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应对这个北荒来的刁蛮的公主。
“我们此次前来,目的很简单,只是为了寻一人。”
皇后听了这话,不由得笑了起来:“哈哈,当真好笑,你家公主怎么寻人寻到云罗的皇宫里来了。”
其他人也都笑了起来。
尼禄不禁握紧了双手,好你个皇后,明明光天化日抓了人,居然还在这里装傻。
“启禀娘娘,我们要寻的是我北荒的驸马。”
皇后笑得越发狠了,笑了半天才停下来:“你们要找驸马,怎么不回北荒去找,跑到云罗的皇宫做什么?难道是要找本宫做你们的驸马吗?“
旁边的大臣也都笑了起来。
尼禄的手握的越发紧了,可为了救出李佑月,,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不瞒娘娘,皇宫里前几日抓了一个被称是乱臣贼子的男子,不巧,他正是我家的驸马。”
只见皇后收起了笑脸,怒气冲天地拍了一旁的桌按,大声吼道:“大胆,竟敢说我朝的安琉王是你家驸马!”
这一掌拍的,让所有大臣吓得都跪了下来,倒只把尼禄说的愣了,什么?安琉王?怎么李佑月突然变成了安琉王,再说了,只听过有安徇王,何来的安琉王?
“娘娘,您是不是哪里弄错了?这李佑月明明是我北荒的驸马,怎么会突然成了安琉王?”
“你是在质疑本宫吗?”皇后突然怒的站起,“好你个北荒,居然敢说安琉王是你家驸马,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要看局势不对,尼禄心想到不妙,还是赶紧回去再做打算,于是只得行礼道:“皇后娘娘莫怒,只怕是我家公主弄错了,待我回去弄个明白,再前来领罪。”说着,尼禄便要离开,可是一旁的侍卫却拦住了他,尼禄回头看看皇后娘娘,见她丝毫没有放自己走的意思,就明白恐怕自己是走不掉了。
“使者好生玩笑,这皇宫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来人,给本宫抓起来。”
说着一旁的侍卫一拥而上,将尼禄拿下。
其实自己本来是可以放他走的,可是琉月却说要留下他,于是自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命人绑了他,带去见琉月。
另一边,北墨雨趴在窗子上,看着不远处的皇宫,心中很是纳闷,这尼禄进去了好些时候了,怎么一直不见出来呢?不管能不能救回佑月,好歹也给个信啊!如今却音信全无,也不知道月哥哥怎么样了?
一旁的离洛似是觉察到了不对劲,开口对北墨雨说道:“公主,莫不是……”
北墨雨心里一惊,突然站起,对离洛说道:“走,咱们也去皇宫!”说着拿起了床上的行李,出了门,离洛紧随其后。
另一边徇王府里——
“二哥,我已经查清楚了。”崇郡王匆匆地进了殇郡王的房间,然后将门关上。
“别急,先喝口水,慢点说。”殇郡王将水递给崇郡王,崇郡王接过水,大喝了一口,然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那天你让我查的那个异族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北荒的公主北墨雨。”
殇郡王听了先是一惊,然后又低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而且那日奉命捉拿李佑月的士兵是皇后娘娘的人。”说完崇郡王看了看殇郡王。
“皇后娘娘?”殇郡王疑惑道。
崇郡王坚定地点了点头。
难道说是抓李佑月是皇后娘娘的旨意?这女人又在盘算着什么?先是使计将父王调离铭城,然后又趁皇帝大病执掌朝政,笼络人心,如今又抓走了李佑月,莫非想利用李佑月与碎玉阁为她笼络更多的人?
“更奇怪的是,这次北荒公主来访,是暗访,可是今日朝中又有人说北荒派使者来访,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殇郡王听了他的话,却摇了摇头,开口道:“并非如此,你可还记得那日我们在碎玉阁门前遇到的事。”见崇郡王点了点头,他接着说道:“若不是那公主与李佑月相识,又怎么会跑去碎玉阁呢?”
崇郡王像是恍然大悟般:“他们是为了救李佑月,才选择主动暴露自己身份!”
殇郡王点点头:“不错。”
“看来他们的关系很不一般啊!”崇郡王感叹道。
“从今天开始,给我派人盯紧宫中,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来告诉我。”
“知道了,二哥。”
李佑月,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两队人马都抢着带走你,你似乎比碎玉阁阁主还要神秘,或者说,你才是碎玉阁真正的主人?殇郡王这么想着,握紧了手中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