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联合起来一起办,才有可能办得下来的,当下满口就答应下来。又问宁青穹刘涛多久能过来。宁青穹想了想说:“快则几日,慢了一个月恐怕也是有的。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那对母子。谷涵也看了眼那对母子,对宁青穹说:“这两人还是要放在你那里,我这儿不够保密。”
宁青穹也知道这两人肯定得放自己那,谷涵这村里村外的全是亲戚,真安下来,谁不得过来问两句?到时也甭想有什么机密可言了。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反对。
谷涵便暗松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松完,就听到宁青穹又很不豫地说话了:“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你说。”谷涵一抬头,就看到宁青穹有点扭捏地往边上走了走,神情尴尬。谷涵也不知道是什么事,看她是这个样子,就说:“先让于叔带他俩回去安置吧。”宁青穹点了点头,看着于盛把那两人带走了,又感觉有些难以启齿。
谷涵看她欲言又止,就是说不出来,又去看丝竹,问她:“怎么回事?”
丝竹肯定是比宁青穹好很多,毕竟不是她自己的事,她就拉了谷涵在一边说了:“村中有人传您和姑娘……的事,还说就算做妾姑娘也会嫁,这好像是那个张诚传出来的!”
谷涵心里有点郁闷了。张诚这是要干什么?伤不到人就恶心人?他立刻对宁青穹说:“回头我就澄清此事。张诚我会找他爹好好谈谈。”
上次张诚和谷涵吵过,谷涵回村第二天,张广茂就按着张诚的头过来道歉了,谷涵难道还真跟他计较不成,也是不知道他这边都既往不咎了,张诚还能不服气要搞事。
宁青穹听着他这么说,终究自己不算是这村里的人,跟这些村民接触也不多,平日里也听不到这些闲言碎语,一时倒也没什么好穷追不舍的了,只说:“我爹从前就跟我说,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周全圆满,敢做就要有被别人说的勇气。我觉得被人说个一两嘴不是什么大事,可是那等恶意诽谤,我是不愿意平白就受的。”
谷涵也听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便道:“我明白了。”他抬头看看宁青穹,一阵子未见,每见总觉她气色比往日要好了些,他心里那种吊着吊着的感觉也平息浪静下来,说道:“你护院回去了,我送你回去吧。”
宁青穹瞄他一眼:“那也甭澄清了,越抹越黑。”
谷涵低头笑了笑:“不会的,我们走吧。”
宁青穹想了想,自己光明正大的,避嫌岂不是等同于心虚,反要给那些长舌畅快,这才点点头,跟谷涵一起走了出去。
路上宁青穹就说:“我也不知道你这一个多月是去给我找人证去了,路上没有什么危险吧?”
“没有,我也就是带人去山上转了转,还有捕头跟着,能有什么危险?”
“捕头不会泄密吗?”
“是个新来可靠的。”
听他这么说,宁青穹意识到自己问多了,便没有继续说什么。谷涵就问了:“我离开这么久,你的新策论写好了吗?”
宁青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这阵子在忙着做新套题呢,还没给瞿大叔送过去,这个策论嘛,呵呵……”
“没写是吧。”谷涵也没说什么,宁青穹特别心虚,低着头说:“我这几天就写。”
谷涵点点头,转移话题说起了这段时间去虎爪山一带的新鲜见闻,宁青穹一边认真听着,一边暗自松了口气。回庄后问了问奶娘,知道已经给那母子俩安排好客房了,她便叫来了李婶安排给那俩母子的用餐事宜,安排完了,李婶没走,宁青穹看着奇怪,就问:“还有什么事吗?”
李婶就说了:“小方那风寒这么久都不见好利索,镇里大夫开的药也不顶事,是不是去县城里找个大夫比较好?”
宁青穹心里也对方周祥这风寒犯着嘀咕,好好一个青年人,身体不可能突然这么弱的,偏偏方周祥自己还不当回事,喝个药还有一顿没一顿的想起来喝想不起来就不喝,喝完药也不忌口,没事就要和兄弟几个喝几口小酒,这病能好利索嘛?
她想了想说:“正好我要派个人去找刘叔叔,别人去我也不放心,就叫方叔去,顺便让他给自己多找几个大夫看病。”
李婶听了,就说:“这也好,我从前在宛林县城待过,知道那里有个开和济堂的林大夫医术很好,不如就叫小方去那儿看看。”宁青穹便记住了,转头去找方周祥。