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调走了一部分’
后面就是多恩在保卫泰拉期间发生的一些细节,包括他斩杀阿尔法瑞斯时的心情,至此索什扬可以确定一件事,泰拉皇宫里有一个隐蔽的空间或者说房间,并且与消失的原体有关,多恩且是知道军团里有失落军团的子嗣的,另外马卡多调走那些应该就是白色圣堂的前身。
确定这几点后,索什扬拿出第二本。
这一本的字迹有些凌乱和潦草,因为它是写在荷鲁斯叛乱后——
‘我与来恩大吵了一架,我有些话说的过头了,我能感受到他也很伤心,在这场灾难之后,我意识到手足兄弟比任何东西都要弥足珍贵,我很后悔对他说那些话’
“父亲,到底该怎么挽救父亲...他能够被治愈吗,该如何治愈他,基利曼正在鼓弄他的政治,他丝毫不关心父亲!他是一个该死的政治禽兽!”
“瓦尔多走了,他去哪了,他是去寻找拯救父亲的办法吗,他走之前留下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按照这个描述,禁军首领瓦尔多消失前似乎给多恩留下了什么东西,这个东西不知道还在不在帝国之拳内部,看来需要打听打听。
“父亲,父亲,他们根本不关心父亲,基利曼又在鼓捣什么该死的圣典,他要做什么,他是默认父亲已经死去了吗”
‘我和他狠狠吵了一架,我真想朝他脸上砸一拳,但是所有人千辛万苦,牺牲那么多鲜血保卫的帝国已经不允许再有争执了,我该怎么办,我该屈从吗,西吉斯蒙德是绝不会接受的,我了解他,不,绝大多数战士都不会接受的,我该怎么办’
翻了翻,后面基本都是多恩在二次建军时期的内心斗争和博弈,看得出来他当时的确很挣扎,在兄弟感情,帝国现实和军团意志三者之间不停的摇摆。
然而翻到倒数第二页时,索什扬眼睛一闪,上面的字更潦草了,甚至语言逻辑都有些混乱。
‘佩图拉博,我明白了,就是他,瓦尔多留下的东西我也明白了,那么就这样吧,把帝国暂时交给基利曼,我必须得离开了,但我会挽救父亲的,这个计划值得一试’
最后一页,被粗暴的撕掉了。
然而或许是撕的时候太匆忙,在装订线脚还残留了一小部分,依稀能够看到一个非常生僻的高格特语,但这个索什扬却非常熟悉,它叫——
泰西封。
“谁!”
突然,索什扬勐地转过身,他听到了什么动静。
只见门外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裹着破烂黑袍的人影缓缓走了出来,其身高足足两米有余,随着行走,长袍下露出被绷带缠绕的手臂,看起来十分的枯瘦。
当他走到门前时,停了下来,索什扬闻到一股怪异的熏香味,甚至有点熟悉,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借助灯光,索什扬看到了黑袍兜帽下那张脸,缠满了绷带,只露出一双紫色的眼睛。
那一刻,他想起来了,这个人竟然是大漩涡的一名审判官!
可他怎么会出现在山阵之中!?
还是在这个最机密的档桉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