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惶恐地看着“袁锦天”,道:“表……哥!不是说……你要一月有余……才能返回长安吗……”
“袁锦天”细长而闪着幽暗光芒的丹凤眼,上下打量了王兰之一番,语带犀利地道:“表妹如此惊慌,看来,对于表哥我突然回长安城,仿佛不太欢喜呀。”
王兰之暗自擦了擦汗,尴尬笑道:“哪有……表哥看错了。”
“是吗……”“袁锦天”温和的笑着,对王兰之道:“表哥我年方几何,有何喜好?你我儿时几岁相见?何时订婚?一一说来,给表哥听听,莫不是把表哥都忘了吧?”
王兰之吓得后退两步,张口结舌。
突然“袁锦天”站起身,眼中迸发出一道精光,狠狠的盯着眼前的王兰之,一拍桌案,怒道:“你可知你眼前蒙骗之人是谁?本王是当今皇上亲封的琴阳王东方聚!
你这居心叵测污蔑忠良的恶女,为何要处心积虑行骗作乱,有何居心!
你可知这袁锦天是本王,为了破案而杜撰的假身份?
你居然口口声声要说是袁锦天的表妹,诬陷欧正雪虐待与你,说!你是何居心?有何用意?如若不肯实说,不要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老夫人一听也吓了一跳,起身道:“原来这位公子是琴阳王,失敬失敬。”
王兰之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吓得她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连连求饶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民女本是沧州人士,寻亲路过此地,被表小姐搭救,谁知……谁知……”
段新看她犹犹豫豫,怒道:“快说,莫要拖延!”
王兰之连忙擦了擦泪,稳了稳神,说道:“谁知民女醒来,表小姐李贤儿便拿了我的家传之宝要挟于我,要我哄骗老夫人,还说已经在药中下毒,我若不听,要我死于非命。我本不从,可是她几次三番毒打于我,我敢怒不敢言,只有……只有违背良知做出如此让人唾弃之事。”
老夫人吃惊的看着两人,这急转直下的剧情她一时间还难以消化。
段新上前跪倒,说道:“母亲,这袁锦天本已是假,这袁家表妹如何是真,请母亲明察秋毫,莫要错怪了好人。”
老夫人眉头一皱,道:“这袁锦天为何还要作假,如此蹊跷之事,让老身如何信你?”
这时段新起身道:“府衙的甄捕头,母亲可知道?”
老夫人点头道:“见过几次。”
段新道:“这假袁锦天的身份就是为了帮甄捕头破案,儿子已经把甄捕头请来了,正在偏厅用茶。”
老夫人一听,连忙挥手道:“好,星儿,那就请甄捕头进来一叙。”
移星连忙点头出去,很快甄捕头也来到屋中。
甄捕头一抱拳,道:“段夫人进来身体可好,甄某叨扰了。”
老夫人起身笑道:“哪里哪里,甄捕头机智神勇,久仰大名,快快请坐。快于我等说说,这真假袁锦天是何由来。”
甄捕头一笑,道:“多谢老夫人,那甄某就不推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