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墨星骑着银月狼王就要和这马车对上了,按照官场规矩,徐焦是文官,墨星这个武官应当给他让道。
但狼王一贯强势,它可是统御成百上千只风狼的主,怎么会甘心给一匹马让道呢?而墨星也压根就没有避让的意思,于是双方很快就碰头了,僵持在了路上。
墨星骑在狼王背上,脸色很平静,他根本就没把徐焦放在心上;但徐焦的车夫却是不愿意了,坐在车上喝骂:
“谁家的野小子挡路?不知道这是徐府的马车吗?赶快滚开,晚了叫你惹祸上身!”
这车夫生得尖嘴猴腮,瘦骨伶仃,眼神中透露着市侩的精明。他名叫徐安,一直为自家老爷驾车,凭着徐焦徐御史的名头,在这封神城中谁敢不让道?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徐安目中无人的劣性。
被徐安一顿喝骂,墨星双眉挑起,眉间火焰跳动,徐安成功地激怒了他。本来墨星就对徐焦不满,这人在金殿之上,可是率先弹劾过自己的。对于自己的敌人,墨星一向毫不手软。
墨星根本都懒得说话,直接一拍狼王的脑袋,用意念吧自己的意思传递给它。
就见狼王眼神凌厉,全身毛发竖起,仰天嚎叫了一嗓子:“嗷......”
这一声,携带了狼王的嗜血和残暴,充满了霸道嗜杀,在银月狼王的周围,仿佛形成了一片冰寒的杀域,连空气都仿佛凝结了。
“轰!”
那对面的雪花骢骤然受惊,吓得肝胆俱裂,屎尿齐流,当场就给狼王跪了。
雪花骢骤然跪到,连带着那马车也轰然倒地。那徐安和徐焦都是骤不及防,一齐跌下地来。
徐安落地后,被那马车压住了腿,疼得连声叫唤;而徐焦则是像球一般从车厢中冲了出来,亲热得拥抱了大地。这一下跌得他鼻青脸肿,门牙上都带着血。
“哎哟!天杀的,是谁胆敢谋害本官,本官要到圣上面前弹劾你!”
徐焦疼得龇牙咧嘴,还不忘自己的本分。
墨星淡淡道:“徐御史,你可要看清了,本侯在这好好地看着,可是什么都没做啊。圣上面前,你可不能胡搅蛮缠。”
“哼,墨星,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纵容你的野狼行凶!”
“呵呵,徐御史,你都说这是野狼了,凶性难驯,又怎么能怪我?”
徐焦气得要吐血:“好,既然这畜生难驯,那你呢?见了本官的马车,为何不让道?”
墨星伸手自怀中掏出腰牌,金澄澄地往徐焦眼前一举:“哼,徐大人看清了,本侯得圣上恩典,面圣尚且不跪,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要本侯给你让道,你也配?”
说完,墨星一拍狼王,直接一人一狼从徐焦的头上纵跃过去,扬长而去。
“你......气煞我也!”
徐焦又羞又气,登时晕了过去。
围观之人纷纷议论,均在心中为墨星叫好。尤其是一些武将,平日里都被文官压制着,如今终于看到了一场扬眉吐气的好戏。
此时在人群中站着一个不起眼的小老头,年纪约在五旬,身躯瘦小,身穿长衫,面显儒雅,一双眼睛中满是精光。
他盯着离去的墨星,点头道:“嗯,不畏强权,又不蛮干,倒是个人物!”
墨星朝着十几里外的龙虎军军营驰去,而这个时候,被杨广派去偷偷挖矿的傅宝,则是遇到了要掉脑袋的事。
为了拉拢狼骑营,筹集十万块玄晶石,傅宝奉杨广的命令,偷偷来到了华家离封神城最近的一处矿脉,大肆采挖。
华家是因为傍上了庸雄,这才有了开采玄晶石矿脉的资格。事实上,整个帝国的玄晶石矿脉都是属于皇帝杨逸天的,华家开采出玄晶石之后,还要上缴国库。
玄晶石是非常珍贵的战略资源,就是那些修炼宗门都无比看重,杨逸天又怎么会放任不管?
华家也只是拥有矿脉的开采权,但并无使用权。
而傅宝这一次的行动,说白了就是偷,偷玄晶石!
虽然这一次的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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