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唉,看来我输的也不算冤,圣吉列斯说,他在棋局上只输给过三个人,我们的父亲,马卡多,以及......你。”
“哈哈,不过运气使然,你可能不知道我与他对弈十局,九负一胜,察合台。”
说罢,其中椅子上的一位用手指了指身旁的桌子,那桌子便自动靠了上来。
随后桌面打开,一个黑色立方体缓缓飘出。
另一位伸出手,将那立方体握在手中,然后仔细端详一阵,接着又放了回去。
“你在做一件危险的事,兄弟。”
“你觉得我是越界了吗?”
“马格努斯曾对我说,边界的出现在进步中总是拥有一席之地,这是为了让那些对进步和改变感到恐惧,并可能试图摧毁它的人感到安心......你触碰的力量其危险程度甚至在马格努斯钻研的技艺之上。”
听到这话,那一人背向后靠去,双手合十,手指放在嘴唇。
沉默良久后,他轻声道:
“这件事我在所有兄弟里,我只告诉了圣吉列斯还有你,因为你们都是开明之人,马格努斯过于自信而狂热,难以藏住秘密......虽然现在我无法向你解释这样做的目的,但你想你也猜到了我的另一位合作者是谁。”
“你心里总是装着太多秘密......与太阳飞的太近,你的翅膀将被燃烧殆尽。”
“那么兄弟,你认为我们诞生的意义是什么呢。”
被问到的人用手掌抹过自己的额头,轻笑道:
“有些兄弟认为自己是单纯的武器,只为征服而屠杀存在,有些兄弟认为自己是单纯的工具,是建设与统治的延伸。”
“武器是工具,工具亦武器,战争和耕田一样,都是劳动,砍树和砍人一样,都是屠杀——受害者们都差不多一样,除了极少数人尖叫着痛苦而死,其他不都是和树一样默默地闭上了嘴?那么你呢,来自无拘之地的察合台。”
说出这句话的人身体微微前倾,索什扬看不到他的脸,但是能看到对方的眼睛,宛如平静的湖面一般,而这种平静只有随着时光飞逝,年岁渐长才会出现。
“我?我只是单纯的履行他们赋予我的职责,想要我是武器我便是,想要我是工具我便是,我不愿耗费精力如一些兄弟,试图去证明或者得到什么,只要他们别来干预我,让我享受仅有的自由,我便与世无争。”
“哈哈,难怪大家都说看不透你,有时越是纯粹的东西越难以理解。”
“没有办法,毕竟职责变成执念是如此的容易,一个高贵的灵魂也可以被志向腐化,那种想要成功的欲望,无论在外修饰地如何正当,都很有可能会越过理性,甚至是.....人性,那不如让自己纯粹一些。”
“那么,兄弟,你相信我所肩负的使命和职责吗?”
两人随后陷入了沉默,似乎在彼此对视,也或许都在闭目思考。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慵懒的声音回应道:
“我也不确定,因为我没有圣吉列斯那般预知未来的能力,我只能相信我眼前所看到的.....但我看到的是你在触碰危险的远古力量,在军团中进行一种可怕的实验,虽然有那个人替你遮掩,但我了解他,当他觉得事不可为时,一定会将你抛弃,而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