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来的时候,急吼吼问我:“咱们校园BBS上的那个被强吻的美女是你?合着没看出来啊,你还挺能折腾的,得罪谁了给你捅到那上面去。”
我哀嚎:“不造啊,这段日子我挺安生的,也没得罪……”
她打断我:“放P,全校女生你已经得罪遍了,那个耻辱柱上的照片到现在没撕呢。”
我靠了一声:“就我这一女糙汉,她们干嘛非和我过不去?”
“你出那么大的风头,谁都眼红好不好?”她白了我一眼,“你信不信回去到新闻系里一问,立马能查出是哪个小学妹给你拍的照配的文案。”
我摆摆手:“反正这个对我清誉没啥影响,赶紧的出院去,我要准备跟研究生导师送见面礼了。”
出院的时候,给我办手续的是个女医生,长得还蛮抽象,跟身份证里跳出来一样的,她阴阳怪气横了我一眼:“哼,你就是陆总的女朋友?真是,鲜草都插牛粪上了。”
被说成牛粪的我感觉有点玄幻,白静打算骂回去,被我拦住了。
行,你不是眼馋陆骁吗,我气死你。我柔弱地开口:“是啊,其实我打算瞒着他去做个产检,陆总他那人啊,晚上可劲儿会折腾,”我再柔弱地抬手抚过赶毕业论文赶出来的黑眼圈,“你瞧瞧,都好多个晚上没让我休息,脸色都不好了。”
她崩溃着一张脸,怒喝我:“产检什么!我看你大学都没毕业吧,还不赶紧去做人流!”
我靠了声:“人流个毛,哎别,别拿你那正脸对着我,我头一次知道我有晕脸这毛病,就你那鼻翼长得跟□□一样宽,也敢对着我说话出气?你妈的羊水是硫酸吗?我看你是藕吃多了吧?长得这么平面,丑得倒挺三维的还敢有脸说别人是牛粪,看我不一巴掌抽死你个没高潮过的丑货!”
丑货吭哧一下没声儿了,白静一愣一愣地跟在我后面,还有心情悄悄问我:“为什么要说她藕吃多了啊?”
“因为吃藕丑啊傻姑娘!”
晚上见他时,他又换了身西装款式,虽然都是银灰色,可这件更衬得他面如冠玉身似修竹卓宇不凡气质俱佳(……喂你够了),他低着眉像在想事情,鼻梁挺拔薄唇锋利,单手插在裤兜里,正靠着他那宝马座驾吞云吐雾。
灯光把他影子拉得老长,我一蹦踩到他影子头上:“陆总心情又不大好哇?”
他把烟头掐了,眯眼道:“怎么?打算哄哄我让我开心点?”
我暗地里碾脚,笑得可高兴了:“别介,我欠陆总不少人情,陆总男朋友人选的事儿就包在我身上……”
“我不是gay。”他轻飘飘的这句话一出口,我脚也忘记碾了笑也忘记笑了,愣住回不过神来。
他玩味看我脚下:“我有点头疼,是不是你用力太大把我踩坏了啊。”
我神色冷静地抽回脚,咳了声,他抬起隐约能看见清瘦骨节的白皙手腕,朝我招了招:“去吃饭,等你到现在都饿了。”
他见我没动,挑眉几步就走过来,修长的手臂一伸就要拉我进车里去,我扑腾着不让,直嚷嚷道:“我自己会走,你别老是拉拉扯扯,这多不像话,再说了,我……唔!嗯唔!!!”
陆骁!!!你居然敢强吻我!!!要证明自己不是gay也不是非得用这招啊!我信你还不成么!!
我屏住气要推开他,他把我双手反按住更加深入,我了个大草,这完全不是能抵抗住的节奏好吗……我真的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连舌头都麻了好吗……
等我回过神来,我人已经好端端坐在他车里了。
我惊魂未定地伸着一根手指头冲他抖个不停,他淡定地踩油门,转方向,车像离弦之箭飙了出去。
哦对,他还不忘意味深长看我一眼:“这招果然挺管用。”
我恨不得把他帅比脸一巴掌扇墙上让他想抠都抠不下来,指着他的手抖得更剧烈,他勾起嘴角把我手指往下一压,压到他穿着妥贴西装匀称的腿上,肌肤温热的触觉像电流传过来:“怎么。”
我爆红老脸要抽回手,抽了一下没抽掉,再抽,还是没抽掉。
左手被他右手压住动弹不得,我面红耳赤道,“陆总,您当心开车。”
陆骁淡淡嗯了声:“我握下你手,不行?”
我惊出一身冷汗,猛地坐直了道,“不是,咱们……”
“还是放不下你那个肖琎?”
他突然这么问,我无言以对,有些讷讷道:“是啊,他就跟漫画里的人似的,我这人,只看脸呗。”
接着他一路没说话,下车时他却又突然嘴角一牵:“都过去了。”
他修长净白的手腕揽了我入怀:“漫画里的人算什么,有我一个就够了。”
夜幕降临,晚风如许,我愕然半晌,没话找话:“陆总又换了新车?”
“今天是家宴,我开的我妈送我的一部车,”他像想起什么,把后座车门打开,“你进去把衣服换了。”
“为什么要换衣服啊?我这身……”
他不容置疑地打断我:“你觉得你眼光好还是我眼光好?少废话,进去换。”
“在这儿?”
我已经被他两部新款宝马一部劳斯莱斯幻影的事实雷得外焦里嫩,现在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又是一个炸雷炸得我眼冒金星头燃青烟,他薄唇开合,“对,有问题吗?”
他横眉冷对不由分说将我推了进去,西装革履给我关了车门,十足的衣冠禽兽样。
我默默问候了他二大爷一声,把装衣服的纸袋子打开来,是件收腰的短款小礼服裙子。
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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