到了晚上,刘杨氏躺在床上越想越气,愤愤不平地骂道:“当家的,你没听见那老狐狸精说的话呢,拐着弯在暗示我。你说,抛开咱姑娘不说,那陆西可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咋就那么狠心,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不管自己儿子死活!”
刘三福眯着眼睛,昨个他可看到了亲家和亲家母身上的变化,可能日子过起来了,俩口子都年轻了不少,特别是亲家母的变化最大,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比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