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陆庄氏,教陆晨学了一会加减法。可能看见母亲操劳了一天,他也就没让母亲在给自己讲故事。
看着入睡的小儿子,她这才转过身问道:“当家的,睡了吗?”
“还没呢。”
“当家的,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下,给孩子们每月发点月银的事。”
陆明成只听说过,大户人家有这种说法,还从来没听说过村子里有谁家给孩子们发过月银的……
陆庄氏见丈夫没说话,还以为他有啥想法。
“当家的,你咋想的?”
“我没意见。反正咱家也不缺银子,再说这份家业早晚也是他们的。”
“当家的,这跟缺不缺银子没关系。你看,咱们家孩子从大的到小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挺勤快懂事的。为了把这个好习惯保持下去,我想让他们晓的,付出和收获是成正比的!如果不劳作就没有回报。”
“这么做也对,省得他们犯懒。都说‘创业容易守业难,’是得调动他们的积极性!这件事你做主吧。”
“嗯。我再琢磨琢磨,睡吧,明儿个咱们还得早起呢!”
“嗯!”陆明成晓得今晚又吃不着肉了。媳妇跟着跑了一天山,就放过她吧!
第二天一大早,陆东驾着马车拉着爹娘从小路离开了村子。
马车上,陆明成看着对面的妻子:“媳妇,咱们这回去县里得注意一下,看看周围有没有啥可疑的人,特别是青远阁的人。”
“我也怀疑是青远阁里的人与歹徒有勾结,不过,咱们也不用怕。要是他们还敢来,我就打断他们的腿,让他们变成瘸子,看他们以后还咋做坏事。”
“媳妇,我发现你的胆子咋越来越大呢!打劫土匪就不说了,就说你独自上山这件事,你也不怕遇到毒蛇猛兽或狼群?”
“怕啥!‘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再说,我都成女汉子啦,而且还力大无穷!你说我还有啥可怕的?”
望着妻子的盛世美颜,玲珑有致的身体,一想到她上次扔大树的壮举,他就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任谁都无法相信这么个小女人,竟然能爆发出那么恐怖的力量。
“媳妇,你没听说过,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吗?你是我的妻子,孩子们的母亲,你说你要是出点啥事,你让我们咋办?咋活?”
“当家的,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再说,我可不能出事,我还舍不得你和孩子们呢!”看着越说越不开心的丈夫,陆庄氏马上哄道。
“记住你说的话!咱们家现在哪怕不干活,也够咱们活一辈子的,用不着再去冒险。”
“晓得了,当家的。以后我再上山,让你和孩子们陪着。”
“这样也行!”
“当家的,等有空你和大郎把咱们家的屋子修缮一下吧,好好地把墙上的裂缝抹抹。”
“行!等把地锄完草,我就和大郎干,再把屋顶也补补,省得冬天透风。”
“媳妇,不如咱们盖几间砖瓦房吧?既干净又保暖还气派。”
“不着急,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等再说。”
“媳妇说了算。”
陆明成宠妻那是毫无底线地宠。在他的心里,媳妇永远是放在第一位,其次才是他和孩子们。
“当家的,我看五郎的身体也没啥问题了,是不是得送他去学堂读书了?”
“是应该送了。回头我去打听一下,看哪个学堂好,咱们再送他去。”
“当家的,为啥不送他去四郎就读的学堂?那样他们哥俩还能互相照应一下。”陆庄氏不解地问道。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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