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庄氏睡了过去,她站在了一个院子里。
院中的一棵桂花树下,有两个妇人,穿着漂亮的衣裙背对着她。
“表姐,你说老虔婆的命多硬,克父克母克夫克子女,亏得咱们两家分家另过了!”
“是挺硬的!”
“表妹,你说这世上有报应吗?”
“有个屁!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呸呸呸,咱俩可不是祸害。没有咱俩,两个孩子说不定早就饿死了。”
“可我的左眼一直跳个不停,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表妹,不行咱俩收手吧。”
“表姐,你不用怕。老宅那边暂时活着的,除了婆婆和玉宝还有四小叔子,再无人。四郎是赘婿,鞭长莫及,剩下那两个,一个苟延残喘,一个少不更事!再说,咱们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有人晓得的……”
“芳芳,盼盼,我们死得好惨啊,咱们这是遭到报应了!”刘杨氏双眼淌着鲜血,在地上拚命地爬着,后面拖拽着长长的血迹……
一个伟岸的男人,戴着一张青面獠牙的鬼面具,提着一把长长的剑,走向她俩……
“你是谁?”
“我是谁,你们两个猪狗不如的毒妇不配晓得!”
“啊!……”
“啊!……”
漫天的血色……
一个落寞的背影,提着两个人头,来到一座坟前,把人头并排摆放在坟前。
“媳妇,我给两个孩子报仇了,你安心地在黄泉路上等着我吧。我会把玉宝抚养长大的,那两个逆子也被我逐出了家门,他们不配做我陆家的子孙!……”
“明成,是你吗?你没有死,对吗?”陆庄氏想去拥抱男人的后背,可她的身体穿过了男人的身体……
男人可能心有感应,媳妇,是我,为夫早晚有一天会去找你的,你等着吧。
是啊,死人咋可能去拥抱活着的人!只要你还活着,我就放心了!
忽悠一下,陆庄氏睁开双眸,望着熟悉的屋子,半天才缓过神,原来是南柯一梦。吓死个人!
陆庄氏坐起来,用帕子擦了一下额头的虚汗,心里空落落的。
自重生回来,她已经做了好几回噩梦,难道这次做的梦,是自己前世死后发生的事?要是真是这样,那丈夫前世并没有死,而玉宝也没有出事……
陆庄氏呆坐了一会儿,这才起床。
来到院里,看李小云领着陆雪和陆珍珍还有陆晨在清洗鸭蛋。
午后的阳光,依然炙热,陆庄氏那空落落的心,终于被暖阳填满,心中的阴霾被驱散。如果梦中的一切是真的,那不正是她所盼望的吗!
申时初,陆明成和陆东就赶着马车回来了,父子俩把糙米码在家里席子上,盖好,怕晚上下雨。
吃过晚饭,陆明成领着陆东和陆晨去大禹河洗澡了,两匹马也跟着去了。
陆庄氏回屋把给丈夫新做的袍子拿出来,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她缝了一会儿,终于把袍子做好了。
陆庄氏把袍子扔进空间的河里,拿出来还是新的,一点过水的痕迹都没有。
她把袍子铺在床上,叠好,等丈夫回来试穿一下,要是合身,直接收起来留着冬天穿。
“娘,我回来了。”陆晨说着跑了进来。
“六郎回来了。河里好玩吗?”
“好玩,可爹只让我在河边玩,不让我去里面。”
“那你晓得你爹为啥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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