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
真好听。
古色古香,古风古味。
秦歌一边喝着小酒,一边享受的听着。
“你就一直弹,弹个一晚上,你要是敢停下,毒发身亡我可不管。”
秦歌扔下这话,端起酒壶,将壶中酒一饮而尽,接着转身走向身后的床榻,仰头就躺了下去。
唔。
这床榻还挺舒服,鼻息间还有一股香味。
秦歌有些醉了。
迷迷蒙蒙的。
前世,她是秦歌之时,那当真是千杯不醉,从来没体验过喝醉酒是什么感觉,谁知道成了这个苏瑾,那真叫一个不中用,这才喝了一壶酒,整个人就不行了?
秦歌的头一沾着枕头就眯上了眼。
这边聂无双手指飞快的弹着手下的古筝,听到苏瑾那番话,差点儿没给自己气死,但看她转身就睡了,这心里莫名的觉得有些怪异,这个苏瑾跑来这里就是为了喝酒听曲的?
他桃花眼眯了眯,随后指尖顿住,停了古筝,抬起脚走向床榻……
床榻上的人脸颊晕红,呼吸平稳,就是那块血色胎记……
哎呀,真丑,越看越丑。
这就睡了?
呵,这是给自己喂了毒药,所以有恃无恐了?
聂无双哼笑了声。
此时你在看他,就见他慵懒眉眼下哪有惊恐之意?
他上下打量着这苏瑾,这女人着实是有些本事,竟能在短短时间交手内,让他吃了大亏。
这样的身手……
正当他眯着眼思索之时,屋内一道叮铃之声顿时响起。
聂无双眉头一锁,桃花眼一扬,当即走向屋内墙上挂着的金铃。
他一拿起来,那边便响起了一道急切的声音,“楼主,南祁王来了,上了五楼……”
这竟是一个传声铃。
南祁王?
聂无双一愣,外面脚步声已经响起,正冲着他的楼层而来。
聂无双桃花眼一缩,刚要转身,身后一道身影忽的贴的上来,“让你弹琴,你怎不弹了?”
秦歌打了个酒嗝,往前走了一步,结果左脚绊着右脚,砰一声重重朝前摔了过去,正正砸向聂无双。
秦歌砸下的瞬间,聂无双就想往旁边躲,准备将人给一脚踹开。
可就是这千钧一发之际。
砰的一声,他们的门被踹开。
而他动作一顿,就被秦歌砸了个结结实实。
巧了。
……
门口。
凤翎带着四个侍卫,将门口堵的严严实实。
而凤翎一眼便看到了屋里。
秦歌趴在那男子的身上。
身上红色纱衣,胸膛裸露,真真是一个伤风败俗。
凤翎放在轮椅上的手指蜷缩而起,瞬间涌起的怒气涌入心口,被他死死压下。
“苏瑾。”
他出声,语气清冷。
聂无双和苏瑾同时回头,只见门口那人一袭白衣,坐在轮椅之上,灯笼的微光与月光将她的脸庞映的如羊脂玉一般温润无暇,但眉眼之间的寒凉也似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