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现在才想起来,他长得像谁。”陈美莲一直在想这个人,连刚才在陆家吃饭都在想,忽然就想起来了。
“像谁?”
“当今天子!”
裴士元恍然大悟,心道:我说咋那么面熟呢,可不是吗!
“夫人,你别说,还真像,就是不晓得是哪位王爷!”
“不管是哪位王爷,咱们都不能冒然行事,以后再说!”
“嗯!……”
陆庄氏拿了一些脏衣裳和被罩床单,领着两小只去河边了。
她来到常洗衣裳的那个地方,由于自己力气大,很快就把衣物啥的都洗得干干净净。
陆庄氏洗好衣裳,也给两小只洗了个澡,这才领它俩回家。
回到家里,陆庄氏见李小云把腌制好的杏都摆在了竹匾上,怕招苍蝇,她还在上面盖了一些油纸。
她把洗好的衣物,晾在了竹竿上,就回屋歇息了。
陆明成睡了一下午觉,醒来看妻子也在睡觉,望着她那红扑扑的脸颊,他禁不住想去一亲芳泽……
“爹,你干啥呀?”
陆明成暗暗磨了一下牙,心道:臭小子,就耽误老子好事!
“六郎,爹看你娘的脸上有一个小黑点,近看,才晓得是爹看错了。”他小声解释道。
“爹,你的眼睛有毛病了吧?”陆晨一脸关心小声地问道。
“没有,就是刚睡醒,眼睛有点模糊,才没看清的。”
“哦,那太好了!”
“六郎,你咋不多睡一会儿?”
“爹,再睡,我晚上就睡不着了!”
“嘘,你小点声,别吵着你娘,让你娘多睡一会儿!”陆明成用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才出去。
陆庄氏睡了半个多时辰才醒,想到该做晚饭了,麻利地穿鞋下地,出了屋子。
李小云正在包韭菜盒子,陆雪烧火。
李小云熬了点二米粥,晌午还剩下一点菜,热热就够晚上吃的了。
“娘,你去歇着吧,我和雪儿能忙过来。”李小云说道。
“娘睡了一会儿,已经不累了!你包,我来烙韭菜盒子。”
一个包,一个烙,一个烧火,很快就做好了饭。
吃过暮食,陆庄氏教孩子们识完字,便各自回屋歇息了。
陆庄氏教陆晨背了一首诗,又给讲解一番,他才肯睡觉。
听着小儿子绵长的呼吸声,晓得他睡着了,这才翻过身问道:“当家的,睡着了吗?”
“媳妇,我还没睡——白天有点睡多了。”
“当家的,那伙人临走,给了我一沓银票,整整五万两。”
“五万两?……玉兰,他们给的有点多了吧?”
“不多!一条人命外加十颗解毒丸,还有精神损失费,一点都不多!”
“媳妇,啥叫精神损失费?”陆明成头一回听到这个新词,虚心地问道。
陆庄氏没有正面回答丈夫,而是问道:“当家的,你没发现,那个叫夏一的年轻人,说的那一句话,含义太大了吗?特别是那句‘再说’,要是治不好那位公子,咱们就是替罪羊!你说,五万两还多吗?”
“媳妇,你这么一说,还真心地不多。十颗药丸,能救五条人命,再加上那位公子,一共是六条人命。分摊下来,一个人还不到一万两,还有你说的啥‘精神损失费’,他们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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